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休思惊讶的瞧着亚冬手脚麻利的走过去,拽着一片大棕叶,一刀砍断枝,连着砍了两三片折回来。

“你这么多年在外面都干了什么?”贝休思好奇的问。

亚冬笑着将将两片叶子垫在田头,“什么都干,”话题一闪而过,他拍了拍身边的叶子,“坐下来吧,我教你怎么编。”

贝休思过去坐下,听见亚冬问了一句:“不解说,你看一遍会么?”她点了点头。

亚冬将枝齐柄砍断,将一整片棕叶沿着它叉开的脉络撕开,右手边的几片扯出来压在腿下,然后开始编制,他的动作不快也不慢带着优雅而行云流水赏心悦目的味道。

很快一片浓绿的叶子在他偏白的手中变成一个精致的篮子。

瞧出贝休思的崇拜和震惊,亚冬笑得犹如春日的梨花:“之前去过一个少数民族部落,那里的人大部分都会一些手艺我学了两招。”偏白的脸上都是云淡风轻,贝休思抿了抿唇接过他递过来的篮子。

边边角角的细节都处理得细致,编织圈和交叠部分的大小都控制在同一个大小和厚度。

亚冬却是突然站起来,拍拍贝休思的肩膀说:“来,你先试试学没学会,这个也录下来当一个素材。”

“这个也可以录进去吗?”贝休思仰头望着他。

“瞧着你认证的是古风美食,其实还是对于这些工艺念念不忘吧,没必要非要在一条路上执着,其实你想想也可以将它们融合在一起的。”

站着盯得人背着光,光线模糊了他的面容,仰着头的贝休思只能瞧见他光洁的下巴,脑子炸地开光。

捡起地上的刀,柴刀有刀柄偏长,走到棕树旁边拽着偏下的叶子拉离其他的叶子瞧准下刀处一刀看下去。

一刀砍断。

亚冬瞧着她女汉子的彪悍动作嘴角抽了抽,等贝休思走过来时叹息的拍拍她的肩膀说:“思思,咱们不用装弱不禁风,但是你这动作也该注意点。”

拿着叶子和柴刀的贝休思面色一红,听见他继续说:“知道跳舞的人吗?很重要,就是指对着镜子要找到自己跳舞时手抬起最好看的位置,其实其他的也是一样的,同样的笑容幅度不一样展现的效果也不同。”

“你想想你刚刚的挥刀动作。”

贝休思:……

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太阳出来,水珠折射着晶莹的光芒,亚冬站在一旁低着头瞧着贝休思一丝不苟的重复他的动作,从小就知道她学习厉害,到是没想到她的记忆力这么好,明明只看他做过一次,除了几个转折的地方需要提点,贝休思就这样完完全全的编织出来一个篮子。

“你很厉害。”亚冬赞扬。

瞧着手中整体歪斜,粗糙的篮子,只能说整体框架没垮掉,贝休思:……

“看过第一次就能做成这样,很不错了,我当时学了半天。”亚冬丝毫没有说出自己黑历史的不好意思,不过最后还是笑着补了句,“你是我妹我才说的,别泄露出去啊,当时那师傅都想直接把我赶出去不给学了。”

贝休思捂着嘴眼角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有没有人说你挺幽默的?”望着他问。

“有吗?难道我不是太正经?”亚冬觉得有点难以理解。

一本正经的段子手,贝休思突然有点理解网友对于这类人的追捧。

“那我们开始录制吗?”贝休思问。

亚冬点点头。

将三脚架架在田头,对着棕树找出一个较好的切入镜头点,亚冬就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她一个人摆弄。

镜头架好,贝休思按下开始键,人拿着刀走出镜头中,拉下那片瞧好的叶子微微侧着身砍下,然后拿着叶子走出镜头,走出镜头后快步的过来关掉录像。

亚冬走过来和她一起看回放。

“镜头偏低,之前的画面太空(相当于是拽着后整片叶子才入镜),要重来。”贝休思自己点评。

重来,挡着太阳的云彩挪开,光线比刚刚要亮,贝休思调小光圈,稍微将镜头往左挪了一点,调低。

瞧着进入镜头的面容,贝休思愣了愣有点尴尬的小声说:“这个也不能用,脸入镜了。”

这棵树外围的被砍得看得凹进去一块,入镜奇怪。贝休思瞧了一眼亚冬,将三脚架换一个位置架好。

相机被亚冬拿在手上,这是他第一次全程盯着她看她录像,眉头紧锁的盯着画面。

挪三脚架的贝休思注意到他的神色的贝休思有点紧张。

“之前都是这样拍的?”亚东问。

贝休思点点头。

“真的不打算请个人帮忙,而且一定不能人脸入镜?”

瞧着旁边的小姑娘没有说话,亚冬就知道她是在无声的坚持自己的观点,他也不是没有在小时候体验过她那属牛的倔强,无奈的在心里头叹息一声道:“就没想过找个方法变得方便一点儿?”

多次的重复只是为了一个镜头,瞧着那小小一个的自家妹妹,亚冬就觉得有点心疼。

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他也没有继续想着帮她,只是在前一个提出意见:“能不能,就是像电视里的那样戴一个面纱,这样的。”他在自己的脸上比划了一下那种两边挂在耳朵下的面纱,能遮住眼睛一下的部位。

瞧着在自己脸上比划的亚冬哥,贝休思脑子立马拐过弯,她主要是不想她这个人被大众认出来,若是脸和身份太出风头必定会让她不自在,若是带一个面纱,她还有刘海,就不怕被


状态提示:15.拍摄--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