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有太多人类未知的领域,到处都在发生着各种灵异事件,在这其中也不乏有身怀异术的隐士高人,当然我也是这么一个“高人”,不相信的话就让我带你走进我的故事,可能会颠覆你的认知,但是会很有趣。
在风庆市周边的一个偏远山区里有这么一个村落,它几乎与世隔绝,当地村民人心淳朴,团结友爱,个个都是热心肠儿,不管谁家有事,凡是在屯里的人都会到场帮忙,这就是“落马屯”。
没错我就是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屯子出生的,虽然远离城市但是我很爱它,如果没有这个屯子我也不会活到现在。。。
那是九四年阴历的七月十四,又称“中元节”,一间小院里聚集了不少的人,他们来回挪动着步子,显的十分着急,其中一个青年把耳朵贴在屋子的门上,仔细的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了一点声音,,旁边的一位中年男子安慰着青年男子道:“建辉啊,别急,应该就快出生了”。叫建辉的青年对中年男人说:“爹啊,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咋滴里面都没个动静啊”,话音刚落屋内就传来一名妇女的哭喊声,伴随着一名老者苍老的声音:“淑芬,用力啊,用力啊,快了,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院内青年与中年男人听到屋里的声音时,在外面高兴的泪流满面,满脸的大鼻涕泡,这俩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父亲跟爷爷。
“你瞅你这熊样儿,满脸大鼻涕泡,我孙子可千万别像你”我爷爷兴高采烈的说道。
“爸,你还说我呢,你不是也一样嘛”,我爸刚说完就吃了我爷爷一记无影脚,啊呜一声,我就伴随着我爸的惨叫声来到这个世界了。
“生了,生了,是个大胖小子”接生的王婆大声喊着。
我爸爸跟爷爷就好像是离线的弓箭一样咻的一声穿进了屋里,高兴着看着我,而我则安静的躺在我妈妈的旁边,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一切,看着我出生了爸爸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开始张罗大家伙儿吃饭,这就是屯里的习俗,生了孩子要摆席请客吃饭。
宾客落座后,开席了,院内摆了十大桌,看起来十分热闹,让人忘记了今天的节日,我爷爷简单的把我包裹了一下抱在怀里,站在院子中间对宾客们大声的说着话,突然一个穿着一件破烂的道袍,走路晃晃悠悠的中年人冲到院子中间,从爷爷怀里把我给抱在手中,含糊不清的说着蹩脚的普通话“哎呀呀,这个小子不简单啊,老哥哥可否告诉在下这小子的生辰”。我爷爷定睛一看这人,虽然衣着破烂,满脸胡渣子,还一嘴酒气,但是却眼神犀利,面容和善,给人一种特别温暖的感觉,于是我爷爷恭敬的反问道:“敢问道长,我这孙子怎么个不简单法”。“从面相上看这孩子有帝王之相,悉心管教的话必成大气”。我爷爷听到道长的话后高兴的乐不拢嘴,于是便把我的生辰告诉了道长,只见道长左手掐诀双目微闭嘴里念念有词,片刻后睁开眼睛便说:“正阳之身生于极阴之日,这种命格的魂魄必招妖孽争夺,恐怕这小子难过今晚啊,就算过了今晚日后也难免会长久啊,除非。。。”
“道长除非什么,是差钱吗?”我爸爸在旁边焦急的接过了话。
“你听道长说完,道长一定有办法的”我爷爷面色难看的说
“实不相瞒,家师羽化升仙之前曾算出我与这孩子有一段师徒缘,我也是因此而来,虽说这孩子有帝王之相,但命格受阻,前路坎坷,直到突破阻碍方能有所作为,眼下最要紧的是帮他度过今晚。”道长紧接着说:“老哥哥如若信得过在下,就请帮我准备一些香烛,纸钱,红布,小黑狗血,鸡血,朱砂,还有童子尿,晚上再备一桌酒菜。”
我爷爷跟爸爸匆忙的点头之后就开始准备这些东西,道长把我交给了妈妈之后也跟着出去了,等到宾客离去之后已经下午三点半了,全家坐在屋里一直无话,焦急的在等待着什么,每个人都若有所思,门突然被推开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宁静,道长拿着一把柳树枝走了进来,看到道长回来之后全家人都深深的出了一口气,爷爷拿着准备好的东西对道长说:“东西已经准备好了,还需要什么尽管说。”道长接过东西以后把红布拿出来,裁成小条分成了好几份,把朱砂,鸡血,狗血,童子尿倒在碗里,开始画符,原本黄色的纸上画符之后竟然变成了红色,道长把画好的护身符分给了屋里的没个人,又给了每人一条红布,红布装到口袋,符咒用红绳穿过挂到脖子上。见每个人准备妥当后,道长又继续画符,直到晚上七点才停下,大家围坐到桌子旁草草的吃了晚饭便各自回屋了,爷爷遵照道长嘱托又准备了一桌酒菜,准备好之后便也回屋了。
晚上的月亮很大,却被一层薄雾遮住了光亮,一户坐落于屯子边缘的院子里灯火通明,院子里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破烂道袍,双目微闭坐在一桌丰盛的佳肴前独自喝着酒,不远处有一个烛光闪烁的道坛,忽然刮起一阵阴风,男子对屋子里的人大声喊到:“鬼门关开,关好门窗,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话音刚落原本只有一个人的桌子突然多了三个“人”,这三人坐下后,院子也多出了很多孤魂野鬼,原本闷热的夜晚瞬间变的十分寒冷,道士便睁开双眼环视了一下眼前的三位后对着周围的孤魂野鬼说:“不想魂飞魄散的现在赶快给老子滚!”说完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