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阳闻言心头一跳,胡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出手帮自己一把了,毕竟,胡斐虽然是官场新贵,但是,在兰山官场上他毕竟是个新人,除了公安局和麻子营乡的那套班子,他几乎没有什么自己人。
“是呀,干了足足七年了,也该卷铺盖走人啦。”
何长阳压抑住心头的激动,喟然叹息一声。
“老何,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胡斐呵呵一笑,“你在县委办这些年,把县委办管理的井井有条,可见你的能力了,现在正是我们兰山县大展的关键时刻,你怎么能想着撂挑子呢。”
“当然了,就好像刚刚你说的那个人怎么会那么舍得,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嘛。”
有舍才有得,何长阳闻言一愣,慢慢地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