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果然乖巧听话!只要你再不戴它,我便满意。”轩辕恒声音宠溺,脸上神情似笑非笑。

慕容映霜将木匣子盖好,细心地拉好了抽屉,才重新走回他身边坐下。

轩辕恒宠溺地用一只手臂将她搂入怀中,在她额发上轻吻一下,右手拿起她胸前玉佩把玩着,戏谑般说道:“相公我可是要日日过来检查,看霜儿是否把我送的东西戴在身上的,明白么?”

“世间哪有你这样霸道不讲理的?给人家送了礼物,还偏要逼着人家日日戴在身上的。”慕容映霜故意嗔责道,心中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无奈感慨。

“相公向来便是如此霸道不讲理的,娘子如今才知道么?”轩辕恒宠溺笑谑道。

……………………………陌离轻舞作品…………………………

转眼便是四月初,洛都渐入初夏,人们的衣衫已渐变轻薄。

这日,轩辕恒正召集群臣早朝商议要事,宫廷总管陈公公便急急来到了奉天殿外。

从偏门走进殿内,陈公公一眼便看出,今日朝堂之上正在商议大事。

众臣正为是否与西越开战之事激烈争辩不止,几位大臣轮番慷慨陈辞,有主战的,也有主和的。一时不少人争红了脸,几位激动不已的文武大臣说着说着,竟还跪在了地上。

而轩辕恒则始终冷沉着一张脸,不时对群臣的争辩点评驳斥几句。

见此剑拔驽张的情形,原本焦急不已而又喜忧交加的陈公公,一时却不知是否该上前打扰皇上。

“皇上!”一位满脸银须的老臣手执象笏跨前两步,也跪在了大殿之上,“请皇上听老臣进一言。西越东昊,绝不可开打,重蹈东昊与北国战火不息的老路。老臣今日便以这项上人头,恳请皇上三思!”

“你有话便好好说,不必捎带上你项上人头。”

面对众臣的激动不已,甚至以死相谏,轩辕恒依然是那种冰冷至极,不为所动的语气,“你项上这颗人头也顶不了多大作用。若真要开战,你这颗人头根本阻止不了;若要主和,也绝不是你这颗人头的功劳!”

似乎厌烦了群臣动不动便在朝堂上拿项上人头说事,轩辕恒略带不屑地说完,俊眸透过面前长长的十二旒冠冕白长珠,从大殿上群臣脸上一扫而过,最终停留于正站在一旁呆听着,一直找不到机会插嘴的陈公公身上:

“陈总管,你怎么来到了大殿之上,可是宫中有何大事发生?”

见皇上与群臣皆将莫名的眸光转移到他身上,陈公公连忙抓住机会禀报道:“回禀皇上,恭喜皇上,慕容婕妤适才腹中作动大痛。太臣与絮语医女及时赶到,说慕容婕妤马上便要临盆,龙嗣很快便可诞下!”

一时,原本剑拔驽张,争辩得不可开交的朝堂,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人人皆神情复杂地看着殿上的轩辕恒,又有人偷眼瞄了瞄殿下家世地位或又将更上一层楼的慕容太尉父子,个个各怀心思。

而那位刚刚跪下准备慷慨进言的银须老臣,也瞪目结舌定在那里,不知皇上会继续听他进言,还是立即会退朝回后宫等候龙嗣降生。

若是以往,皇上对后宫龙嗣的诞生似乎并不十分上心。可这两年来,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对慕容太尉之女盛宠无两。

而在两位皇子一位幼年夭折,一位无缘降生之后,后宫三年无喜,慕容婕妤这一胎若一举得男,意义自是不同凡响!

一时,众臣早已忘了西越是不是该打的问题,纷纷在心中揣度着,今日诞下的是皇子还是公主,才是东昊的头等大事。

若是皇子,恐怕便是东昊的未来国君,而慕容太尉一家,在东昊的地位也便更加坚不可摧了。

隔着长长密密的十二旒冠冕白玉珠,众人看不清轩辕恒向来冰冷的俊颜上,到底是何种神色。

“好,朕知道了。你回后宫传朕的旨意,让太医院与絮语医女负责接生事宜,切不可出任何差错。”过了好一阵,轩辕恒才淡淡说道。

“是!”陈公公应了一声。

轩辕恒又转向跪在地上的银须大臣,用他那在朝堂上千年不变的冰寒声音,继续平心静气地问道,“赵大鸿胪,有话接着说!朕不要你的人头,你且说说,你为何主和不主战?”

“皇上,这……”赵大鸿胪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接下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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