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变强,强到任何人都没法抢走他的女娃娃,他去了军营
每次府,他的女娃娃只让人给他送残羹冷饭,侧妃却派人送来大鱼大肉。他命人把侧妃送来的东西全扔了,他一一,吃完女娃娃让人给他送来的残羹冷饭,有如食髓知味。可惜这一切,他的女娃娃都不知道。
她讨厌他。
女娃娃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娃娃,她长成了艳冠京城的聘婷少女。
有人要抢走他的女娃娃了
一种痛,跨越了百年的光阴,一丝丝蔓延在心房。仿佛那颗心腐烂腐朽,那痛也不会停下
红色,视线里全是刺目的红,唢呐声,锣鼓声,吵得君琛耳膜几乎要炸裂。
大红的喜轿停在了王府门口,媒婆扶着顶着红盖头的娘上了喜轿。
风轻轻掀起喜帕的一角,君琛看见了君兮那张美绝人寰的脸,没有喜色,也没有悲悯,木然的,好像又是一个瓷娃娃,一个长大了,不会哭,也不会笑的瓷娃娃。
高头大马上的郎,他看不清模样,却知道不是自己。
是谁,那个人是谁
嫉妒,仇恨,藤蔓一般在心底疯长。
仿佛一眨眼间,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亘古时光就此静止,而后一个吸气吐纳间,又是千百年光阴从指缝间流过。
“桂花帐子高高挂,十彩被子铺满床
鸳鸯枕头床上放,绫罗绸缎装满箱。
春雨浓浓育苗,鸳鸯戏水配成双
大红枣子撒几把,明年添个状元郎”
是喜娘在唱。
缠绵尖锐的痛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席卷而来,君琛觉得自己像溺水的人,一瞬间呼吸都变得困难。
胸腔剧烈地起伏,钝痛,无法形容,难以形容的,尖细有如凌迟般的痛,搅烂了肉,又钻入了骨,叫不出声,喊不了疼,身子剧烈地痉挛。
君兮
君兮
君兮
所有的执念只剩下这样一个名字,刻入骨髓,揉进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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