这个年青人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也是一身褴褛的衣服,身上的血迹明显比别人又多了不少。虽然身子瘦弱,脸上的污渍和血迹混在一起看不清他本来的面目,但这时他的眼里放射出毅然决然的光芒,给人一种令人恐怖惊心之感。谁也没有想到这个青年人会在这时候说出这样的话。
在场的村子里的人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当然有的在内心深处还是暗暗的埋怨他:
怎么这样不知时势的家伙,自己的命还捏在人家的手中还敢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处找死吗?弄不好还要连累村子里的其他人。
那些岛国的士兵虽然听不懂这个年青人说的是什么?但从他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出这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还有那田木少佐,他是一个华夏通,这时的脸色也变得发绿起来。
一时间好像整个村子的空气都变得凝固起来,只听见这个青年说出的话回荡在空中,铿锵之声一声一声的在上空传播开去。
在场的岛国天皇兵和田木少佐也一时愣在了原地。
不过看到这个赤手空拳的青年象疯了一样向前面冲来,一个端着刺枪的岛国士兵马上抬起枪,向空中开火以警示。
就在这时,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随着“啪!”的一声枪响!原本晴天丽日,天空骤然变得乌云翻滚,整个天空立刻暗了下来,就是在场的人面目一时也看不清了。
紧接着,一声炸雷响动,一道麻绳粗的电光在天空中凝聚而出,如一条金色的长蛇吐着芯子向地面一卷而下。
银色的金光一时在众人的脸上闪烁不定,正看清那道金色长蛇电光卷在了刚才开枪的士兵身上,那士兵的身子随之被卷入了空中。
电光卷着士兵在上空围着古祠划了一个银色的圈,并从其身上撒下一阵暗红色的血雨。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人们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场上又是扑的一响,那个士兵的身体就掉在了刚才他站立的地方。
那个士兵看样子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变成了一具骷髅,但还端着那支刺枪。
天空中黑云慢慢的散了。一切又恢复到了原来,依旧是晴天丽日。
那个疯了一样的青年看到这一幕也是不知出现了什么变故,刚冲出了几步就停了下来。
田木少佐虽然一时惊愕,不过下一刻就变得愤怒无比,变得彻底的咆哮起来:
“你们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们这些饭桶都给我开枪打死这些怪异的刁民。”
听到少佐的命令,那些围着村民的岛国兵,都拉动着抢拴,咔察之声一阵纷杂的响起。
眼见一场屠村的事件就要发生了。可就在这个时天象再次变得诡异起来。
比刚才更多更浓墨似的黑云在空中凝聚而出,天空顿时变得奇暗无比。
天空中巨莽似的闪电也在同一时间形成,一个士兵一扳下抢。只听见一声闷响被更大的轰雷所掩灭。
巨莽闪电在一斩而时,把岛国士兵发出的子弹连同火发也吞噬而下,那颗子弹也成了飞灰撒落而下。
那些还没有扳下枪栓的岛国兵,看到这一幕布就想撒腿跑,但巨莽闪电象一张网似的一散而开。把十多个岛国兵都一卷而入消失不见了。
那张银网一缩,又凝聚成一条厚实的巨莽,同样在古祠的上空划了一个圈,村人再次感到一股更加血腥之味在空弥漫,撒落下的大滴大滴的血雨。
十多具骷髅先又从空中落下,摔在了地面上。
在外围的岛国兵和那田木少,看到又出现了刚才的一幕。一时变得惊慌失措起来,一洪而散落荒而逃。
当时那个疯了一样的青年就是当年的老族长。
过后村人发现这些从空中落下的骷髅,原来都成了一堆灰,一触即散。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惊人的一幕。只是后来也是在一个老人的解释下才知道,这是古祠渡劫。
按开祠布置风水的术师说,这个古祠因风水之地绝佳。六十年有一次大劫,当然后面的每一次劫都会比会一次来的更大。这也是因为人丁越来越兴旺,它关系到更多人丁的命运,人为布置了风水,改变天象。长期积累了反噬力量,周期喷发的结果。
头一次渡劫也是在六十年前,离现在也就是一百二十年了。那次是一帮土匪进村抢劫,因土匪一进村,因天空中也有异象,村人及时发现,并组织了伏击。
这一次土匪没有检到便宜,死伤也有五六个人,最后他们落逃时也想纵火烧古祠,不过村人及时扑灭。
前面两次古祠渡劫,正好有外来的入侵者,他们也正好撞在了这个古祠渡劫的时候来,不然这些应劫的人可能就要应在村中之人身上了。
这些都可看出布置这个古祠的风水术师,已是掐破了天机,应劫都应在了外人身上。
第一次应劫就死了六人,伤五人。第二次更是死了十八人之多。而且前后两次的力量却是根本不能对比,一个是人罚,后一个是天道之罚,那到了这第三次渡劫又会出现多大的反噬力了呢?是天诛还是地罚之力。
现在老族长就怕这时的古祠到了第三甲子,气数已减,也就不存在那种反噬之力了。
必尽每一次劫后,村子都会迎来六十年的安宁。第一次渡劫后,其他地方土匪活动再猖獗,也不敢再进这个村子了。第二就更是,岛国的兵想都不敢想在这个村子里恶梦一样的经历,更不要说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