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晚饭,温峤抱着小家伙坐在帐篷前,与周遭地嘈杂显得格格不入。天际地红霞慢慢变淡,缓缓下落,让整个天际都沉静下来,
“秦玄天,秦玄天!”温峤喃喃地念着。
坐在温峤怀里地小家伙仰起头,一脸疑惑,拉拉她的衣袖,好奇道:“妈妈,秦玄天是谁啊?”
小家伙地童言稚语将温峤拉回现实,温峤摸摸小家伙地脑袋,笑的神秘:“秦玄天啊,妈妈也不知道是谁呢?”
“那妈妈怎么一直叫这个名字?”小家伙更好奇了:“是个叔叔吗?”
“嗯,是个叔叔,据说衡衡长得很像那个叔叔呢?”温峤卖弄着关子,由着小家伙猜测。
小家伙眉头纠结,又很吃惊:“他和衡衡长得很像?”
小家伙张着嘴巴,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样子取悦了温峤,她连连点头:“对啊,长得很像!”
末了,温峤抱起小家伙撩起帐篷走进去,听到小家伙在耳边言语不清地嘟囔。
温峤想到明言的话,她说,‘全身上下都像,就是身高不像!’
记忆回流,当时,两人趁着小家伙熟睡地当口往广场上溜了一圈。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墨明言对知道秦大少‘秘密’地激动之情还未过去,神情激愤:“嗤嗤,秦大少这一招真是好样的,完全出人意料啊!”
b市那些人知道了,怕又是一阵子的人仰马翻!墨明言笑眯眯地想。
“这一招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温峤淡淡地点头,语气说不出地嘲讽还是赞赏:“秦大少确实很厉害!”路上随便抓个女生都能强上,你说能不厉害吗?
而后,顿了一顿,盯着墨明言看:“你也很厉害,攻我不备!”
墨明言咯咯笑了两下,打着混儿,一只手挽起温峤地胳膊一只手在空中划着圈儿:“要不怎么说这地球是个圆呢?转来转去不管转了多少个圈儿,这该遇上的总是逃不脱。”
良久,墨明言都没得到温峤的回音:“哎,你怎么不说了,其实吧,这也是巧了,不是有句话吗,无巧不成书!再说了,即使今天我没遇上,哥哥在这里,秦大少也在这里,还有很多认识并且熟知秦大少地人或许都在这里,基地就这么大,今天遇不上,赶明儿总会有人遇上……”
所以说,不管如何,总会遇上!
温峤沉默不语,抬眼看了眼天际,远方是高高悬挂地那一轮太阳,突然,一种叫做‘命运’地东西犹然而生……
前方又是一阵大吵大闹,温峤没当回事,才在广场上逛了小半圈,就这样吵骂打架地事情她们已经遇到不下四次了,实在是见多不怪。
墨明言也没在意,刚开始还惊了下,当这种情况连续发生三次之后,已经连个眼神都懒得丢了。
四下打量周围地坏境,她一边感叹一边埋怨:“这里环境太差了,不说别的,连个分明地管理制度都没有,一旦有突发事故,全军覆没都不为过。”
温峤眼皮子跳了跳:“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吧!我们都在这里生活了一个多月了?”
“哼,这是没发生大事,所以你们都还好好的,可一旦有点紧急的事发生,就凭这拥挤的人,急都能把你急死。”墨明言毫不留情的打击。
“你也别不在意,这事说严重起来还真的挺严重,要是掠过也不差这件事?”这是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儿。
也是,那么多隐患不是一个月两个月能消除了,几个大的隐患都没消除,基地领导人哪里有空想这个问题。
广场上的这些普通人,不过是他们权利地另一种象征罢了。
温峤没在意,至少现在还没想到那个关口。
哪知,一语成谶!
掠过这个话题,温峤刚张口想要问一问关于秦大少的,突然,明言拽着温峤地胳膊倏然变紧,温峤顺着明言的方向看过去,依然是嘈杂地一片人群:“怎么了?”
“我看到他了,温峤!”墨明言没头没脑地一句话让温峤片刻愣怔。
就这么一会,她放开温峤地手,没一会就跑进人流中,一边向前跑一边回头对温峤大叫:“温峤,我得先离开一会,过几天我再来找你,你可千万别搬家啊?我会去找你的!”
“什么?墨明言!”
人群越发嘈杂,听得声音不是很清楚,明言声音渐远,温峤被人群隔离开来,也挤不过去,眼看墨明言的身影就要消失,她追在她身后大叫,眼看就见不到她的身影,来不及说别的,急的扯着嗓子大叫:“明言,秦大少他叫什么?他叫什么?”
“秦玄天,秦玄天!”
空气中传来墨明言最后地声音,却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帐篷里,温峤抱着小家伙靠在毯子上,沉默半晌,突然语出惊人:“衡衡,你想爸爸吗?”
“爸、爸爸!”小家伙张了张嘴,喃喃地。
看着小家伙眼里尽是茫然,温峤垂眸暗叹,抚了抚小家伙的后脑勺,有些心疼。
小家伙长这么大,怕是第一次听到‘爸爸’这个词吧。
“是啊,衡衡地父亲呢?就是和妈妈一起生下衡衡地人呢?”温峤耐心解释。
那个人既然就在g市基地,如果明言速度够快,估计也就这段日子了。小家伙聪慧,又早熟,温峤有心想要小家伙先了解一下,打个预防针:“衡衡想要有父亲吗?”
小家伙瞬间眼睛晶亮晶亮,先前地茫然似乎是错觉,闪着细碎地星光,有着期待、小心翼翼、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