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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舒敏就这样被几个混混轮流上了,王梅梅被绑在不远处,看得触目惊心。此时此刻,王梅梅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她的心里一直在七上八下地敲着鼓,虽然对几个混混的行为甚为不齿,可又敢怒不言。吕舒敏就是前车之鉴,王梅梅生怕,自己稍微发出点儿什么响动,再让那几个畜生意识到还有自己的存在,进而将罪恶地魔爪伸向她。所以,这时的王梅梅,心中甚至有些恶毒地希望,希望那些人干吕舒敏干得长一些,这样,他们就累了,就不会再祸害自己了。想到这里,王梅梅突然又唾弃起自己来,怎能这样心狠。
吕舒敏叫的声嘶力竭,不论是求饶还是大骂,都无济于事了。几个混混满足地提着裤子,等稍微缓和过来,就又去骑到吕舒敏身上,继续行凶。王梅梅平常虽然有些讨厌吕舒敏,可这时候隐约看见她全身光着死人一般瘫在地下,大腿处一片红肿下。体还不时有刺目的血迹溢出,王梅梅不禁也同情起吕舒敏了。可同情有什么用,她自己不也一样身不由己,前事也不可预料啊!
路上堵车堵得很严重,大牛载着张明涛,浪费了很长时间才赶到现场
张明涛刚下车,几个弟兄就拥上来问候他,众人纷纷一点头,“大当家的好!四当家的好!”
“嗯。”张明涛微微一摆手,转而问道,“那几个混混人呢,里面怎么样了”
这里头一个叫菜头的小伙子,平常很受大牛器重,此时见张明涛这样问,就连忙接话道,“回大当家的,那几个小子把王记者和她的同事挟持到了厂房里,就一直没出来。刚才”
说道这里,菜头突然住了嘴,不知该怎样叙述下去。
“刚才怎么了说!”听菜头说着说着就不讲了,张明涛心里一下子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脑子里不禁又浮现出王梅梅那张脸和那个曼妙的身体,这些混混的所作所为张明涛最清楚不过了,逮着男的,他们顶多围上去暴打,可要是女的,那就惨了,十有八。九会被糟蹋了啊!张明涛心里突然有种难受的感觉,那么漂亮的女记者,难道
“快说啊!”见张明涛一副心急的样子,大牛也皱起了眉头,催促道菜头。
菜头又说:“刚才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哭喊声,那种声音,保不准是,他们祸害了被挟持的姑娘”
“唉”闻言,张明涛突然一声长叹,“这个王梅梅啊,初生牛犊不怕虎,好好地女孩子,就这样被几个混混儿毁了”
“大当家的,你搞错了!”
“啊,你说什么”
“大当家的,我敢肯定,刚才里面的哭声不是王记者的。”菜头又解释起来,“王记者在市电视台上出现过好几次,她的声音我很熟悉,而刚才哭得那个女孩子,声音不如王记者好听,所以,我猜应该是王记者的同事。”
“呃”听到这里,张明涛刚才悬着的心,突然放下了,那种难受痛苦的情绪,也瞬间被喜悦取代。他看了看菜头,心说可让你这小子吓死哥了,哥刚才心里还惋惜,那么漂亮的女记者,还没吃到嘴里就残了,老天爷是跟我有多大仇,弄了半天原来虚惊一场。
想了想,张明涛表情又严肃起来,他问菜头,“他们有几个人”
“四个!”菜头琢磨了几秒,答道,“为首的混混叫张晓辉,另外三人,一个叫大侃,一个叫刀子,还有一个电灯泡。他们都是神农架那边的人,平常也干建筑,但更多时候是当混混坑抢拐骗。”
“嗯”张明涛点点头,“王记者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文昌县你们清楚吗”
“大当家的,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盯着他们的兄弟说,今天上午,张晓辉一个劲儿的给人打电话,而且,他们好像也发现了自己被盯梢儿。”
“行!”张明涛微微应了一声,突然不说话了。
“大当家的!”这时候,大牛接了话,“趁着还来得及,我们得赶紧把这几个小子逮了,不然再往下拖,可能王记者受害不说,这事儿还很有可能压不住传到市里甚至省里去!到时候对您对县里都不利。”
“有道理!”张明涛闻言,赞许的看向大牛,“他们手上有人质,咱们不能不顾及这一点,大牛,你有什么办法没”
大牛顿了一下,回答道,“大当家的,这片拱顶厂房是废弃的,所以房间的窗户上都没安玻璃,而且每扇窗户的面积都足够大,两个人同时跳窗户进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