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冯敏正闻言跪下。
“既然不敢，那就回去吧，这几日，四皇子哪里你也就别去了。”
“皇上。”冯敏正不死心，“方才臣就在四皇子的府邸，听到皇上的圣旨后，亦是震惊，
如果说皇后与与佟妃中毒之事有牵扯，那么为什要禁了四皇子的足？”
皇上皱眉，心里想到，当然是因为他有意接近顾长安，顾长安的背后可是一个国家的力量，若是利用好，北冥夜就可以与太子抗衡。
虽然是猜测可是皇上却肯定。
“皇上，四皇子一直兢兢业业，您交给四皇子的差事，他没有丝毫的怠慢。如今因为皇后的事情，牵连四皇子，不妥。
还望皇上三思。”
“朕刚下了旨，再换，不妥，就委屈他几日吧。”皇上说着，仿佛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告诉夜儿，多学学老九，人要耐得住寂寞，懂得独处才是。”
“是。”冯敏正答应着，从御书房内退了出来。
皇上是话里有话，他是提醒亦是警告，北冥玹这个人从来不结交权臣，更没有半点官权在身。
更多的时候，却是独自在府上饮酒。
若出门不是将军府顾清风那里，就是在博弈阁赌棋。
让四皇子学北冥玹，不就是意味着，让四皇子安分一些？
四皇子乃嫡出，皇后之子，竟然让他学那个不知上进的北冥玹。
尤其是将来帝位的继承人都没有将四皇子考虑其中，着对四皇子和皇后来言，简直是羞辱。
只不过，冯敏正怎么也想不到，他口中嫌弃的北冥玹，却无时无刻的算计着他和他们。
将军府，北冥玹将长安送了回来，“清风先生，长安平安送回，我还要去一趟皇宫。”
当北冥玹离开，顾清风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女儿，良久，“为父只是担心，看到你的状态不错，就放心了。先去你爷爷那里把，他亦是担心。”
“一会儿把，长安有话要对爹说的。”
“也好。”顾清风示意长安坐下，“正好为父，亦有很多的不明白。”
“那……爹来问，女儿答，可好？”长安俏皮一笑，露出一对可爱的小虎牙。
顾清风微笑，“长安，爹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参与到九皇子的事情当中，可既然已经入局，就必须要处处谨慎。”
“女儿明白。”长安微笑，“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为九皇子谋划的。”
“你告诉爹，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爹和九皇子的事情呢？”顾清风的唇边挂这略有失败的笑意，“这么多年了，自问我和九皇子都不是高调之人，并且此事更是，刻意隐藏，没有想到却被最没有想到的人给看穿了。”
“第一次到九皇子府邸的时候，不是女儿看穿的。”长安想到那晚在九皇子府邸的事情，“而是九皇子有意让女儿知道。
正如爹所说，您和九皇子都是谨慎且低调之人，若是存心隐瞒，女儿又怎么会发现呢？”
“若是说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这件事情，仿佛是在不知不觉中开始的。”顾清风看向远方，眼眸中透着的，是悠远是深邃，“没有具体的时间，九皇子的生母佟妃与你母妃的情谊，想必你亦是知道的。”
“嗯，惋心姑姑和皇太后都有提及过，她们算是闺中密友。”
“在九皇子六岁那一年，他的母妃被皇上撞间与一男子私通，于是，被禁足于宫中，而他则被皇上怀疑不是亲生子，皇上派人将他仍在了荒郊野外。”
长安不明白，“既然怀疑，为何不滴血验亲？为何要仍在荒郊野外，而不是被直接刺死？”
“正因为滴血验亲，其结果，血液无法融合。
所以皇上，才会做那个决定。”顾清风一声叹息，“皇上与佟妃亦算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对佟妃亦是爱极了。
爱之极恨之切，亦是为此，他不忍心杀九皇子，所以就想出这个办法。
让他生死由天，全看九皇子自己的造化。若非如此，他将来说不定就是九五之尊。”
“青梅竹马的情分？皇后才是皇上的原配正妻啊。为何……”说着，长安突然明白，“难不成是政治婚姻，如今的皇上亦是为了皇位，才娶的皇后。”
“是。”顾清风肯定，“自古帝王家，大多都是政治婚姻，至情至爱相守的能有几个，佟妃是在帝位稳固以后才入宫的。那个时候，皇上的后宫，已经是佳丽三千了。”
“佟妃是被人陷害的吧。”长安把在皇上御书房以及安喜宫的事情都告诉了，自己的父亲，“我听惋心姑姑说，是爹把九皇子带回来的。”
“当年发生这种事情时，为父并不在都城。”顾清风回想，“遇到九皇子的时候，如今天一般是个雪天，那天奉旨回京，
路上的时候，遇到一只火狐狸，为父就想着猎下那只火狐狸，为你娘做一件狐领定是好看至极。
一路追着狐狸进了深山，就发现雪地里坐着一个孩子，在那个孩子前方不远处，正有一只狼，
为父射死了那只狼，走进一看，才发现是九皇子。
当为父带着他回到都城时，才知道发生在佟妃身上的事情，只不过从宫中传出来的是，佟妃会妖术，以妖术迷惑人，被皇上禁足于宫中。”
“后来又是为何把九皇子留下了。”长安问道，“再说，宫里不是还有太后吗？当时她为何没有保九皇子。”
“皇上滴血验，送走九皇子，都是偷偷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