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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乐回去时大袋小袋挂满了一身,手上还提了一整只处理好的家鸡,背着鼓鼓的一个大袋子,里面全是被褥和衣物,右手也没闲着拎了桶油和一口大铁锅,脸上堆满了笑容,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弟弟妹妹见到这些东西是怎样的表情,想到此脚下不禁走的更快了些。
走了十来分钟,远远就见到棚屋的房门开着,现在虽然天气有些转暖了,但入夜的时候天气还是极冷的,没道理还开着门,自己还特意叮嘱过思语关好门窗别让海琳受凉了,所以思语肯定不会就这么大开着门,心中不由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当他焦急的赶到时,果然生了意外,余年就躺在地上,胸口一起一伏好像睡着一般,海琳也一样躺在床上,被子也没盖,两只小腿还荡在床边,看起来就像本来站着要去做什么事,突然就睡去倒在了床上一样。
最重要的是,思语不见了!这个点思语是不可能出门的,何况他之前还特意叮嘱过,心中大急,把余年抱起放到床上轻轻拍着他两的胸口,没拍过几下余年和海琳便醒了过来,两姐弟揉着眼睛仿佛刚睡醒一般,见到王乐脸上一喜,甜甜的喊了声哥哥,王乐急声应到,连忙询问他们思语去哪里了,海琳和余年这才发现姐姐不见了。
据海琳所说,就在王乐背着野猪去村子里卖时,三人正在屋子里和小白玩耍,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就突然觉得很困,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再醒来时就是现在了。
王乐听后在房子里找了下,发现小白也不在,心中暗道一声不好,难道是那夜杀了自己的人发现了白狐没死,又将它掳走了?
海琳也察觉到了不妙,语气有些颤抖的说道:“哥哥哥,姐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都怪我我不该睡过去的,哥哥让我照顾这个家我”
眼看着海琳豆大的眼泪就要掉下来,王乐立马极力安抚,说不定思语是和小白跑去玩了,先不要急着下定论,同时将那些买来的衣物被褥,交给海琳,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海琳,这里面都是些衣物被褥,还有一些给你的教材书籍,你和余年看着整理,我出门找找看,先不要急不要慌知道吗!等哥哥回来!”
王乐背上木弓叮嘱一番后急急出了门。
此时饭点也已经过了,天色黑下来不少,再过些片刻怕是只剩得下月光了,王乐在附近寻找了一圈仍然没有任何线索,越来越害怕心中的猜想成为事实,他害怕极了,如果真是那两人,思语说不定就凶多吉少了啊!
王乐这几年来从来没哭过,可是此时怎么也找不到妹妹,急的眼泪不知不觉就掉了下来,也就在此时,深林那边传来一声异响,王乐拔腿就往声源跑去,思语,你可千万,千万不要出事啊!
方圆一里,树木尽折,一头巨大的白狐与一位年轻男子对持,男子一身休闲装扮,寸头,面容刚毅,身上散着淡淡银光,白狐一身洁白,虚浮于半空,背生九条金线一线连一尾,是为九尾金狐,只见狐口一张一闭竟口吐人言,且音色魅惑之极。
“你当真要管此事?我无意害人性命,只想知道是谁害了我的孩子!”
男子言语坚定,神情一丝不苟。
“这是我管辖之地,不论你有何原因,掳了如此多的学生,我当然不能置之不理,何况冤有头债有主,这些学生里可有参与此事之人?”
白狐言无可对,但心中愤怒依盛,九尾金狐初生一尾为本名尾,是一身精华,待得金线初成与本尾相接即是踏入修道之路,直至九线九尾便可化型成人再修人道,而如今自己的孩子本尾被斩,此生无缘修道,就连性命都是他人所救,怎么能不怒!
“我女儿本尾被斩,又害得性命,我若是一心寻仇这方圆百里早已血流成河,此次掳这些孩子也不过是为了引人前来,可你不管不问,你们人类是想要毁了妖人两族的约定么!?”
男子神情也是大为头痛,此事他必定是要严查严究的,且不说害这金狐之人是何居心,但这几个学生无论如何都是得救下,两者总要分个前后,虽然他也体谅九尾金狐的心情,但他总不能现在就把犯人给揪出来,或者任它拿这些学生做人质。
“我知道你心无恶意,两族约定我也没想过要撕破,只是此事需得从长计议,你光掳了这些学生做人质,又和那害你孩儿的凶徒有什么区别?倘若那凶手就是想挑拨人妖两族呢!?”
金狐哀呼一声,眼中竟落下泪珠来。
“那我孩儿可怎么办”
“你应该也知道,我有个弟弟已经昏了三年,未曾有丝毫醒来的迹象,这三年我一直在追查凶手,期间也不乏受你妖族援助,我王某心性想必你也略有耳闻,我在这里保证,定为你追查出凶手,双手供上!”
男子心中也是哀怒交加,九尾金狐的遭遇让他深感同受,要知道他也是有个亲弟弟遭人陷害,已经眼不可视物,口不可言说,身不可动,躺在病床上整整三年有余。
何况如今世道已变,时代亦不同,魍魉鬼魅,上古修族纷纷涌现,域外生物又暗中窥伺,现代人类的地位可以说是岌岌可危,倘若不是国家握持着科学这把武器挟之以威,仅有三年的超能力大爆发如何与之对峙,看这凶手只斩金狐之尾,明显对九线金狐一族甚为了解,必然不会是普通百姓,如过确实是世家所做,其心当诛,倘若不是,那其中就耐人寻味了。
就在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