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儿望月楼那帮家伙想疯了吧?真当洛天是禁地新王了?”太叔望不满的哼哼道:“那些伪神拿百器陵没办法,有缭乱坐镇,便能御使百器印,就算是地狱之花也攻不进来,他们有本事将那些兵器也当成灵念吞了,我也就认命了。 ”
太叔望未曾说假话,叶屠苏带着神威离开,但百器陵总不能丢下,而百器陵内有资格接掌百器印的只有缭乱,所以,夏秋堂一般很少离开百器陵,有他跟缭乱在,即便是伪神也很难攻破百器陵,那些兵器可不鸟地狱之花,兵器可以用灵念催使,却不会被地狱之花给吞食,伪神失去地狱之花后,也不过就是一些厉害些的高手,并非不可战胜,太叔望那箭下,早已经射死了十几名伪神。
元十三娘道:“鼠儿望月楼递话过来,也不是让我们去鼠儿望月楼,而是让我们去扑天崖,锦罗衣成就鬼神,去了登天路后,扑天崖眼下却是被送给鼠儿望月楼了,不得不说,扑天崖那地方,即便是伪神也不太好上,地势太好了。”
“不行,不行。”公羊舒飞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鼠儿望月楼暗地里打的主意,这要是去了,等同丢了自己的基业,到时候,还不都得听鼠儿望月楼的,还没有退路,鼠儿望月楼这是狼子野心。”
元十三娘叹口气道:“我哪能不知道,不过,如今的情况的确不容乐观,昨日里刚有信鹰送来消息,六日前,天庸城被毁了,天庸城的城主魏浩然战死,天庸城剩下的人躲进了听风小楼,那天庸城几乎跟除名没什么不同。”
天庸城也是九楼十二城之一,说起来实力在九楼十二城中还不弱,落到这样的下场,还是颇为让人唏嘘,虽然还有未亡人,但大家都知道,天庸城算是在禁地中被抹去了。
夏秋堂道:“天庸城不行,不代表我们也不行。”
元十三娘道:“的确如此,我们是有能够抵挡伪神的办法。”
伪神忽然出现,大肆的进攻禁地中的各支势力,给很多人都带去了极大的创伤,不少势力被屠灭,像九楼十二城那样的大势力能撑过去,倒也说的过去,但百器陵也能撑下来,倒也算是让不少人大跌眼镜,而百器陵能不惧伪神跟地狱之花,最重要的便是有两大倚仗,第一倚仗自然是百器印跟百器陵中的兵器,而第二倚仗便是叶枭眼下在百器陵,浩然正气不惧地狱之花吞食,以浩然正气布下禁制跟大阵,那些伪神便极难突破,这些日子遭遇了几拨伪神,虽然也有死伤,但凭着叶枭布下的大阵,百器陵几乎没有什么伤筋动骨的损伤。
“但是……”元十三娘很讨厌“但是”这个词儿,可此刻却不得不说,无奈道:“你们应该也发现了,最近前来攻打百器陵的伪神也是越来越多,我猜想,那些伪神的数量可能不少,但也不会太多,向整个禁地宣战,每处地方也就能去寥寥数人而已,但是,伴随着一些地方被攻陷,也会有越来越多的伪神出现,而且伴随着他们吞食掉越来越多的人,必然也会越来越强,你们谁敢告诉我,我们是不是真的能一直守下去?或者,守到整个禁地被攻陷,只剩我们百器陵又有什么意义?这是大势,并非只是我们百器陵的事情。”
众人沉默,元十三娘说的都是事实,这些日子信鹰横飞,每每有势力被攻陷,便会广撒信鹰通知各处,在为难的面前,禁地中的各支势力,乃至一些有仇怨的势力,也会变的团结一些。
这说起来也是种讽刺,太平的时候,大家各自征伐,危难的时候反倒想起应该互相扶持了。
元十三娘叹口气道:“这事便是这么个事,不急,但我还是希望大家认真想想,总得有个办法跟说叨的。”
齐麟是个闷葫芦,通常很少发表意见,自然就很少有意见,太叔望野惯了肯定不愿意听命于人,夏秋堂的脾性倒是不错,也愿意顾全大局,但有缭乱在,他也很难轻易丢弃百器陵,毕竟跟这地方也有了感情,公羊舒飞则是真小人,若真有危险,他绝对是墙头草两边倒,怎么安全怎么来,甚至跑出禁地主意,他也不是没提过,但要说归附鼠儿望月楼,公羊舒飞就十万个不愿意,要不怎么说同行是冤家,他就是见不得鼠儿望月楼好)
而鼠儿望月楼接少了不少锦罗衣留下的一切后,如今势力的确很大,也不少人为了抵挡伪神依附于鼠儿望月楼,当然,锦罗衣虽然不在了,还有其他三王,这三位爷要是赶站出来说一句话,那自然是极为管用,只不过,白云京躲在自己的那座城里不出来,苏澈不知道跑去了哪儿消失无踪,霍乘风又是个不管事的,根本不在意旁人死活,洛天多少有些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嫌疑,但不得不说鼠儿望月楼将不少势力统一起来,的确很好的阻挡了伪神的步伐,甚至还有过几次不俗的反击,也正因为如此,如今禁地之中,鼠儿望月楼的声望也是如日中天。
元十三娘知道众人的想法,说完后也是挥挥手道:“这事大家知道就好,有什么问题回头再议,鼠儿望月楼那地方不太好守,据说打了几场也是元气大伤,亏得鼠儿望月楼存的宝贝众多,跟百器陵的兵器一样不惧伪神吞食灵念,所以才撑了下来,听说想聚集人马往扑天崖迁移,但是,鼠儿望月楼到扑天崖路途遥远,也不是那般容易迁徙的,我们可以暂且观望,现在先就此散了吧。”
其他人点头答应,伪神的出现给很多人都造成了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