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嫂炸了一盘花生米,胡斐又找了瓶红酒出来,然后端着东西进了书房。
“爸,是不是出事了?”
胡斐将盘子里的东西一一放在茶几上,一边问道,“妈刚刚跟我说她想退休了。”
“也该让你妈享清福了。”
陈浩洋叹了口气,“小斐,你没生我的气吧?”
“爸,你觉得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再说了,我也不是傻子,你想让我一个人在外面打磨一番,不要分心在这些政治斗争上。”
胡斐摇摇头,启开红酒,正要倒进醒酒器里,陈浩洋摇摇头,“不用醒酒了,懒得等了。”
“不仅仅是打磨你。”
陈浩洋点点头,“权力斗争是成长阶段必不可少的,但是,却又不能一门心思钻进去了,那样的话,就只能成为典型的阴谋家,而不是政治家。”
他的声音一顿,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你爷爷不希望你成为一个阴谋家,或者说是政客,他希望你成为一个政治家!”
“爸,你放心,我会努力的。”
胡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长久以来心里的疑虑总算是得到了解释,虽然心里也估摸着是这回事儿,但是,在亲耳听到父亲说出来之前,心里终究是没有个底。
“另外,家里这边也不是太顺利。”
陈浩洋叹了口气,“中原的郑晓平出事了。”
胡斐闻言一愣,捏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颤,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张康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