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拜别了赵云,然后看着不远处的袁谭正死死的盯着自己,袁熙知道自己这回是惹事了,然后只得悻悻的走了过去。
“把兵符拿出来。”袁熙刚刚走过去,还不带袁熙开口袁谭便冷冷的说道。
袁熙只得从怀中掏出了兵符,递给了马上的袁谭,袁谭左手接过兵符,袁熙此时刚开口说道:“兄长……”
然后只见袁熙左手接过兵符右手便挥出马鞭狠狠地抽向了袁熙。
这一鞭狠狠抽在了袁熙的肩膀,顿时袁熙的衣服被瞬间崩开,一道鲜红的伤口出现在袁熙的肩膀。
袁熙痛苦的叫了一声:“啊!”但是袁熙并未躲闪,虽然十分疼痛,但是袁熙似乎是有准备一般,倒也是没有反抗。
而此时袁谭则是口中大声骂到:“畜生,你竟然胆子大道这个地步,你可当真是觉得自己的命太长了!”说完,袁谭又是反手一鞭抽在了袁熙的后背。
这次袁熙似乎准备的的更加充分,虽然也是死死的咬着牙,但是却是没有任何的叫声。
而不远处的貂蝉看着袁熙别抽,不经惊呼一声,然后用白皙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口,十分担心的看着袁熙。
而徐晃看到自己的主公被打,提着大斧就要冲上去,却被袁谭的手下发现然后团团围住。
袁熙急忙大呼:“公明莫要犯浑,此乃我的家事,你速速带着貂蝉姑娘回营去找文姬!”
“可是主公!”徐晃看着这袁谭似乎没有要放过袁熙的意思,自然不放心离去。
可是袁熙又是大喝一声:“你可是要违抗本将的军令?”
徐晃听完之后便低头不语。
“还望兄长给我这部将留一条道路。”袁熙向袁谭恳求,袁谭也是挥了挥手中的马鞭,示意放行。
徐晃便也是拉着貂蝉便离开了,袁熙看着貂蝉离去时的不舍,心中却是宽慰了不少。
“来人,把我的qiāng拿来。”袁谭跳下了马,对手下的士兵说道。
袁谭接过手下递过来的长qiāng,对着袁熙说道:“盗窃兵符,你可是学信陵君窃符救赵,那你可知此乃死罪,当年信陵君再也没回故土?”
“兄长,我只是不想百姓受难。”袁熙看着袁谭手里的长qiāng,然后也是颇有些恐惧。
“难不成,这袁谭真要接过了我。”袁熙心中也是十分不解。
“站着别动!”说完袁谭冲着袁熙的左肩膀“噗”的一声就扎了进去,袁熙本是闭上双眼等着受死,可是虽然感觉到了钻心的疼痛,可是袁熙却是知道,这一qiāng并不足以毙命。
然后袁熙睁开眼睛看着袁谭,只见袁谭手中的长qiāng已经换成了一把大刀,然后对着袁熙说道:“转过去,再忍着点。”
“卧槽!这袁谭是要干啥,莫不是是个变态,要折磨自己,或者这事什么新型的酷刑,专门针对偷兵符的人。”袁熙虽然心中这么想,但还是按照袁谭的意思这么做了。
袁谭在袁熙背后说道:“之前孟德叔父已经去过父亲营帐,连同公孙大人等人已经向父亲说了情况,董卓要放火迁都,你是为了洛阳百姓才这么做的。”
袁熙心中大喜:“这曹阿瞒着实不错,挺够义气的。”
可是袁谭接下来的话便犹如一盆冷水泼到了袁熙的头上,冰凉透底。
“可是你知道父亲最在乎的就是权利和地位,先不说你盗取兵符的事情,单说现在各个诸侯为你求情,你就已经是触犯了父帅的底线,你会让父帅觉得你别有用心。”袁谭十分理性而且准确的分析出来了袁绍的心理。
“等会你见到父帅之后,若是身上没有一点伤痕,父帅必然更加恼怒,现在只盼着父帅能够看在这满身伤痕的份上,对你能念及父子情分,从轻发落,显奕你再忍着点。”袁谭说完也是十分艰难的在袁熙的背上砍了一刀。
袁熙的眼角闪过了一颗晶莹的泪珠,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袁熙来到这个世界之上,袁熙第一次感觉到了家人间的温暖,这袁谭即便是砍伤了自己,但也都是为了能够让自己活命。
袁谭收了兵器,然后对着士兵说:“来人将二公子扶到父帅营帐。”
袁熙则是笑了笑对着袁谭说道:“放心吧,大哥,显奕死不了。”
袁谭则是抱住袁熙的头说道:“放心吧,我这就去找孟德叔父他们过去给你求情。”
袁熙一听大惊,急忙拽住袁谭趴在袁谭耳边说道:“兄长不可,我怀中自有保命之物,切不可让外人知道,兄长随我去见父帅即可。”
“兄弟不必多说,为兄自有分寸。”说完便上马离开。
“遭了,这玉玺之事怎能让他人知晓。如若让别人知道,即便是袁绍有心放了自己,也会被诸侯要挟其不秉公处理。”袁熙心中暗道不好,可是袁谭已经上马离去,袁熙也是看到袁谭离开,也是挣脱了士兵,找到一匹马,也是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翻身上马直奔袁绍大营。
袁熙本身刚刚受伤,为了博取袁绍同情,故意没有包扎,可是,现在在马上颠簸,虽然没有致命的伤口,但是上下的震动还是让鲜血不断地涌出,而此时袁熙已经是脸色苍白。
等到了袁绍的大营之前,还不带士兵阻拦,袁熙便已经是跌落了马下,士兵上前看到正是袁熙,赶紧扶住袁熙,只见袁熙嘴唇黑紫,脸色惨白,但是手中还是死死的捂住胸口的玉玺,不让其外露。
“二公子,小的先带你去包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