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子,我们要去哪啊?”眼睛被纱布遮住,鸣人伸着双手,有些不安的问。

拉着鸣人的胳膊,佐子小心翼翼的带着鸣人绕过地上的石头,“快了快了。”

在身后轻柔的将纱布的扣子解开,“睁开眼睛吧”。

耳后的气息让鸣人有些发痒,长长的睫毛翕动了两下,天蓝色的眸子映照进了金色的阳光。

山顶的风将鸣人金色的头发吹起,和阳光融为一体。山下是一望无际的红色花海。鸣人呆呆的看着昳丽的如同盛夏的一场梦的场景,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大梦未醒。

“火遁·烟花之术。”佐子结了一个复杂的印。

有火花在天际边缘迸溅开来,逐渐点燃了整个青色的天空。如同一场白日的流星雨,有火红的烟火从天际坠落,落在一望无际的红色花海中。

站在榴火的天穹之下,佐子注视着鸣人,目光温柔而认真,“两年前错过的那场烟花,我现在补给你。”

鸣人捂着胸口,胸腔中仿佛揣了一只不安分的兔子。

在之后的若干个梦中,他曾经无数次的再看见这个绮丽的场景,但是没有哪一次,能比现在更加美好。

“佐子,你来了?”井野笑着,放下手中的花走了过来。

温馨小巧的花店中有淡淡的清香在空气中浮动。红色的玫瑰在架子上热情的绽放着,紫色的满天星静静靠在白百合的身旁,倨傲的水仙遗世独立,静静的站立在水晶花瓶中,如同王朝中最高贵矜持的公主。

佐子在满屋子的花朵中穿梭,走到灿烂的如同一朵盛开的太阳花的井野面前。

“已经帮你包好了。”

佐子接过井野递过来的一束被精心包装过的花束,“谢谢井野了。”

“不会啦”,井野摆了摆手,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佐子的表情,“我可以陪佐子一起去看叔叔阿姨吗?”

“哎?”佐子愣了愣,“不用了啦,井野还要看店吧,我自己去就好了。”抱着花束走到门口,佐子对井野挥了挥手,“那再见喽,井野酱,改天我再来找你玩。”

井野看着佐子离去的身影,嘴角挂着的笑容渐渐塌了下来,稍稍有些失落,明明她也想陪小佐子多度过一点这样的时光啊。

墓园中。

佐子把花束放在墓碑前,弯下腰扫了扫上面的尘土。

墓碑很简单,只有一个照片和一个名字。

说实话,妈妈的这张照片很难看,是标准的证件照。如果妈妈知道了,一定会面上装作不在意其实背地里很生气的想要把照片换掉。可惜这里是整个木叶最神圣的墓地,所以佐子不能够偷偷的把照片换走了。

爸爸的照片依然是那副仿佛不近人情的严肃样子。在很长一段时间爸爸的名字都是恐吓宇智波小孩的传说,传闻只要哪家的大人提了爸爸的名字,就是最调皮的小孩都会安静下来。但只有佐子知道,爸爸明明很喜欢小孩子,却偏偏要假装严肃维护身为族长的尊严。

佐子从裤兜里掏出空间卷轴,双手结了个印,白色的烟雾散去,一瓶清酒出现在卷轴的符印上。

一开始佐子也什么都不懂,还是止水哥哥一点点教给她的。她之前从来不知道原来爸爸也是喜欢喝着小酒的,佐子偷偷的尝过一口,又苦又辣,一点也不好喝。将酒水倒在墓碑上,佐子转过身,独自一人离开了这片沉睡的土地。

回家的路上,佐子又遇到了那个人。似乎每一次她来看望爸爸妈妈,都会在这个地方看到他。

独自一个人站立在慰灵碑前的卡卡西如同一具沉默的雕像。他总是两手空空,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仿佛胸中已经有了千言万语,反而不能轻易诉诸于口。又仿佛,他只是单纯的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想。

佐子觉得,这样的卡卡西和那个无奈的在厨房煮饭的卡卡西不是一个卡卡西。可是他们分明又是同一个人。

“佐子?”

“嗯?”糟糕,她是不是盯的太久了…

卡卡西有些无奈的抬起头,确实盯的有够久的了啊,佐子。

“啊,我是想问,你要不要去我家吃饭。”糟糕,快住口,她在说什么flag啊。

“…?”

看着落荒而逃的女孩的背影,卡卡西视线转回慰灵碑上那一个熟悉的名字,轻轻的笑了。

转过身,也同样离开了这个地方。

有哪里…不太对。

佐子皱了皱眉,奔跑的脚步不由停顿了下来,雾气…好像不知不觉变得浓厚了起来。

啧,在宇智波的面前搬弄幻术,未免也太瞧不起她了吧。

双勾玉在眼睛中旋转起来,一切幻象瞬间在眼前烟消云散。

“呵呵,很不错的孩子呢。”穿着黑底红云制服的陌生忍者站在佐子的对面,苍白的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意。

佐子后退了一步,双手悄悄结着印…

什么时候…

腰被冰凉的手臂禁锢住,阴冷的气息在头顶蔓延。“不要做多余的动作哦,宇智波…佐子。”

两条巨大的白蛇缠绕上了佐子的身体,身后的人浑身冰冷的如同一具行走的尸体。

这个人…认识她。

“你想要做什么?”佐子松开了双手,柔顺的一动不动。

“乖孩子。”忍者放开了禁锢着佐子的手臂,走到佐子的面前,“我可没有恶意,我是好心来向你传递情报的。”散发着阴冷气息的忍者,看上去可一点都没有好心的样子,“那个杀害了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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