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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条条的消息,方长感受到那满满的套路,居然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然而更加让他捂笑的消息接着就出现了。
只见田杏儿以最快的速度打字发出消息道:“我相信我的眼光,这不就拉他进群给我的好姐妹们看了吗?见面礼什么的,就不用了,他对我好就行了!”
方长抿了抿嘴,然后开始咬嘴唇上有些干涸的死皮,面对这样无耻的货色,他是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就在发呆这几秒钟的时间,马上有人跳出来发消息道:“那怎么行,你的眼光怎么样是你的事,可是我们不知道啊,发红包,红包越大,说明他人品越好!”
“就是,当着我们的面发,红包个数越多,说明他越可靠!”
“就是就是,那个名叫方长的帅哥,快发红包吧,我们都看着呢,不会抢的,不要让我们家杏儿看走眼呼。”
方长笑了笑,发了一个红包出去……被秒抢了!
抢到红包的田杏儿的脸一下子绿了,抬头看了方长一眼,沉声道:“一分钱的红包,你是认真的吗?”
最怕的就是空气突然凝固!
这一刻,音乐关了,吧台里的工作人员也停下了手头的工作,这一瞬间,酒吧时似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方长他们这一桌似的。
“一分钱不够吗?再来一分吧!”
于是方长再发了一个一分钱的红包,这一下子,群时顿时就炸了。一句一句的粗言秽语狂轰烂炸,而且还@方长来骂。
“你特么什么意思,你个煞比男人!”
哗!
一杯酒直接泼在了田杏儿的脸上,只见陈斌寻章鱼一般的手伸过来,直接扯住田杏儿的长头发一下子摁在了桌上,然后一把挥开了抱住他手臂的何菊,大叫道:“你特么给我滚开,不然老子连你一块儿打,臭婆娘!”
对嘛!这才是陈斌的真实面目啊,他只不过一直在压抑,到这一刻才爆发出来。
何菊被突然狂爆的陈斌给吓坏了,坐在沙发上连个屁都不敢放。
“来,喝红茶,多喝一点!”
陈斌拿着札壶开了盖子直接就往田杏儿的头上淋,整整一札壶全部浇了下去,这才停手。
“曰死尼玛,你照照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丑得跟尼玛比一样,还一天要这要那的,老子凭什么给你找对相啊,我曰尼玛,你谁啊,贱货!”
方长没有理会群里的爆炸,退群,把田杏儿拉黑,然后说道:“一分钱,也是钱,我给你,你就接着,那是给你的脸,既然给你脸,你不要脸,那就怪不得我了。”
就在这时,沙盈走了过来,慢慢地坐在方长的身边,淡淡地说道:“莞市回来的?不知道你们老板是桂芙蓉呢?还是花田鸡?”
听到沙盈的话时,田杏儿和何菊同是一震,这个女人是什么来路,她怎么会知道她们原来老板的名字的?这么说,她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沙盈那眼睛毒得很,这两个女人从进来开始做的一切都像是一只不入流的鸡,只不过碍于方长的朋友,她没有发作罢了。
沙盈站了起来,拧开芝华仕的**盖子,一边往田杏儿的头上淋,一边淡淡地说道:“我拖朋友在国外买的真酒,一年到头也不到一百**,别的客人想喝都喝不到,你一来就要用红茶兑,你说说,我该有多难过。你说你们俩,出来卖就好好卖,非要兼职当骗子。同样是女人,你们是怎么做到这么恶心的?”
一**酒淋光了,沙盈砰地一声跺在田杏儿的脸前,吓得她全身发抖地叫道:“大姐,大姐,我错了,我不该来骗人的,你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敢?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害怕的,她只会很快忘记今天晚上的屈辱,然后找个地方继续骗。
方长的手机收到两条信息,分别是关于田杏儿和何菊的资料。
“田杏儿,卖银被抓了十次,卧草,你这只鸡还是只战斗鸡啊,可以可以。”方长微微一笑道:“滚回你老家去好好待着,如果再耍小聪明,我就把这些东西发给你的父老乡亲好好看看。”
话一出完,陈斌恶心地撒了手,田杏儿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头都不敢回,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这里实在太恐怖了。
这一刻,卡座上坐着方长、沙盈,对面是抽烟的陈斌,旁边的何菊低着头一言不发。
方长知道陈斌叫他来是为了帮他解脱的,于是对何菊说道:“我这兄弟虽然是个混混,但是他不可能接受一个出来卖的女人当老婆,你回去自己让你们家退婚,不然让陈斌公布出来就不太好了。”
“陈斌!”何菊一把拉住陈斌的手,叫道:“你都睡过我了,你必须对我负责。”
“负尼玛比吧,我特么就感觉像牙刷放进了杯子里,这也叫睡,快滚,还想接管老子的银行卡,你也配,一个人吃老子用老子就算了,还特么带个骗子回来,草,**!我无赖惯了,怕你?”
听到这话,何菊憋得一脸通红,站起来指着陈斌大叫道:“陈斌,你要是敢毁婚,我就死给你看。”
“草!”陈斌抽出腰上的一把匕首往桌子上一放,叫道:“拿去,要死现在死,死了老子陪你一起上路,不来我是王八蛋!”
看着桌子上的刀,何菊的眼皮子颤得厉害,压根儿没有伸手的勇气,别说拿刀自裁,就是检查爱滋病的时候抽血都怕疼。
挣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