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迷蒙,洒在这片满目疮痍的大地上,更增凄惨。成排成片地汽车,绝无仅有的壮观倒是为这片土地增添了些许活力。
沉闷闷地气氛有些燥热,一阵风吹来,光秃秃地树枝便沙沙作响。温峤深吸口气,顺着有序地车位往前走。
小家伙似乎对胡钰有独特的好感,一个劲儿地粘他得很,她看的出来,小家伙是真心喜欢胡钰,比之前的李阳更喜欢。对李阳,小家伙是仰慕,而对胡钰,小家伙更多的像是,像是,一个学生。
没错,老师和学生,他会毫无忌惮地问胡钰任何问题,胡钰也会很耐心的回答。
是因为那个独有地秘密吗?
这让温峤吃味地同时又有些怀恋刚来基地的那会小家伙的黏糊劲儿。
孩子大了,她这个做母亲的就得学会放手。
温峤掰着一根树枝,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荒草枯叶,她低头无所事事,丝毫不知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来。
“啊——”
温峤地惊叫声才发出半个音节,就被人捂住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睁着眼睛被人拖走,她直直地瞪着天边的月亮,天空中飘荡轻云,俱都往月亮身边靠拢,红云薄雾,笼罩的月亮似乎都变红了。
嘴巴被捂住,腰身被人捏的死紧,一路往后拖。粗糙地土地摩擦过她的身体,发出轻微的窸窣声。
身体偶尔擦过凹凸不平的土地,她能感受到大腿上刮出的血痕,火辣辣地疼。想要扭过身子看清身后的人,却动弹不得,一路被拖着走,挣扎着抬起两只手想要将脖子上横亘的手臂掰开,触碰到的只有那鼓鼓地肌肉,有力矫健,青筋暴起。
指尖碰触到凸起的青筋,温峤放弃挣扎,艰难地紧紧抓住那矫健地暴起的肌肉,聚集力量,睁着眼睛,猛的一根冰锥直直往里刺去。
男人地身体有半秒钟的愣怔,紧接着温热地血液缓缓流下,顺着胳膊一直往下流,温峤眨了下眼,眼里一片通红,是红了月亮还是眼里进了血液?
冰冷的冰锥,温热的血液,红了的月亮,血液的锈味直扑温峤的鼻子。
温峤正待再来一击,男人另一只手像一只迅猛地雄鹰,准确无误地捉住温峤出击地右手,低沉地声音沙哑而又压抑:“别、动!”
她一呆,捉住自己的那只手热的烫人,蒸发出的热汗涔涔,几乎要灼伤她的手,愣愣地一时竟忘了反应。
再回过神,仰头看到的不再是完整的月亮,一根根或粗获细的树枝将那红了的月亮分割成好几块,或大或小。
突然一声尸吼远远传来,也不知被拖到了哪里。
温峤心里发寒,再次挣扎起来,全身上下同时扭动,男人喘着粗气,似乎有些费力,原本正要放弃的温峤挣扎的越发用劲了。一滴热汗落下,直滴在温峤嘴边,还带着温热。
男人终于停了下来,不再拖着走,早已看不见汽车的半个影子,也不知到了哪里。
温峤头一次后悔,不该独自走这么远?
勒着的手终于放松了些,脖子隐隐发疼,温峤艰难地吐字:“放,开!”
“不要怕,不要怕!”近乎呢喃地声音在温峤耳边响起,巨大的掌心拂过脖颈,像是**密语,又似在安慰,可此情此景,却让温峤打心底里发凉。
这是谁,是谁?
可还没等温峤想多久,男人就附上身来开始脱她的衣服,衣服从肩膀上滑下,温峤生生打了个寒颤。
“不要怕,不要,怕!”男人压抑地而又沉重,似乎连说话都很费力,呼吸都带着焚.烧一切的热度,几滴热汗一直从额头上落下,滴落在温峤的脖颈上,引来一阵阵轻.颤。
血液的味道夹杂着特有的情动,作为一个男科医生,温峤很迅速的察觉到男人的不对劲。
“放,放开!”两只手被禁住,温峤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办到的,她挣扎着扭着身体,却换来男人越加沉重的呼吸,和越亲近的身体摩擦,深深地,带着情、欲。
立刻意识到什么,头埋在杂草间,背着身体,看不到男人的音容面貌,却因着男人的触碰,裸露地肩膀在空气中时不时抖动两下,温峤轻声喘息,却再也不敢乱动,内心生出一股慌张与茫然。
衣服被剥离身体,不知道是清泠地月光还是令人沉闷地空气,亦或者是男人轻重不一的抚.摸,都让温峤轻轻颤抖。
“乖~~”男人竟像奖励乖巧听话地小孩,轻轻地摸着温峤的头发,却引得温峤一个个轻颤。
男人不对劲,她无法挣开,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也十分清楚将要经历的过程,尽管知道,可她还是怕?
作为医生,有理论却没有实际的医生,温峤是个理论强人,行动的矮人。
她怕即将发生的事,却更怕将来未知的人和事。
男人慢慢靠近她,透着力与热,全身都冒着热气,最后伏在她的背后,捏着她的肩膀,一个猛劲,往前一挺。
“唔~~”男人粗重的声音透着满足。
不知是这声带着魅惑地声音,还是身后男人轻重不一的力度,亦或者是男人全身上下漫着的热气,蒸红了她的脸,欲、望的起起伏伏连带的身体发热,一个不经意间,一股暖流从体内流出,温峤无奈地闭上了眼。
“嗯~~啊!”终于,一声娇吟彻底打破这份寂静,身体的真实反应让温峤羞得抬不起头,死死的将脑袋埋在土堆杂草间,耳尖冒着热气,而身后的男人似乎得到了鼓励,轻喝一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