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礼小儿!不知爱护臣子的行径,恐会寒了众臣之心!”花王气得原本清秀的颜容略微扭曲。
“李夫人生生切切地指认是爱女受辱,请将事情经过全盘讲出可否?!”言堇霁望向李承铉的夫人朱葵朱氏。
不知深浅的朱氏忽视李承铉的暗示,自作主张地将其女李玹雨粉饰撰改过的事情经过当着众人的面,深情并茂的演绎了一番,言罢,还颇为得意地看着言堇霁,一幅要你好看的神情。
“若是这样,臣惶恐啊!”李承铉接了夫人的话,一幅忧国忧民的沉痛表情,“如果我花仙世界由这样的王储继承大业,未来世界将水生火热啊!”
演,看你继续演!言堇霁冷眼看着这两夫妇的恶心表演。
“丞相为我花仙世界日热操劳,本宫岂能不知?”言堇霁说完,看着众人,义正言辞地说,“正是体恤丞相操劳花仙世界的大小之事,本宫在李玹雨身为女师却居心叵测,意欲谋害王妃和我仙家血脉之时,才手下留情,没有让李玹雨灰飞烟灭。”
“荒唐!”言逸安怒斥到,“女师为人师表,且又出自书香世家,名门大家之后,岂会做那龌龊丧德之事?!”他转而向一同前来的隐卫舒狄说道,“听说当天你也在现场,那就由你将自己所见中肯地重现一番吧!”
言堇霁一愣,随即向舒狄密语道,“别以为我当初没有发现你,看你如何场景再现,如若有失公允,罔顾事情真相,肆意篡改,休怪我无礼!”
长着一双鹰眼的舒狄毫不在意言堇霁的威胁,大手一挥,一张水幕便出现在众人面前,分毫不差,全景再现了当时情形,甚至连李玹雨出脚意欲踩向梅腹部时的狰狞的面部表情都放大了好几倍来凸显。
见到呈现的实情,李夫人朱葵立刻昏倒在地,李承铉瞬间满脸苍白,他其实心知肚明,早已知晓事情真相原本如此,却抱有侥幸心理,更不料花王居然毫不留情地命人全程展现了出来,他只好自认倒霉,老泪横流地拜倒在花王的脚下,“老朽教子无方啊,望陛下治臣等之罪!”
花王言逸安见状连忙大动作地扶起丞相,“丞相终日劳累为我花仙世界鞠躬尽瘁,忽略了对子女的管教,这错本就在朕,岂有治罪之理?!”
李承铉见花王如此随意地就饶了自家一命,正待恃功自傲之时,却听见花王随即又发话了,“因着丞相多年来的付出,忽略了对自家的管教治理,朕宣布,体谅李承铉的辛苦,即日起,带功隐退回归家庭,待日后理顺了家事重返朝堂,继续为我花仙世界奉献终生!”
言毕,还惺惺相惜地拉起李承铉的右手,心疼的说道,“丞相你多年操劳,朕甚是心疼,回家休息这段时间,理应好好调理自个儿的身子。我明日就宣御医到府上为你诊脉,还可为夫人及孩儿一并治疗一番。卿之爱女生性许非如此,不过是走火入魔起了歹念,开几附中药定能祛火养心恢复正常了!”
如此体恤“忠臣”的花王让一旁的臣子门感恩戴德,激动万分,全体长跪三呼万岁。
“不过霁儿啊,丞相这一离开,朝堂上的要事你可得出来协助父王解决了,此举还可磨炼你的修德,凡事不可只看一面啊。想你当初封锁了消息为的是顾及丞相之颜面,可却掩住了他的耳眼,使其不识你的良苦用心不说,还与子女生了间隙,下次可要考虑周全咯!”
跟着跪拜在地的言堇霁听闻,咬牙切词地腹诽着,“姜还是老的辣!这可是一石三鸟啊!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着了父王的道,押上了自己的自由不说,还将火引至三色涧,这哪是练修为啊,这分明就是历劫好不好!”
达到目的花王,内心狂笑着往老国师修炼的青云台走去,他这是要三顾茅庐,请老神仙出山,辅佐他自己的孙婿咯。
走之前,还不忘通过密语酸言堇霁一回,“你看你那母后做的傻事儿,慈母多败儿啊!她若不是听了妄言选了那非徳非才的李玹雨做女师,哪儿有这等事儿啊!”
言堇霁站直身子,目送父王远去的身影,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暗自叫道“不好”!
俯视着依然跪拜在地的一众人等,言堇霁心中焦急万分,又不能在父王刚宣布自己理事之时就丢下一切前去救火,眼见着这就要暴露了,如何是好?!
他灵机一动,随即向栀子传了消息,然后一边胃中翻江倒海,一边学着父王的模样假惺惺地扶起前丞相,说了些安慰加体恤,言不由衷的话,甚至还提出意欲为其子李贤宰安排调剂某一处要职的想法,让同样咬牙切齿的后者顿生恶意的同时却,不得不虚伪违心地表达了感激涕零的话。
着令努比代为送走前丞相夫妇后,言堇霁立刻飞身前往木屋。刚到木屋外,便见到海棠和蝴蝶扶着梅栗正欲远远地向着言逸安所站立的方向行礼。
他连忙伸手扶住了梅栗,大声责怪道,“为了肚里的孩子,修炼了这么些时辰,累坏了吧,你这身子现今贵重的很,可不得因着这些繁文缛节之事,委屈了肚里的一双麟儿啊!”
花王听到此话惊喜万分,“听闻你母后说栗儿怀的是龙凤胎,我还戏谑她是想仙孙想疯了,妄想一胎生俩,原来果真如此啊!”
“回父王,栗儿就是心慈,所以才糟了那李玹雨的道儿,回想当时,儿臣若没有赶到,您可是要悔恨万千啦!”
言堇霁深知此言一出,必遭到其父的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