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小筠愣了:“什么不是你把我变成这样子的么?”
“怎么可能!我还没兴趣找死。”
这下轮到徐妙容吃惊了,她看着柏小筠,满脸的不敢至信:“你你才是川流?”
虽然有想过相信这一刻迟早会到来,但真到来时,柏小筠还是觉得羞耻难当,尤其是李音赋还一边,所以她没有正面会答,而是目光闪避,直接点头了事。
“你倒底是谁?为什么杀我师父?”柏小筠觉声问道。
“既然你都把我的记忆给删了,那我为何要告诉你,还有你搞错了一件事,你师父恒渊真人不是我杀的,是你杀的,当时我只是一道没有ròu_tǐ的元神,只能左右心魔,但并不能生产心魔,是你有杀恒渊真人的心在先,而我不过是从旁协助了下,还有,托我杀你这位旧情人的,也是你,哦!准确的说,是另一个死前的你。”
“你血口喷人!”柏小筠终于安奈不住,一个箭步杀了过去,然后一掌向那‘裴川流’拍去。
“哼!《紫薇天仙决》是我教你的,休想用来对付我!”‘裴川流’一掌还去。
两掌相击,顿时又是一阵空间扭曲,而且涟漪波越扩越大,所过之处,彻成城墙的砖泥由于过于僵硬,纷纷被掰断挤碎。
可终究柏小筠输了,一掌没接住,被像只毽子一样倒飞出去。
还没落地,柏小筠又冷声道:“大道化形!”而后,她的身影就化作一阵烟雾随风散去。
“哼!大道化形!”‘裴川流’也知着化作一阵烟雾随风散去。
而后,徐妙容等人应感觉一阵天玄地转,一时感觉自己身轻如燕,仿佛随时会乘风而去,一时又而觉有如大山压顶,骨头都要压断了,又时又感觉自己身在冰天雪地里,冷得血液都要结冰了,有时又感觉身处火山熔岩之中,随时都会烤焦,或是刮起了一阵狂暴大风,让人脚跟都站不稳,若不是运气真气抵抗,恐怕已经身死道消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柏小筠的身影突然从城墙下的河滩旁冒出来,口中吐血不止。
“现在你信了吧?你才是杀死你师父的凶手,屠杀同门的叛徒。”‘裴川流’也在一边现身出来。
柏小筠咬着牙,再次冷声道:“无方绝域!”
“哼,不知死活,无方绝域!”
两人话音刚落,一边的徐妙容等人顿时脸色苍白,因为他们突然发现自己无法运转真气,不,准确的说,是感觉不到经脉里那怕一丝的真气,就如同没有修炼过的凡人一样。
而柏小筠与‘裴川流’两人也都没有用法术,直接赤手空拳打起来。
结果当然是柏小筠一触及败,被揍得满地找牙。
“不行,得去帮川流。”徐妙容看得心痛得不行,抬脚就向楼梯走去。
“娘,你就别添乱了,周围天地灵气混乱,施不了法术,还是我去吧,武功我在行。”李音赋赶紧拉住她道,他现在都快愁死了,觉得这一天下来,过得比戏剧里的主角的人生还要起伏刺激,先是父亲被杀,然后娘亲说杀害父亲的凶手才是自己的真正父亲,这还没完,最后这个所谓凶手父亲也是假的,而一直心仪的柏小筠才是自己的父亲,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正愁着以后该怎么面对这位少女父亲,娘亲却又不省心了,不得以,自己只好亲自出马了。
“好,你快去。”徐妙容道。
李音赋点头,又嘱咐杜玉萱:“麻烦看好我娘亲。
“好。”杜玉萱应道。
然后,李音赋一咬牙,直接从高高的城墙一跃而下。
柏小筠正与‘裴川流激战正酣,冷不防见李音赋向这边跑来,顿时急了:“音赋,别过来!危险!”
“没事,我来帮你。”说着,李音赋从里怀里拿出一金色纸符,喝道:“太乙神兵,现!”然后将纸符往空中一抛,一阵烟雾升腾,顿时一个三人高的持抢金甲神人出现在荒野之上。
“太乙神兵,除去那个魔头,急急如律令!”李音赋指着‘裴川流’吼道。
然后,金甲神人发出一声震天长啸,举起那把数丈长的巨抢向‘裴川流’刺去,其力道之大,在挥动时甚至卷起阵阵狂风,刮得四周飞沙走石,而一边身材高瘦的‘裴川流’看起来就像个随时被风吹走的风筝。
“快逃,只要是法术,在“无方绝域”里都是使不出来的。”柏小筠急急催促着。
果然,当那把巨抢来到‘裴川流’不到三尺时,他才放开柏小筠,不急不缓地抬了下左手,然后轻轻点了上去,顿时,那把巨枪就从抢头处开始崩散,然后一直蔓延,波及到金甲巨人本身,随后整个人就化作一阵白烟消失在原地,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
之后,‘裴川流’如闪电般向李音赋冲过去,而李音赋也是毫不畏惧地迎上。
知道《紫薇天仙决》诡异的柏小筠心下大急,可离得太远,想过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柏小筠挥袖一甩,顿时一条藤萝从里面伸出来,卷在‘裴川流’的脖子上,然后猛得一拖,就在他刚要打在李音赋身上之时拉到一边。
“还不快逃,找死么?”柏小筠吼道。
李音赋现在全身都在颤抖,刚才那‘裴川流’扑到身边时,他感觉手脚都不听使唤,一时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羊,一时又如同傀儡戏里的提线木偶,从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的他顿时寒气不住从心头冒起——如果不是柏小筠及时救下,恐怕现在连是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