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刘建在那边乱嚎,他转向李萍:“请说。”
李萍向周小鹅拍了拍胸脯,示意让她安心。“大人,小鹅曾多次向我倾诉刘健骚扰之事。她与陆唯亭本是娃娃亲,自及?之后便深居浅出,专待出嫁,一心牵挂陆家郎,试问又怎会突然看上刘健?”
刘建在旁边眼睛瞪得溜圆。
“刘建因周小鹅不理不睬而撒气到周家爹娘身上,不仅派下人砸摊儿,还各种找茬。不仅是我,东街巷的街坊们都可以证明。”李萍看向门口众人。
周小鹅接着开口道:“小鹅生于华县,长在东街巷。小鹅是怎样的人,各位叔婶想必心里都有个数。如今小鹅被人欺辱,如若大家缄默不言,不肯作证,小鹅也不敢妄怪。”
她眼光扫了一圈,“只是,今日小鹅的境遇,说不定哪一天便会有别的姑娘碰上。说不定是你家,也说不定是他家。倘若轻易放任贼人胡作非为,又怎知下一个遭殃的就不是自己?如果此时不站出来,等到你需要人站出来却!”
陆唯亭表态道:“不管如今大家出来作证与否,作为小鹅的相公,我都相信小鹅!会更加疼她,爱她。不会因为这些莫须有的谣言碎语便疑她,只要是她说的,我便信。”最后一句,他凝视着周小鹅,别有深意。
周小鹅抿了抿嘴。
四下响起窃窃私语,却依然未见有人站出来。陆斐文正准备继续问话时,只听一大嗓门吼道:“老娘来说!哎,刘建确实一直对周小鹅纠缠,只是碍于他家权势大,老娘说不出口罢了!此刻想到家中闺女,若有混蛋这么侮辱她,老娘定也要拼命的!”
“我在路上碰见过刘建轻薄小鹅,小鹅哭得梨花带雨的!”
“那个叫啥,阿吉?砸豆腐摊的时候连我的鸡蛋都砸了!”
“刘建老带着几名家丁蹲守在周家门口。见周家人一出来就上去围住!”
......
就像突然开了闸,大伙七嘴八舌地说开了。
可毕竟关键证人不在,刘建的小厮也不会出卖主人,这强/奸不成,、差点逼死人的罪名便没法成立。最终陆斐文只让刘建挨了二十大板,便放他回去了。
事后,李萍婉拒了去陆家吃晚饭的邀请,而是一人独自来到了城郊外的小树林。不远处,有人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