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体修黎爷爷似乎也懂得很多,而且对于父亲之前所教的体修功法《九天罡体决》,黎爷爷好像也知道。父亲说过这是我们家族的传承功法,为什么黎爷爷也会知道呢?就连父亲说过上古承传过程中遗失的部分在黎爷爷这里也得到的补全,如果不是确确实实发生在自己身上,那是无论如何自己都是难以置信的。同样的炁修功法,体修功法,发生同一个人身上,而且自己和黎爷爷的那种与生俱来的亲切感,还有那似乎是来自血脉的共鸣感应。牧也有过很多怀疑,有尝试问过黎爷爷。和父亲的回答如出一撤,含糊而过,是因为我实力不够,他们怕我知道了守不住秘密么?那我就拼命修炼,达到你们认可的境界,到时你们是不是就不会对我隐瞒了?
崎岖蜿蜒山路,一次次不知疲倦的跌倒,一次次毫无知觉的爬起。瀑布之下,刺骨寒水倒浇,烈日之下一遍遍的挥洒着汗水,就这样在黎辅幻化的场景中从山路,到瀑布,一步一寸,一拳一尺的改变着这个赢弱的少年,在体修一道,没有捷径,要想成型,必须狠得了对自己下手雕琢。过程很艰辛,半途而弃者甚之,然而结果很值得期待。每天修炼完后黎爷爷采集山中灵药炮制供自己修炼完成后洗涤修复身体的洗髓液就成了牧这段时间唯一的安慰,浸泡其中那种一动不想动能倾听全身骨骼清脆的响声,就连身体细胞生长伤口愈合都是几乎肉眼可见。也正因为这神奇的细髓液牧才能不敢疲倦的按着黎爷爷那几乎疯狂的修炼方法,疯狂的锤炼着自己。也正式这种疯狂,牧脸上的病白之色已经被雕琢成更加分明的线条。在黎辅时间之域里,白天黑夜初夏秋冬都在他的意念之间。
锻体境的圆满也让牧大为欣喜,同样牧也感觉得到自己炁海的一丝变化,就像平静的湖面落下了一滴小水珠,虽然引不起风浪却也惊动了整个湖面,然而也只是出现了眨眼的瞬间便又消失不见。体修境与炁修境的突破那种空灵满足不一样,体修的突破是完完全全实实在在感受得到身上的每一寸发肤肉的体脱胎换骨,举手投足间所带出的力量性,柔性的蜕变。那一瞬间满足的感觉即便之前受过的所有苦都是值得的。
和黎爷爷的约定锻体境圆满,离开的时候也到了。和往常一样,牧早早的起来,不同的是牧今天没有是在修炼,只是安安静静在大堂中等着黎辅,他知道今天黎爷爷会来,他感应得到,特别是锻体境圆满达到炼体境后,那种和黎爷爷之间的感应牵连似乎是以生俱来。只是他还不知道的这就是他们部族血脉之间的感应。因为他们身上都流淌着一样血脉,属于那远古武战神的九黎氏部的血脉。那个耀极远古却又不为人知退隐的一族,世人误解最多的一个部族。
“小牧,爷爷能教你的也不多,毕竟爷爷已经和人间隔离太久,沧海桑田,后面的路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记住爷爷曾和你说过的话,答应过爷爷的事。”说罢未等牧出声,黎辅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件轮状挂饰挂在牧左手靠肩部。顿时一阵沁人心脾安心之感涌入心头,牧不解望着挂饰,上面清晰可见密密麻麻晦涩难懂的上古文字,唯有“太一”二字是牧可以清晰知道。“爷爷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你,这法器太一轮也算是爷爷难得的宝贝了,这太一轮是当年大哥在上古雷泽之源所带出的唯一一件法器,我能感觉到太一轮里蕴含的力量,可是即便是当年全盛时期的大哥也无法发挥太一轮的威力,后来大哥见我喜欢研究法器便把这太一轮送给我了。据我多年的研究,太一轮应该是件被封印的法器,它对危险力量的感应极为敏锐,可同时又有安抚人心之效。可是从我进入时间之域,太一轮就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我在这边也已经是完全没有能力解开这太一轮的秘密了。现在爷爷将太一轮赠予你,望好生待之,希望你有一天能解开,到时记得过来这里告诉爷爷我,也好了了爷爷我的一桩心事。”黎辅松开了紧握牧左臂的双手,挥手道:“走吧。”牧也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没入左手臂上剩下刺青印记般奇怪的太一轮,走到门口回首朝里面的黎辅跪了下来,三叩首,随即迈出了大门,一言未发,只是眼泪却始终忍着不让它流出来,因为黎爷爷他说不喜欢看到别人流泪。
走出灵阵,来时的房子破旧依旧,似乎如同昨日。与之不同的是身边没有了小白,没有了黎爷爷。即便是出来时打算的好好的,出来那一刻,那种天下之大无去无从感油然而生。
沿着河流漫无目的的走着,牧老牛识途般的不自觉的回到了山洞的家了,家里没有什么变化,彷佛牧离开的这段时间也就是一顿饭的功夫,甚至更短。要离开了,可能是会很长一段时间,这里是家,曾经的父亲,小白和自己的家。牧用抹布仔仔细细的擦拭着家里的每一样物什,认认真真的端详着家里的每一份回忆。
石桌子上,一顿简单的饭食,牧摆了四副碗筷。父亲,母亲,小白,自己。虽然自己也未曾见过母亲,在这里,牧总能感觉到母亲的存在,冥冥之中的存在。举起茶杯自顾儿道:“父亲,母亲。孩儿明天就要出去找您了,出去探寻孩儿心中的谜团,去完成孩儿答应黎爷爷的事,大千世界孩儿总感觉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孩儿去完成。”父亲让我在炁灵境之前不要去找他,虽然自己现在已经是炁灵境可由于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