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德为了让我们给他尽全力卖命,竟然给我们搞到了专供出口的茅台。
虽然我对酒并不是特别的了解,但是心里想着这一次有可能就要挂掉了,喝点酒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安慰吧。
可能是因为王红军的缘故,嗜酒如命的老九竟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大厨也很喜欢酒,而且他最近一直做我们的厨师,所以和菲律宾猴子们也非常的熟识了,所以他现在和猴子们打成了一片,都快要变成孙悟空了。
赵工和阿诺德则不停的碰杯,俨然变成了我们这里的二号首长。
阿诺德已经把他的计划详细的告诉了我们,他搞到了这个地区的详细地图,坟墓被包围的地方其实不是湖,也是海,有一个类似海峡的口子,大船可以从那里开进去,但是水深非常的浅,我们需要用挖泥船一点点给自己挖河道,然后一直挖到坟墓的附近。
因为坟墓的周围水深只有半米,阿诺德准备用挖泥船收集起来的泥沙,给坟墓垒上一个坝,然后用船上的巨型水泵把坝里面的水给抽出来,之后坟墓就露在我们面前了,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用暴力拆开了。
等到暴力拆开坟墓之后,坟墓里面肯定早就灌满了海水了,而赵工的发光细菌刚好就派上了用处,先用edta螯合重金属,然后将细菌培养液倒进去,等细菌吸附到文物瓷器上之后,开始后面的打捞工作。
虽然这个办法听上去很有诱惑力,但是我知道这并不是一个非常好的办法,至少先给自己挖一条水道的想法就非常的低级。
挖泥船的总吨数虽然并不是特别的大,它的吃水也就很浅,但是从海图上看过去,我们从入口到坟墓的位置差不多有半海里的距离,虽然说半海里的距离并不是特别的远,但是用挖泥船给自己生生挖出一条航道,那就等于蜗牛跑马拉松了。
喝完酒结拜完生死兄弟,大家尽兴的睡去,刘洋最近遭受的刺激比较多,酒也就喝的比较多,他趴在床上,一副刚被人爆过ju花的模样。
我则小心的计算着挖泥船的每小时挖泥量,然后按照船体的吃水以及海水面积计算着我们大概多久能到达坟墓。
理论上来说,虽然只有半海里,但是我们差不多要三天的时间才到,而且按照阿诺德的想法,我们还需要至少两周的时间才能做一个大坝,等到我们把水抽干净然后在坟墓上做孔,差不多要一个月的时间了。
我仔细算了一下,从我们登上白鲸轮一直到现在,差不多要一年的时间了,我忽然感到有些悲哀,当初我出来的时候告诉我母亲我差不多要8个月就可以回家了,现在已经超期4个月了,再晚几个月,恐怕我又要结阴亲了,我他妈的可不想连续和鬼结两次婚啊!
越想心里越害怕,我告诉自己这一次一定要尽快的把坟墓里面的东西搞出来然后想办法回到公海上面去考古,只要我们能回到公海上面,就有机会逃离这里。
第二天登上挖泥船的时候,王红军和卡洛衣像是两个农村妇女一般站在码头上给我们招手,看上去一脸的忧伤,应该是担心我们,不,应该是担心阿诺德挂掉吧。
和我之前预想的一模一样,挖泥船刚刚驶进湖的入口,就受到了非常大的阻力。
柴油机像是一头刚刚被阉割的公牛,发出了沉闷悲痛以及无能为力的哀嚎。
而刘洋的电话也打到了驾驶台,他告诉我们,柴油机的负荷已经达到了最高,排烟温度太高了,再这么下去,排气阀就要烧碎了。
挖泥船上有自带的雷达测深仪,我们差不多距离水底只有50公分不到,而继续向前的话,螺旋桨有可能直接就触底了,那么船就要搁浅了。
阿诺德果然是资本家,他肯定不会顾忌劳动力的生死的,他大叫着让我们抓紧排查隐患,准备自己清理一条河道出来。
挖泥船本身最大的一个作用就是挖泥,而且是把泥收集到自己的船舱里,然后再找个没人的地方把泥丢掉。
当然这只能是在没人的地方才可以这么做,而在其他的地方,这是违反国际环保法的。
不过我们现在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哪怕是朝海里丢100吨砒霜我估计都没有管,更别说互换一些泥土了。
我们的工作进展的非常顺利,我都怀疑阿诺德是不是天天给菲律宾的老天爷上香烧纸,顺风顺水到我们都不敢相信。
天气一切正常不说,机器好像也像刚刚磨合好的一般,连点异响声都没有,卯足了劲拼了命的为阿诺德服务。
我的计算还算是准确,挖泥船到达古墓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阿诺德又命令我们用测深仪检测了一下古墓的四周,确定了古墓的具体位置。
菲律宾人可能是受我们华夏人的影响比较严重,在做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时也会挑选一个吉利的日子,而我们给坟墓垒大坝的日子选在了3天之后。
赵工是第一次见这个坟墓,他也表现出来浓厚的兴趣,要知道他的老师王教授可是世界上排名前三的考古专家,他牛,逼的时候一眼都能看出木乃伊的死亡时间,当然这个牛,逼的人现在生死不明,不过他的大徒弟赵工耳濡目染也略懂一些考古的知识。
“我感觉这应该是宋代皇帝赵昺的坟墓。”赵工摸着下巴,眼神凌厉,表情庄重。
我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赵工有这样的表情,让我有些吃不消,“赵工你说的是什么,赵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