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面无表情连恼怒都没有,就像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不是在对他说,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连忙问他:“你怎么了?”
他看着我晃动的手冷冷答道:“没有。”
嘿,您这是答的哪一句啊?我这刚想问呢,却听他说:“胡言乱语,不知所谓。”
“好好好,我胡说八道行了吧,马杀鸡先生麻烦您施展泰式绝招把外面那几具横尸给收拾了,成吗?”
他突然严肃脸的问我:“你和沈秋白相熟?”
我连忙划清界限:“不熟不熟,二见都没钟情,性别不同怎么恋爱完全没有发展奸情的可能。”
说完我出去拿了围裙折回餐厅,我走到他左侧:“这里可没超能天然皂粉用,溅一身血这衣服可就报废了,你穿上这个杀猪匠标配马褂吧。”
我看他一脸‘你这个智障到底在说什么狗东西’的表情,我垂头丧气的摊开手里的围裙抖了抖:“我伺候您老穿行了吧!伸--手!”
我三下五除二把这件墨绿色围裙给他系上了,颜值过高依旧无法撼动值的变化,我悻悻的叮嘱他:“麻烦你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不要把战况搞得太惨烈,我不想在睡觉的时候发现连床上都有鸡内脏,还有不要到处撒鸡血因为这不是血迹喷溅鉴定课程,另外:请肢解成2*2的正四边形,以便我从蔬菜基地回来后进行汪尼拔操作,谢谢合作。”
说完我一拍脑门重新组织了这番言论:“我的意思是你别把家里弄得太乱,控制一下鸡毛、内脏、鸡血的范围,这样比较方便我打扫。还有麻烦你把鸡斩好我现在要去找点菜,你明白了吗?”
我见他点了一下头,为了避开的马杀鸡现场我进行了补充说明:“我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行凶,不对,是一个时辰,大声告诉我你能做到吗?能不能向组织保证完美完成此次的任务。”
他的表情解析为--‘你说的是不是地球话?为什么我只能听懂一半,现在请你出门右拐离开我视线范围’
我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去了我的便宜儿子蔬菜基地,我此刻正在搜寻南瓜,没错就是用青南瓜来炖鸡,我奶奶做这道菜我还挺喜欢吃的,地锅鸡上面贴着薄薄的锅饼,四月份的南瓜微糯像板栗一样有点淡淡的甜味,听起来可能有点黑暗但是口感非常棒一百昏,标准的淮河以北菜系。
我的蔬菜大棚还真是什么都有就是卖相有点难看,这个葱非常侏儒,估计是被旁边的这些豌豆苗挤成这个样子的。这个姜基因突变长得非常啤酒肚,也许和埋在一起的洋葱种子有点关系,近圆者胖?这个蒜我就更不想吐槽了!为什么?为什么它没有分瓣?其实这就是一个乒乓球披着蒜皮的外衣伪装而成……。
我想---如果我足够高调,这大明朝一定会传承很多新型变异蔬菜到后世。
等我拖着材料来到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了,只见三具裸鸡尸体三点一线排在厨房的桌台上,我再看旁边的瓷盆里还斩好一具,这么理智的吗只斩一个?算了算了那三只就晾着吧反正也吃不完,我抓起旁边的围裙一看,震惊!上面根本就没血!这变态到底杀过多少人才练出这一招的?我系上围裙施展着新东方大厨烹饪法弄了一份南瓜地锅鸡,先把锅饼铲出来放在盘子里又把菜分成两份。
咦?我好像忘记尝了,先尝尝有没有盐,我拿起筷子夹起来一块鸡肉放进嘴里,嗯,还行,虽然没有鸡精味精花椒大料但是味道还不错。
“你不是不吃这些吗?”
窝草,这人什么时候站门口的?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把我筷子都给吓掉了:“你搞毛啊,属猫的吗你?差点把我吓到心脏病突发进icu。”
我蹲下身边捡着筷子继续说:“难道官府不允许兔子吃鸡吗?我告诉你有一种兔子就叫兔撕鸡,我就是兔斯基中的大佬,口琴界---柴可夫斯基。”
他倚在门边饶有兴致的问我:“口琴,吹奏的琴?”
这货真是抓的一手好重点,我点了点头说:“是了,您真是聪明伶俐。”
我拉了一条长凳放到厨房门口的小桌子旁,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座,我转过身拿碗筷放到他面前。
他抱着双臂看着忙碌的我:“怎么没听你吹过。”
我用脚踢着小凳子坐在他对面:“你在这里我当然不吹了,我这可不是藏拙,那是因为我只有在伤春悲秋、惨绿愁红、黛玉葬花、顾影自怜、忧思难解、悲天悯人、花自飘零水自流、爆难过的时候才会吹,曲声那叫一个如泣如诉、扣人心弦、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万一我吹的你眼泪汪汪、无语凝噎、撕心裂肺、捶胸顿足、呼天抢地、抱头痛哭、泣涕如雨、独怅然而涕下、感觉再也不会爱了怎么办?” 说完我拿起筷子就开始吃肉,也没功夫去看他的表情。
我都吃了老半天了也没见他动筷子,我艰难的把脸从鸡肉上移开,抬起头就见他在那面无表情的坐着,于是我非常纳闷的问他:“你为什么不吃?你是不是素食主义者?难道你是还俗的和尚?有鸡肉恐惧症?你觉得把它们杀了自己良心上过不去不好意思吃这肉?”
他把视线停留在我油汪汪的嘴上,面对我的灵魂拷问他有些不忍直视的说:“只是觉得这菜奇怪罢了。”
我把筷子一放做高深莫测状:“少年郎,这菜虽然看起来很奇葩实际上吃起来色香味俱全,我明白这是因为你没吃过所以才不动筷,但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