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问女鬼:“你刚才说过,芹芹奶奶也是她们母女害的,是怎么回事?”
女鬼对姜娆恭敬一拜,说道:“那天,我看到沐莲和柳敏敏在柳树附近嘀嘀咕咕,沐莲说,芹芹奶奶身上的木牌是个辟邪法器,芹芹奶奶如果没了法器,很快就会死的。然后柳敏敏就找人做了一个假的木牌,换了芹芹奶奶身上那个真的。”
“那个真木牌在哪儿?”姜娆问。
“就在不远处那个槐树下的树洞里。”女鬼说道,“沐莲说,要在树洞里放三个月再取出来。”
姜娆吩咐扣子看着柳敏敏母女,和柳芹芹到了柳家宅子不远处的那棵大槐树。
槐树很大,树干很粗,枝叶茂密。
晚上天太黑,姜娆在树下找了半天,没找到木牌,她抖了抖袖子,小花从袖子里飞了出来。
然后,小花飞到了槐树树枝上,叽叽喳喳叫了一会儿,立刻来了一群小麻雀,他们叽叽喳喳嚷了半天。
不大一会儿,小花叼着一个木牌飞了下来。
和柳老太太身上的木牌一模一样,不过看着更加古朴,有一股暖洋洋的气息。
姜娆把木牌递给柳芹芹说:“你立刻去医院,把这个给你奶奶戴上,不出意外,她很快就可以出院了,不用担心你妈妈,我会让她等你。”
柳芹芹点头,带着木牌走了。
姜娆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围着大槐树转了一圈,跳起来折了一根树枝,这才回了柳家。
她回去的时候,柳敏敏母女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扣子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女鬼站在她旁边,神态萎靡。
“嘤嘤嘤,大人你可回来了,这个女鬼不行啦,我渡的阴气都不管用了。”扣子跳起来说道。
“我知道!”姜娆点头,问女鬼,“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我要她们滚,离开柳家,我要芹芹以后幸福快乐,大师,求你了。”女鬼又拜了下去。
姜娆甩了甩槐树枝:“来,我先把你封在槐树枝里,槐树属阴,可以让你再多留两天。”
女鬼感激点头,姜娆用手指一点,女鬼化作黑烟钻进了树枝。
姜娆打了个哈欠:“太晚了,扣子,你看着她俩,我去睡一会儿。”
她没有留在柳家,而是出去找了个酒店,美美睡了一觉。
第二天,她还没起床,就接到了柳芹芹的电话:“阿娆,我奶奶回来了,她身体好了,我妈妈还在吗?”
姜娆洗漱一下,慢悠悠去了柳家,刚一进门,柳芹芹就迎过来,低声说道:“阿娆,你留在我家那个漂亮女鬼总是直勾勾的看着我奶奶,大白天的她也不回去,吓死人了,你……你快把她带走。”
姜娆莞尔,柳老太太那体质,非常招鬼魂喜欢,就跟自己面对祝修尘一样,恨不得一口吃了。
扣子对柳老太太执念未消啊!
姜娆把手里的树枝递给柳芹芹:“喏,你妈妈在这里,她只能待两天了,晚上可以出来和你聊聊天。”
柳芹芹双手接了过来,看着树枝眼泪又要流出来。
姜娆快步进屋。
柳老太太拘谨的坐在沙发角落里。
扣子则托腮坐在沙发正中,眼睛直勾勾盯着柳老太太,只差流口水了。
姜娆踢了她一脚:“行了,大白天的,太阳那么大,你就不怕晒化了,赶紧回去!”
她拿出铜纽扣,扣子恋恋不舍的钻了进去。
柳敏敏母女缩在角落里,她们连续两个晚上没睡觉了,又接连被揍,这时候半人半鬼,狼狈的没法看。
看到扣子走了,她们相扶着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过来。
“妈……”“奶奶……”两个人异口同声对柳老太太说道。
“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柳老太太神情一冷,慢慢说道。
姜娆一把抓住小麻雀,笑吟吟问:“你找我有事么?”
她可清楚的听到了姜同最后那句话,这少女是送生意上门的。
少女连连点头:“仙女姐姐,我是来找你的,听说你是明禅子的徒弟是吗?你算的可真准,我那天的确破财了。我今天来,是请你去救救我祖母的。”
少女名叫柳芹芹,是京都人。
前段时间,她的祖母忽然病了,整日昏昏沉沉,医生也检查不出什么病来,他们找了好几个道士,那些道士都输有问题,却一个都解决不了。
有一天,柳芹芹的祖母醒了,她给了柳芹芹一个木牌,让她来龙角山找一个名叫明禅子的道士。
并说,有木牌在,明婵子道长肯定去救她。
前两天,柳芹芹来过一次,得到了明禅子道长已经离开的消息,就在那天,她碰到了姜娆,接着,她的包就丢了,里面的钱和木牌也丢了。
柳芹芹只得回去了。
昨天,她祖母的病情又恶化了,无奈的柳芹芹只得再次来到龙角山,希望能打听到明禅子的消息,结果,无意中打听到明禅子有个徒弟,名叫姜娆。
她一路问过来,才找到了姜娆的家。
“仙女姐姐,那个木牌丢了,道长曾经说过,我们柳家有困难可以来找他,现在他不在了,你能不能帮帮我们啊?”柳芹芹说。
“好,我跟你去!”姜娆点头,明禅子曾经和她说过这事,柳芹芹没有说谎。
再有,柳芹芹穿着不俗,家世肯定不错,家底厚就好,家底厚,等她解决问题,报酬就越多。
柳芹芹大喜,她旁边的男人倒是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