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直陪着你。”长安以昂起头,她的唇在北冥玹的唇上轻轻的一点,“我们彼此温暖,彼此支撑。”
“好。”
两个人谁也不再说话,只是抱着彼此,温暖彼此。
“好了。”长安从北冥玹的怀里钻出来,“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如果你愿意,我想进宫一趟。”
北冥玹看着长安,眼眸中是疑惑。
“母妃她是一定不愿意入皇陵的,更不愿意要佟妃这个称号。”长安咬住下嘴唇,“所以……”
“这里属于我,只能我咬!”北冥玹轻声柔语,直直的看着长安的下嘴唇。
“!!!”长安无奈的看着北冥玹,她真怀疑这个人的脑袋装了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北冥玹,你能不能正经些,还有母妃‘身后事’你要快点安排,十五天以后,人是要醒过来的。”
“这次,本王可是稳妥妥的欠了德公公一份大情。”北冥玹勾起唇,“……所以,为了让母妃可以光明正大,皇位我势在必得。”
长安撇撇嘴,小声的说道,“说的,你好像,从来都没有在意过皇位一般。”
“嘘!”北冥玹故意的,他咬住长安的下唇,“这种事情,只可会意不可言传。”
“……”长安只能在心里吐槽,一句,服了。
白鹭跟着长安进了皇宫。
御书房里,长安满脸泪水的跪在地上,“求父皇成全,这是母妃临死前唯一放心不下的。”
“不可能!她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她生生死死永远都是皇家的人。”皇上一脸愤怒,地上是摔碎了的茶盏,“你也要跟着他无理取闹?”
“父皇。”长安一双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皇上,“人死为大,况且生前您都不在意母妃,身后何不成全母妃呢?只当是念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
“哼!我和她之间的情分早就没有了。”皇上脸上的愤怒丝毫不少。
长安不再说话,只是眼眸中带着倔强,就那般看着皇上。
半晌,皇上越觉得无奈。
微微一口气,“长安啊,你是不会理解那种又爱有恨的感觉,爱到极致,却发现她的心里装着的一直都是自己的对手。
那种无奈和嫉妒,是不允许朕答应你现在的任何一个要求。”
长安意外的看着皇上,张张嘴却由不知道要说什么的好。
“起来吧。”皇上给走到长安的面前,“既然来了,就陪朕说会儿话,想来玹王府虽然事多,估计你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
长安站起来,不乐意的嘟着嘴,“什么叫做回去也帮不上忙,难道长安在父皇的眼里,就是着废物?”
皇上看着长安那闹脾气的表情,突然被逗笑了,“怎么?说你一句就不乐意了?不是你废物,是因为府上有玹儿,他会打理的有条不紊。说实话,其实玹儿的能力,是所有皇子之首,只是……”
“只是父皇厚此薄彼。”长安愤愤岔,“从来不将玹王爷放在心里。”
听长安这样说,皇上给顿时不乐意了,“你怎么就知道朕的心里没有玹儿,别以为朕是个老糊涂,朕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要多。哼!”
长安撇撇嘴,不服气,“嗯,皇上说的都对。即便皇上说错了,众人也会认为皇上是对的,谁让您是皇上呢?”
“你还别不信。”此时的皇上就如一小老儿一般,较起真儿来,也是杠杠的,“当初佟妃出事,你以为朕是愿意的,你以为朕什么都没有怀疑,若是朕真的相信,早就杀了佟妃了,还会将她留到现在?简直是做梦。说起来都怪你那个残废的爹。”
顾长安突然听到,皇上如此说自己的父亲,顿时心头的怒火生了起来,“残废?皇上,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好不好,说白了我爹的残废,都是你这个皇上一手造成的,若不是,皇上你不分忠奸是非,当初我爹又怎么会残废了腿?一直到我娘死,他们都没有能够见上一面。说白了我爹就是你们政治权利中的牺牲品。”
长安一边说一边观察皇上,只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立刻改口说道,“谁不知道,你和易王是两个大佛斗法,我爹就是那个倒霉的小鬼。你们两个人成王败寇的,我爹也就是个倒霉催的,被你,被易王利用,最后,易王到是一死解脱了,留着我爹一个人承受这么多。说到底易王,他也是一个奸诈东西。”
长安说着,便哇哇大哭起来,“我爹好可怜啊……”
皇上听着长安这段愤愤然的话,他的心里别提多痛快了,这些年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提及易王,也没有人说易王的好,当然更没有人说易王的不好。
此刻突然听到长安说了一番易王的不对,他的心情到是好的很,于是也就很自然的忽略了,长安一开始所说自己的那翻不是。
更加没有注意到最后一句话中的【也】字。
皇上心情好了,竟然看着哇哇大哭的长安,笑了起来。
他的眼眸中是浓浓的慈爱,突然皇上感觉很好玩儿,内心深处变的柔软至极,看长安的眼神,似乎是看一个幼小的婴儿一般。
久久的皇上不再开口,直直安静的看着长安哭。
而长安此时也发现了皇上的异样,慢慢的才止住了哭声,“父皇,您怎么这样看长安?”
“没事,就是突然想到了朕的女儿。”提及女儿,皇上的更加的柔软,“是朕和佟妃的女儿。”
“啊?”长安意外,从来都不知道,皇上和佟妃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