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那些人得到命令,立刻解开了所有人的绳子。
“顾长安,本太子说道做到,这些人已经放了,但是他们是否有命活下去,就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话落,只见他大手一挥,麒麟兵符已然在他的手上。
面具后面的那双眼眸,露出贪婪的目光,“走!”
“等等。”顾长安喊道,“如今已经拿到了麒麟兵符,但是我顾长安不想做一个糊涂鬼,若你当真是东方太子我认了。
可如今,没有人不觊觎着麒麟兵符,即便是亲兄弟,为了这天下之主的位置,亦可刀剑相向。”
东方戈顿足,他意外,“你在怀疑我!”
“是,我在怀疑你,我怀疑你就是我蜀州国的某位皇子,或者说是某位皇子派来的人。我要确定你的样貌,并且记住。”
东方戈在听了长安的这番话后,大笑起来,“本太子从不为他人做嫁衣。”
说话,取下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了真是的面容。
“好好记住,本皇子。”东方戈鄙视的看了一眼长安与快要昏迷的北冥玹,然后带着他的人大步离开。
当他们离开。
“付程,白鹭,快,快……”
已经昏迷中的北冥玹,意识还存在,他听到长安很着急,很着急的声音。
因为这份着急,北冥玹的心里异常的温暖,即便此时他很冷,很痛苦,可依旧很开心。
长安不知道问题出现在了那里,但是她看到,北冥玹手指上的那朵莲花正在快速的绽开,仿佛这一瞬间,要开到极致。
“为什么会这样,这,这明明只是一个局。
他不是那种为了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蠢货,这中间一定是出现了什么无法控制的意外,一定是。”
一旁的付程亦是着急,“白鹭,你帮王妃照顾王爷。南宫世子,要劳烦您帮我把浴桶弄进来。”
很快,付程与南宫睿将一个大大的木桶,抬进了长安的房间。
付程与南宫睿守在门口,白鹭在房间内伺候着。
长安开始为北冥玹压制寒毒,她注意到,北冥玹的胸口位置的刀伤。
她为其包扎,在触及伤口的那一瞬间,仿佛有一股寒气,正从他的体内往外泄。
“白鹭,快,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长安不明白。
白鹭自己检查着,“小姐,若是白鹭所猜不错,伤了王爷的刀并非是一把寻常的到刀,那把刀应当是寒冰所制,所以才激发了王爷体内的寒毒。”
“寒冰所制?”长安琢磨着,“如此,东方戈定是知道,北冥玹身中寒毒之事了。”
“定是这样的。”白鹭肯定,“一般来说,这寒冰所制称的刀剑,很脆,不宜使用,除非用此东西的人,功力很深厚,否则,着寒冰所制之物,不会有多大的用处。但是唯一一点,它可以激发寒毒,也就是说,这把刀,应给是特意用来对付王爷的。”
长安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自己的大伯顾清云,如今来看他的手笔到是不小,“白鹭,你看王爷体内的寒气似乎是在通过这个伤口,往外泄,如果此时,我们将他体内的寒毒通过伤口,将其逼出体外,有没有可能?”
听着长安的话,白鹭眼眸瞬间一亮,是啊,自己这么没有想到,“小姐,我们可以试试,但有一点,若是掌握不好内力,恐怕寒毒会反噬。”
“不,不要,长……安。”
北冥玹虚弱的开口,没有人知道他多么辛苦的才张开口,说出这几个字。
长安与白鹭的交谈,他听得清清楚楚,很担心,长安被反噬,这样的痛苦的滋味,他一个人尝就够了。
长安脑子里飞快的想着东西,很不乐意的看了一眼北冥玹。
“长安……”北冥玹在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清楚一些。
长安皱皱眉头,那模样简直是嫌弃到家里。
抬起手,一记拳头,直接朝着北冥玹脑袋上而去,“好好的人一个,怎么这样唠叨。”
拳头收回,北冥玹立刻闭上了嘴巴,人晕了过去。
白鹭,“……”
原来自家主子,这等彪悍!顿时,她替王爷默哀。
“白鹭。”长安一脸严肃,“你过来,扶住王爷。”
“是。”白鹭收回思绪,不敢再胡思乱想。
只是眼前的情况,让长安蹙起了眉头,本来热气腾腾的水,此时水中已经有了冰碴子。
这样要如何是好。
“小姐。”白鹭略有犹豫,“不知道,南宫世子在关键的时候,是否可以靠得住。”
“你想说什么?”
“若是南宫世子靠得住,可以让付程进来,王爷此种情况不适合外人知道,所以只能让南宫世子在门外守着,付程过来,让他在这里下方加火。”
当然靠得住,南宫睿是长安信得过的人,“付程进来。”
一开始白鹭的存在便是为了随时加火,让水温不减,可是现在,北冥玹情况特殊。
付程加火,很快,木桶中的冰碴子逐渐减少。
长安进入木桶,调运内力,一点点将,北冥玹的寒气逼出体外。
只是瞬间的变化让所有人措手不及,随着寒气流出体外,木桶及木桶内的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结冰,一寸链接一寸,从北冥玹身上,至水,至长安,以及扶着北冥玹身子的白鹭,更甚至是正在不断加火的付程。
只一瞬间,所有皆被薄冰包裹。
乃至房间内的所有,直至门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