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勤苦耕作中得来的果实,一半要送进主人的仓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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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巴达人……你们干什么?”
看见有人闯进居所,自由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看到明晃晃的剑锋,和重盔下斯巴达人狰狞的笑容,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手忙脚乱的瞬间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僵硬的身体,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双手在慌乱中摸索,碰倒了木架上的五六个瓶瓶罐罐。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不断倒退的过程中,自由民瞪着一对放大的瞳孔,看着斯巴达重盔步步逼近。
锋利的剑刃越来越近,这让他全身都有些麻木。
在每个自由民的居所里,都有一台竖立的织布机倚墙而立。纺织麻和类似羊毛的东西,生产衣物。
除了织布机,在这所房子里,还有生产陶器的模子。手握着一块锉刀的自由民,他是通过神赐贸易,来到斯巴达的一个波斯人。
惊慌之余,波斯人转过身、想夺门而出。
落在斯巴达重盔的视角里,波斯人的头发有些长,几乎挡住了他的眼睛,只有从头发的缝隙中才能看到他两道略显恐惧的目光。
“受死吧!”而与之相对的,一个饱经沙场的斯巴达战士,重盔底下的目光里,所透出的是一种极端的残忍、无情的凶狠和嗜血的兴奋,任何人见了这样的目光之后都会有一种。从后脊梁渗出一阵冰凉的不寒而栗之感。
另一个斯巴达战士悄悄地没有任何声息地从外面闯进来,快速扑上去。
几乎没有费什么很大的劲。就把手里的剑刃从波斯人的后背穿了进去,然后又飞快地将剑抽了出来,随即,只听对方凄惨地叫了一声之后,身上的血像喷泉一样。带着一股热乎乎腥臊的涌了出来。
噗哧,——利索的一剑,切下了头颅。顷刻间就把操作台上未加工的黄泥,染得彤红一片。
走出光线幽暗的房子,一手提着滴血的脑袋,斯巴达战士的步子,沉重、稳健。
与此同时,还有斯巴达战士搜到的一块木牍。交到了亚伦的手中。
“像驴子似地背着无可忍受的负担。”
“遭受着暴力的压迫。”
“从勤苦耕作中得来的果实。”
“一半要送进主人的仓屋。”
努力辨认木片上潦草的字迹,从这行文字看得出,亚伦判断的没有错。这个自由民,他在向其他人传染不满的情绪。
“斯巴达城邦的崛起来之不易,这样的潜伏风险,必须被及时铲除。”两眼忽悠忽悠从滴血的头颅上扫过,亚伦的脸色看上去是平静又机警。
对于自己一手开创的帝国根基,亚伦不会容忍任何人的蓄意破坏。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从这件事情可以看得出,并不是什么人都适合融入斯巴达。
收起手里的‘罪证’,亚伦的眼睛周围有着云雾一般。朦朦胧胧的杀气,显得深不可测,神秘、冰冷。
“去,杀了所有通过神赐贸易来到战神国度的波斯人。罗马人送到训练场当陪练,其他的希腊人,全部贬为黑劳士奴隶。”
这道带着命令语气的声音。听上去不容置疑。
哗哗哗哗哗、越来越多的斯巴达重盔战士,抵达了自由民区域。
总之,亚伦的命令,听上去,更像是在镇压一次暴动。虽然这并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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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巴达赐予了这些人自由民的身份,并每天分配足够量的食物。但换来的只有抱怨……与这些人相比,生性胆小,天生只知道服从的侏儒们,似乎更有成为自由民的潜力。”
看着越来越多的自由民被斯巴达人轰出屋子,被戴上锁链牵走。
亚伦眼梢微微地向鬓角挑去,虽然有反叛意识的只是极个别。但他的心里明知,随着斯巴达人对外发动战争,因此自由民的负担,可能会变得越来越十分沉重。
斯巴达人不事生产,在过度时期,必须维持对自由民和黑劳士的绝对控制。
“不需要任何的怀疑,要想领导这个帝国,就必须血腥镇压自由民和黑劳士的反抗,将所有的风险扼杀于摇篮。”
指挥着斯巴达战士闯入自由民区域、亚伦的眸子变得坚定,“正因为如此,斯巴达人才需要一只强壮、服从、残忍、嗜血与勇气并重的军队。”
在亚伦的眼里,斯巴达男孩从7岁开始,便要求对首领绝对服从,要求增强勇气、体力和残忍性。
为了训练孩子的服从性和忍耐性,在成年之前,他们每年在节日敬神时都要被皮鞭鞭打一次。
他们跪在神殿前,火辣辣的皮鞭如雨点般落下,但不许求饶,不许喊叫。
每一个斯巴达一等公民,为城邦作战不但是一种义务,同时上升到了一种权利的高度。
法律规定,斯巴达男人,除了军事外,不得从事其它的生计,否则贬为奴隶!
斯巴达人崇尚武力精神,整个斯巴达社会等于是个管理严格的大军营。武装一个标准的斯巴达战士,除了需要时间的磨砺,大约要消耗100斤金属。包括一支2到3米的长矛,矛头通常由铁打制成树叶形状,胸甲也将成为标准的制式装备。
“与这些血统和文化混杂的自由民相比,侏儒的服从和勤恳,对帝国更有利!通过神赐贸易带来的人,只适合成为奴隶,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消耗掉。”见惯了血腥,亚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