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诚鹤闻言目中闪过一抹冷光,向站在严世寒身后的两名墨镜男子使了个眼色,墨镜男子见状立即将严世寒扣住,而后刘诚鹤不知从哪儿拿来一根棒球棍,咧嘴向严世伟笑了笑。
“别、别打我,我爸知道了饶了不你们的!”严世伟面色苍白的叫喊起来,张少和孙朝海同样被吓得面无血色,两腿颤抖着看向刘诚鹤。
刘诚鹤提着棒球棍走到严世寒身前,回头看了沈浩一眼,见他依旧闭着眼,便举起棒球棍一棍挥下,砸在了严世寒膝盖上。
“啊!!!”严世寒痛苦地嚎叫出声,刘诚鹤将棒球棍往地上一扔,转身走回沈浩身前,同时开口道:“堵住他的嘴。”
墨镜男子闻言拿过一块抹布塞进了严世寒口中,惨叫声这才小了一些。
张少和孙朝海暗咽了一口唾沫,看向沈浩的眼神变得更加畏惧。
冷汗布满了他们后背,虽然没人扣着他们,但他们此时却是一动不敢再动,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生怕步了严世寒后尘。
而戴泽成此时已经吓瘫软在了地上,虽然沈浩说他是刘诚鹤的人,把他交给刘诚鹤处置,但他却不觉得自己的下场能有多好。
沈浩睁开双眼,两眼淡漠地盯着严世寒,冷声道:“我在沈家的时候能压你们一头,离开沈家了一样可以,别在我面前摆你公子哥的架子,否则你下半辈子就准备在床上过吧。”
“还有,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巴,我这人最讨厌别人骂我父母,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谁。”
严世寒闻言这才知道沈浩为什么会废掉他的手和腿,心中对沈浩充满恨意和惧意的同时,也暗暗后悔自己嘴巴不干净,不然也不用吃这些苦头了。
沈浩继续闭上眼等待严世寒三人的父亲来临,包厢内一时间安静无比,有了严世寒的前车之鉴,其他人就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沈浩一个不顺眼又拿谁开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严世伟三人苦苦煎熬下,终于等来了他们父亲。
三名中年男子在一名墨镜男子的带领下来到包厢中,左边一人个子最矮,挺着一个啤酒肚,他便是严世伟的父亲严华荣,当他看到自己的儿子一脸苍白瘫坐在地上时,面色顿时阴沉起来。
严华荣走到严世寒身旁,伸手准备将他扶起,但他的手刚一碰到严世寒就听到严世寒发出一声惨叫,他的手赫然是捏在了严世寒被沈浩拧断的那只手臂上。
“爸,我的手和脚都断了……”严世寒带着哭腔说道。
“刘公子,你能解释一下吗?”严华荣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震怒,向刘诚鹤问道。
张少的父亲张野是三人中个子最高的一个,他见张少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不由松了口气,目光在刘诚鹤和沈浩二人身上扫过,最后停在了沈浩身上。
他不认识刘诚鹤,却是将坐在沙发上的沈浩当成了刘诚鹤。
而孙朝海的父亲则是露出沉思之色,并没有急着开口,因为他发现刘诚鹤竟然站在沈浩旁边,而沈浩是坐着的,也就是说这里是以沈浩为主场?
可是这怎么可能?沈浩不是被沈家赶出家门了吗?他又有什么能耐能让刘诚鹤甘居下首?
带着疑惑和不解,孙朝海看向了刘诚鹤,想听听他的解释。
“解释?你儿子对我同学图谋不轨,甚至还敢骂我母亲,我没要他小命已经是够给你面子了,你还要什么解释?”回答严华荣的不是刘诚鹤,而是坐着的沈浩。
他缓缓睁开双眼,坐直了身子,目光如电看向严华荣,冷笑道:“叫你们来领人还真就当是来领人了?你们的儿子得罪了我,我现在要的是一个说法,而不是给你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