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静走了几步后又转过了身,朝我微微一笑“小邪,你还记得孙亦可么咱们改天约她一起吃个饭吧”
孙亦可我想了一下,才记起来,孙亦可不是之前在古坟村西郊和宋文静孙教授在一块的那个很文静的女孩么
记起孙亦可是谁,随之我浑身猛地一颤。
她竟然提起了孙亦可那就是说,她她是和我一起从古坟村来的宋文静啊这一下我又糊涂了,之前大家不是都看不到她么
“你发什么楞啊我好看,你也不能这么看啊”宋文静等了几秒钟,看我没说话,朝我开玩笑道。
我忙收心神,道“好啊好啊我电话卡补出来了,你你有空可以随时联系我”
宋文静呵呵一笑,转身走向了医生办公室。
看到她的背影,我有些心神不宁,同样貌似很有心事还有站在我身旁的郑所长。
直到宋文静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郑所长才喊了句“走吧”
走了两步,我才发现方向反了,楼梯在我们左手侧,而郑所长却是走向了右手侧,右边可是病房啊我们刚从病房出来,还不到十分钟。
“咱们去哪”我疑惑地问。
“别说话,跟我走”
他又沿着原路到了之前我们去过的病房。
此时,病房里只有个年轻的护士在收拾病床,医生和老头都不在,应该是去做检查了。
“郑所长你们咋又来了”护士看到我俩,也是一脸的雾水。
“刚才走的着急,忘记问些事情了”郑所长道。
“啥事啊需不需要我把王大夫叫来”
“不用了,你应该是负责这个病房的护士吧”
那女护士微微了头。
“那问你也是一样他是昨天才清醒的吧”
护士了头。
“清醒之后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小护士似乎沉思了一下,缓缓地说“好像好像吆喝虫子虫子好多虫子。”
郑所长了头,又问“他没有提起什么人或者提起什么事”
女护士又想了一下,道“好像叫了一个人的名字但是我忘记了他话说得很混乱,我也没听出说啥事”
听俩人一问一答,我疑惑起来。
郑所长问的这些问题,并没有什么价值啊又不是破案。
俩人又说了大约五六分钟,到了后来,我能明显听出郑所长在没话找话这可是年轻人泡妞的惯用伎俩啊难道所长大人也再看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也不想老牛吃嫩草的样子,我脑中是冒出了十万个为什么。
“好吧好吧耽误你时间了,你忙吧”
说着她走到门口,探出半个头向外看了一眼。
嗯难道他这是在躲什么人我心中纳闷道。
一个响当当派出所的所长,在小县城里也属于比较牛逼的人物,小护士被郑所长奇怪的举动弄得有不知所措,看着既想离开,又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离开。
他探着头看了一会儿,转身对我喊了声“走吧”,便迈步出了门。
我一脸茫然,只好紧紧跟了上去。
郑所长边走边观察前面,真的好想在避讳什么人。
一个堂堂大所长会怕医院里的什么人医院里嘛无非有两种人,一类是医生,一类是病人。
郑所长避讳的应该不是医生难道是病人我瞬间就想到了宋文静。
很,郑所长竟然来到了三楼的门诊室门口,他先是侧着身子向里望了几眼,然后才进去的。
门诊室里只有两个人,一个带着口罩的医生正在给一个带着口罩的小伙子看病。
“医生,我已经失眠半年多啦整天半死不活的真觉得还不如死了好。”
“你饭量咋样”
“食欲好的时候很少。”
“那那性欲呢”医生看了一眼,站在门口一侧的我和郑所长,压低了声音问。
“也也很少其实我离婚了,就是离婚后才这样的离婚前饭量还不错,性生活也也和谐”
“奥我觉得你这是精神压抑导致的,有些轻微的抑郁症,我建议你赶紧去看心理医生同时,我再给你开药,双管齐下吧”
说完,医生拿起笔刷刷刷地在纸上划拉了几下,递给了戴口罩的年轻男。
“下一位哎你俩是干什么的看病得先去挂号。”
医生朝这我俩皱了皱眉头。
“你好我是东营市第三派出所的所长郑永田,想向你打问事。”
我看到这医生浑身明显一愣,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是郑所长”
很显然这位医生听过郑所长的名字,似乎也知道他之前来过医院几次。
“对你坐吧别客气,我就是找你随便了解事。”
医生一边头如捣蒜,一边让站在门口的一老一少先出去等会儿,然后他慌张地窜到门口,关上了门。
“郑所长你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全都告诉你。”
说着他摘下了口罩,露出了一张满是紧张的脸,看着也不过三十多岁。
郑所长微微一笑“你真的别紧张,我又不是来查案刚才是不是有个姓宋的女病人”
年轻医生忙翻开挂号单,看了一眼后,道“是,上一个病人名字叫宋文静,年龄岁。”
郑所长又问“她得了什么病”
年轻医生,似乎有些为难,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开口道“怎么说呢根据她的描述,应该是精神分裂症的一种,只是没去做检查,我也无法判断具体是什么病。”
“那,他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年轻医生忆了一下,缓缓道“说自己大脑中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