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对不起,是徒儿无用……”左饶垂着头,硬挤出几滴眼泪,哽咽地说道。
清虚真人抽了抽嘴角,僵硬地伸出手拍拍左饶的头,“无事,徒儿已经很能干了。”
“可是徒儿连一半都没爬到,嘤嘤嘤……”
“无事,师父这就带徒儿上去。”说完,清虚真人再次将手伸向左饶后领。
还来?!左饶瞪大眼睛,偏头躲过师父的“魔爪”。
“师父,徒儿……徒儿可以自己走。”
“哦,那好,那师父就先行一步了。”清虚真人点点头,转身便想离开。
“师父!”左饶忙抓住清虚真人衣角。
他这就要走了?!抛下人见人爱柔弱无辜的亲亲徒儿就这样走了?!
“嗯?徒儿还有何事?”清虚真人转过身来看着左饶满脸的疑惑不解。
装!你继续装!左饶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她真是瞎眼了,竟然认为他和外表冷清内心火热,温柔善良的“徒弟控”白子画一样?!这tm哪是白子画啊?明明是一头腹黑的大尾巴狼好么?!
“徒儿……徒儿走不动了……”左饶“娇羞”地看了清虚真人一眼,飞快地低下头。
清虚真人嘴角再次抽了抽,清咳一声,“那我带徒儿一程?”说完又要提溜左饶的衣领。
“艹!你tm能不能放过劳资的衣领!”左饶在心里咆哮着,面上却怯弱不安,“徒儿不想被提着。”左饶“焦虑不安”地搓着衣角,小声道。
“哦?徒儿想如何?”清虚真人收回手,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家徒儿的表演。
劳资想如何?劳资想你带劳资飞上去。
“徒儿……徒儿也不知。”左饶更加“不安”了,她紧咬着嘴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哦!为师知道了。”清虚真人“恍然大悟”,提溜着左饶的衣领开始往上飞。
还是逃不过被拎的命运!左饶一脸冷漠,放弃了抵抗。
“只要不用自己走上去拎就拎着吧!”左饶默默安慰自己,可素,残酷的现实再次告诉左饶什么是图样图森破。
清虚真人倒是带着左饶飞了,可是他在半空中左摇右晃,上冲下突,连带着左饶也在空中飘来荡去,犹如破布一般。
“师父?”左饶不满喊道。
“呵呵……”清虚真人“尴尬”一笑,“这阵法虽是为师设的,但为师修为不过关,多少还是会受点影响……”
修为不过关你妹啊!你tm在玩我!
“你……你……”一夜的劳累再加上气急攻心,左饶两眼一翻,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额~”拎着左饶飞得正起劲的清虚真人突然感觉手上一重,他疑惑地低头却见小徒儿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他把左饶提到眼前,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脸,低唤了声,“徒儿?”
“看来这次不是装的了。”就这么观察了好一瞬,清虚真人煞有介事地总结道。
看来得让小徒儿加强锻炼了,这小身板弱的,也太不经玩儿了。
清虚真人嫌弃地看了自己徒弟一眼,一挥长袖便带着左饶消失在原地。
真是麻烦,清虚真人皱眉将左饶放到软榻上,指尖灵光闪过,开始替左饶检查身体。
“这……”探寻到左饶丹田的不寻常,清虚真人收回手,眉间褶皱加深,他从玉瓶里倒出一枚丹药塞进左饶嘴里,看着左饶的脸若有所思。
只一会儿,左饶便睁开了眼睛。
“师父?”左饶奇怪地盯着眉头紧锁的清虚真人,这是咋了,刚在不是玩得很开心么?
“你没把心魔杀掉?”清虚真人盯着左饶,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脸,严肃地问道,“你应该知道心魔对修士而言意味着什么。”
心魔乃修道之人大忌,稍不注意就会让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修为毁于一旦,他这不省心的徒儿居然没有乘机将心魔消灭?
“嗯?”左饶看着突然一本正经的师父,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我发现你灵台中有一团红雾,我还以为你昨天已经把它解决了。”
“您都知道了?”左饶心虚地勾了勾手指。
“嗯。”清虚真人转过身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倒上杯灵茶,轻抿一口,才继续道:“昨晚动静那么大,恐怕全宗都被惊动了。”
那她隐藏修为的事不是被发现了?李涛他们会怎样想她?左饶脸一白,不安地掐了掐掌心。
“别担心,此事被宗主压下,不会有人再议。”
“被压下了?宗主为什么会这样做?”左饶抬头,疑惑地盯着清虚真人。
“为什么?”清虚真人喃喃道,微微有些晃神,昨晚他也这么问过师兄。
“是那人的血脉……同样的暗灵根。”他现在还记得那时掌门师兄站在窗边,望着昏暗的天空时脸上怀念的表情。
那人的血脉么?清虚真人缓缓勾下嘴角,似看到那人在烈风中背手傲立于山峰之巅,仿佛下一瞬便欲羽化升仙而去,也是那时,他的心中陡然升起万丈豪情,想像他那般傲立于天地间领略众生百态。
“宗主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清虚真人敛目收回思绪,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灵茶。
“对了,这个你拿着,”清虚真人从储物戒中拿出两枚玉简递给左饶。
“你的那本隐匿功法太差劲了,对元婴以上的修士不管用。另一本是修炼功法,你的灵根特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