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韶华把他只开是为了保下两个儿子,把他们画地为牢,沉默施压了那么久,对于两个加上起来才十岁的孩子已经足够了。(書哈哈)可万没想到,韶华比他还狠,一个个拎出来教育解释,等到他们都意识了错误以后,才给他们安排惩罚内容。
听着韶华在屋里教育两个儿子,严恺之站在窗外,听得嘴角高扬,这种简单的幸福真让人欲罢不能。
直到晚膳后,韶华才跟他解释,不让他出面是为了给他留面子,让他们心里始终留下父亲才是幕后最大的主子。越是不轻易出面训斥,越是容易积威,特别是对于孩子来说,不熟悉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严恺之虽然不知道韶华哪里来的这套教育理论,不过看着韶华这般相夫教子的模样,是他以前不敢想象的。
难得没有儿子在旁纠缠,严恺之早早就把妻子带回房,斥退了所有丫鬟,留着韶华亲手替他更衣。
在久别的屋子里,她纤手依旧,但是替他宽衣解带的手法已经娴熟,再不会像洞房花烛那夜的手忙脚乱。韶华被他默默注视得有些害羞,故意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离开,去被严恺之一把拉回怀抱。
按住不安乱动的身子,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果然她听话了许多,严恺之轻笑地在她耳边吹气:“你真舍得把他们关在书房里过夜?”
被他闹得发痒,韶华想要躲,却被他抱得更紧,气得瞪他嚷道:“怎么,你心疼了?你除了会摆脸色,还能拿儿子怎么样,每次说教训,还不是每一次被他几句忽悠就放过了。”
其实说是关着,但还是照样让人送去晚饭,入夜特意嘱咐大宝去给他们点了几盏油灯,被子也都让人铺好,只是不给他们有任何离开的机会。不过对于自己的儿子,韶华还是很有自信的,只有在不得已独处的情况下,兄弟俩才能相互帮助体谅,打开心房。在手足情谊上,任何人都是插不了手,她只是给他们营造一个和平共处的机会而已。
看着妻子娇艳如花的脸庞,他得意地啄一口,引得她更是红霞扑面“我怕打重了你会心疼。”
韶华咬了咬唇,不肯认输,骄傲地扬起下巴“那倒是,毕竟儿子是自己生的。”
瞥见她小人得志的模样,他好笑地啃了她的耳朵,引得她怒目以对“没有我,看你一个人怎么生。”
本想顺口反驳,可是说到一半,严恺之忽然用力咬了一下,疼得她立刻改口:“没有你我就找……没有就没有啊,那就不生了呗。”趁他松口,立刻捂住双耳,眼含泪水,忿忿不平地瞪回去。
心里直抱怨:这人真是属狗的,咬耳朵这么有力,她再不改口,不得把她耳朵给扯下来。
看她可怜兮兮地捂着耳朵,眼睛水汪汪,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严恺之故意恶狠狠地说道:“我看你是越来越猖狂了,什么话都敢乱说。”
韶华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立刻摆出一副柔若无骨地样子,双手攀上严恺之的肩,用自以为妩媚风情的眼神朝他勾了勾,忸怩着娇媚的模样“哎呀,我哪里敢啊,小女子心里可怕了,侯爷你千万不要纵容我哦,要不然我会飞上天的,也不要太**我,说不定哪天就拍桌子摔椅子跟你吹胡子瞪眼睛了。”
严恺之忍住笑,看她在身上磨蹭了好一会儿,佯装没反应,反问道:“你的胡子在哪里?”
韶华见严恺之不为所动,不免有些失望“我长胡子干嘛,你都不长,爹爹还嫌你看着比二哥哥还像书生。”
语气间的失落和态度的转变没能逃过严恺之的主意,他一把将她抱到帐内,反身压住她,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吓得她花容失色。“你是嫌我不够英勇?”
虽然止战休养多年,但是严恺之的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隔着单薄的中衣,依旧可以感觉到他强壮的体魄和结实的肌肉。(書哈哈)双手抵着他的胸膛,韶华的目光不断地游离,心里不断地感慨这男人还真是尤物,只怕再过二十年还是照样能把人迷倒。直到听见他扬起的尾音,她抬起头,正好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无声在询问她,是否满意自己的身材。
韶华尴尬地转开脸,不敢直视他的眼眸“没有,我觉得不长也挺好的,白白净净,亲起来不会扎脸。”
严恺之俯下身,把她吓得不敢呼吸,结果他却躺倒她另一侧去,转过头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忍不住笑道:“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你怎么还一副长不大的样子。”
韶华没好气地说:“那你就当养个女儿呗。”
“胡闹。”严恺之轻斥了一句,侧身躺在她身旁,大手覆上她的柔软,放肆地揉捏起来,满足地说:“不过,你这里倒是长大了不少。”
她羞得连忙推拦求饶“严恺之,你快住手,好啦!别闹了……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
严恺之没有为难她,大手包住一双小手,将掌心拢进她的胸口,再将她收进自己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用轻巧温柔地声音说:“咱们以后别生孩子了。”
没由来让他的温柔撩拨得心慌气短,她羞红着脸说道:“不是早就说好了嘛。”
严恺之轻声回答:“不,我是说,我不想再有人霸占你,心也好,这里也好。”
虽然是用自己的手背去碰触,韶华还是觉得十分紧张“你你你,今天发什么疯了,尽说些有的没有。”也不知道严恺之哪里来的情调,这一晚竟让她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