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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栩栩从佟煜那里得知,梁慈念竟然故技重施,再次在紧要关头挖走了世恒的签约艺术家。

上次她撬走意大利手工玻璃艺人,虽事出突然,差一点就让世恒的网络虚拟艺展被架空,可是那时被挖走的毕竟只有两位玻璃艺术家而已,还有不少同一类型的人选可以被找来补位、救火。云飞匆匆去了一趟欧洲,还是在展览之前成功找到了合适的替代者。

然而这次,一次性被挖走的,是全部八位欧洲当红画家,让原本一切就绪的大型展览彻底成了个没有内容,只剩下装饰的空架子。况且距离展览时间就只剩下一个月,要如何才能扭转这种几乎必败的局面呢?

花栩栩沉默着坐在佟煜对面,眼角眉梢似压抑着千般愁绪,让她发出一阵深深的叹息。因为她很清楚梁慈念为何会对世恒、对云飞出手如此狠辣背后的原因。

“我到底该怎么办?”她口中幽幽地嘟哝着,似在跟对面的佟煜说话,却又始终低垂着头,一脸茫然地只顾盯着脚下。

“有些事,只有你自己才能找到答案。”佟煜的嗓音是少有的柔软和伤感,她应该知道梁慈念之所以针对世恒的那些内情,知道作为母亲,梁慈念是抱着怎样的执念,不惜一切地想要撼动花栩栩和楚云飞之间坚贞不二的爱情。

“所以……您是劝我为了世恒、为了云飞,对梁慈念低头吗?”花栩栩木然地抬头望着佟煜。

“不,我没有这样说。但是,我希望你能从这凶险的纷乱中,找到一条比对抗和拒绝更柔软的道路,来缓和这样的僵局。”佟主编说。

“比对抗和拒绝更柔软的道路吗?”花栩栩一时失神,困惑地皱着眉,却怎么也想不出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缓和面前的僵局。

“你们那些感情纠葛我不便多嘴。不过,我只是想提醒你,梁慈念对世恒的打击,只是刚刚开始。就算楚云飞这次依然能够想出办法,力挽狂澜,可是以后呢?世恒要继续像这样处处被险恶的敌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攻击,陷入被动和失败吗?!我可不认为那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疯女人梁慈念,会轻而易举地放过我们,放过楚云飞,放过你。”

“所以……我到底该怎么办呢?”花栩栩再次陷入一阵近乎于绝望的自问中。

……

晚上七点,下班时间早就过了,楚云飞却丝毫没有一点儿打算立刻回家休息的意思,依然埋头在办公桌上那摞厚厚的文件,试图找出解决目前这场危机的突破口。

陈秘书已经将今天早上,“斩钉截铁”地声称要和世恒解约的八名艺术家的详细资料,第一时间搜集到,放在了楚云飞面前。

云飞细细查看着其中每一位画家一路走来,一步一步取得成功的过程,试图体会和理解他们名利双收背后那些远超于常人的付出与拼搏。

最后,他合上最后一支文件夹,长舒一口气,紧皱的眉心终于稍微舒展了些。

他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晚上七点,其实他很想给他的栩栩打个电话,可他还是打算再等一下,等他的秘书陈冬青给他送来另一些至关重要的消息之后再做决定。

“咚咚咚……”一阵利落的敲门声恰巧在此时响起。

楚云飞精神为之一阵,对门口喊了一声:“请进!”

陈冬青陈秘书,也就是最初误打误撞,把花栩栩作为花蓉蓉的替身介绍给楚云飞当冒牌女友的那个奇葩人物,正推开门,直奔总裁的办公桌走了过来。

他手里抱着另一沓薄薄的文件夹,走到楚云飞面前,匆匆将自己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云飞。

“总裁,这就是您让我去调查的,那八位画家至少最近一周的一切行程安排,包括他们最近会在什么时间出现在哪里,我都详细罗列出来了。”陈冬青有些局促的说,“如果您还是觉得不够,我可以继续调查。”

“好,目前看来是够了。如果还有别的需要,我会另外吩咐你去做。”楚云飞说着,翻开了放在最上面那个文件夹的封皮,视线迅速扫过那位名叫迪米特里的白俄罗斯艺术家最近三天的详细行程。

“冬青,你来给我当秘书真是屈才了。”他嘴角弯起一个满意中带着几分戏谑的浅笑,抬头看了一眼秘书陈冬青,“你该去当侦探,去侦破那些疑难杂案,不该在我这儿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杂事。”

陈冬青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你连这位迪米特里以前来过几次海州,在当地交往了几位情人,分别交往了几年,以及他都什么时候去见这些女人……这些最私密、最细节的事情都给我搞清楚了。我真是……佩服得……突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哈哈哈……”

看楚云飞笑得颇有几分无奈,陈冬青突然不甚明白地低声问了一句:

“总裁,您这确实是在夸我吗?还是嫌我调查的东西没什么大用?”

“不不,你别多想。我确实是在夸你。我之前确实没想到你会把这些人给我调查得这么清楚,恨不得连他们祖宗八代都给我刨出来分门别类。”楚云飞说着,放下了迪米特里那本文件夹,去翻另一位艺术家未来几天的行程安排。

“怎么?这个迪米特里的材料不能用吗?”陈冬青好奇的问。

“不是不能用。这个迪米特里是梁慈念的旧相识,两个人关系匪浅,甚至有些臭味相投,绝对是梁女士的忠实拥趸,想从他身上打开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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