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子,来到玹王府这么多天,才见了玹王爷一面。
如今王爷吩咐,让她们去大厅,对于那些,心头有期盼的人,猛然间似是看到了希望一般。
“都坐吧。”北冥玹看都没有看她们一眼。
一旁的付雪儿,看到北冥玹没有再开口的意思,便说道,“王爷,今日请各位来,是有一事告知。当初让你们进府是王妃的意思,王爷并不赞同。经过这几日,王爷再三思量,各位不适合继续在王府待下去。”
有人开心,有人愁,还有人无所谓。
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
付雪儿,拿出六张银票,分别给了六个人,“你们带着银票,无论到哪里,只要是盛通钱庄便可以兑换银子。”
话说道这里已经可以了。
但是付雪儿似乎并不甘心,她心里盘算着,偷偷的撇了一眼北冥玹,“这些是对各位的补偿,毕竟当初请大家进府的时候,是王妃一人的决定,或许没有顾及到”
“王妃请你们来,是为了本王。”北冥玹突然打断付雪儿的话,目光中带着警告从她的脸上掠过,“想必当时你们进府来,王妃身边的人就告诉过你们,本王时日不多,是为了子嗣,才找了你们进府,可对”
“对。”众人异口同声。
“很不凑巧,本王心里眼里皆没你们。”北冥玹说的丝毫不留情面,“莫要把大好的华年浪费了玹王府,拿上银票直接离开玹王府。”
一众人没有说话,脸色皆是难看。
到是一旁的付雪儿,小声的对北冥玹说,“还是让王妃解释一下才好,毕竟来的时候,是王妃的注意。再者,蜀都城的人都知道,王妃为了王爷的子嗣,从百姓之家选了六位清白女子。如此,就让她们如此离去,外面人不清不楚,会不会对让她们的清誉”
付雪儿话没有说完,北冥玹冷眼一看,她立刻闭上嘴,垂下头,心如打鼓一般咚咚咚。
这一刻,前厅是安静的,每个人的呼吸都显得,是那般小心翼翼。
片刻,北冥玹站起身来,目光从六个女子身上掠过,后落在付雪儿身边,“考虑的还算是周全。这件事情交给你来办,不要辜负本王与王妃的心思,办好了继续留在王府当差,办不好就离开王府。”
打蛇,打七寸。
“是。”付雪儿一脸认真,让人看不出来内心的任何情绪。
自找的苦,即便是跪着也得走完。
她知道北冥玹口中办好了,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损王妃清誉。
他是了解她的,她亦是清楚。
当天晚上,北冥玹就得到消息。
付雪儿将事情办的很漂亮,他很满意。
“王妃还在鬼医那里”北冥玹站在秋千架前,有一句每一句的同付程说着话,眼前是长安坐在秋千架上时的模样。
“是”付程心里有话,不吐不,却又不知道如何将。
北冥玹有所察觉,撇了他一眼,“有话说,与长安有关”
“是”付程心里琢磨着,王爷问了不说都不能。
“说”
“属下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偶然。”付程小心翼翼,“鬼医称呼,王妃为门主”
“”北冥玹的眉头微微一蹙,继而舒展。
良久,北冥玹没有说话。
就在付程都要怀疑北冥玹是否听到自己的话时,才听到他漫不经心的一句话。
“你只当从未听到过,从未说过。”
“是”付程想了想补充道,“属下肯定,当时,王妃和鬼医都没有发现属下,听到他们说话。”
北冥玹目光如炬,直直的看着付程,“原因。”
“李掌事说,要去向鬼医,求,不苦的坐胎药。可她自己不敢去,于是属下陪着一起。因着鬼医的特殊,再者是夜晚,属下担心着了道,所以在走进他的院子时,格外的留心,内力亦是集中到耳中所以听的清清楚楚。后来可能是听到有人进了院子,他们的话题就变了。”
“嗯。”北冥玹,不露声色,摆摆手让付程离去。
这一刻,北冥玹有肯定,有疑惑,想要付程去查,可他似乎害怕付程查到的结果。
当局著迷,当真是不错一分,北冥玹是钻进了自己的死胡同,画地为牢了。
“想什么呢,如此出神”长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冷吗”
唇畔扬起,是儒雅,是温柔,是欢喜,“不苦的坐胎药,讨来了”
“”长安,脸颊一红,微笑却没有说话。
“王爷。”随着长安一起来的李掌事,笑呵呵到,“奴婢已经吩咐厨房去熬了,一会儿便端来给王妃服用。”
北冥玹攥住长安的手,“倒是热乎乎的,正好为本王暖暖手。”
长安失笑,也不揭穿他,明明他的手比自己的还要热,她斜倪他一眼,“是啊,这么冷的天,你就是故意如此,等着我给你暖手的是不是”
“本王的女人就是聪明。”
“”
李掌事看着二人说说笑笑的进了房间,她很是识趣,去了厨房,守着坐胎药,看着长安喝下去,这才是,她的任务。
房间里。
北冥玹很认真到,“关于坐胎药的事情,我提前对鬼医说过了,让他调成了避孕药。”
“好”长安想到,之前北冥玹说的,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会如他一般受寒毒之苦。
可是长安相信鬼医的话,相信他的医术,所以这个孩子她想要,并且已经告诉鬼医,坐胎药便是坐胎药,只是北冥玹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