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湖山,番邦,鬼医族,发生了什么事?不该是这样的,不该啊。”黄埔灿听到这个消息感到震紧,因为怕引起误会,派去番邦的人是杜仲和何首乌啊,怎么会有罂粟花的丝帕遗留在番邦,还是在这个番邦鬼医族的族长手中。这中间,想必一定是有什么吧。
“嚇,你不知道,你觉得本公子会拿全族人的性命来污蔑你,这也太幼稚了些吧。”红衣公子愤然起身,摔碎了手中的青花瓷杯。银针出手,直逼黄埔灿,狠戾的眼神瞬时犹如饿狼,散发着嗜血的信号。
“慢着,你怎会拿到这个罂粟的丝帕。”黄埔餐誓不罢休的看着红衣公子,因为他猛烈的攻击,黄埔灿现已退到了一侧。
“想知道,想知道就拿命来。”说这红衣公子甩手又是一批银针,宛如千百支利剑扑面而来,瞬间周遭的温度急速下降,耳旁只传来嗖嗖的银针划破空气的声音。
“伊小帆,真不是我,我们没必要这样互相残杀。”黄埔灿慌乱的躲避,看着攻势越来越猛的红衣公子,大脑在飞速的运转中,由种种迹象表明,只能说明,他们中计了。
“伊小帆,你冷静一点,真的不是我,我没必要这么做,丝医殿退出江湖多年,早已不在参与世事纷争。我这么做,为什么?”
“收起你的那一套,为什么,我还没问你呢?杀死我们族人为了什么?”红衣公子越说越狠,招招毙命,黄埔灿却还是在不停的躲避,因为攻击太猛,他渐渐有点撑不住了。
在他们两个打的难舍难分的时候,突然一阵悦耳的铃声从耳边传来,清澈,空灵,似一阵阵翻飞的蝴蝶从悠远的花海带着缕缕清香翩翩而来。红衣公子的动作慢慢的变缓,直到完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黄埔灿也目瞪口呆的站在一旁看着站在里屋门口的宁可儿,缓缓的晃动手腕的紫金链。
“你们好吵,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吧。”宁可儿看着慢慢冷静下来的两个人,刚想转身离开。
“你是?”红衣公子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女子,一身紫衣,身体瘦小,看不清容颜,可是听着她如金铃般的声音,脆生生的,竟然莫名的感到亲切。
“我们认识吗?”宁可儿迷茫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身红衣,发丝飞扬,若不是听声音字正腔圆,音色浑厚,还以为是个俊俏的女子呢?
“我们不认识吗”’红衣男子不假思索的说。
“我们肯定不认识啊,啊,说不定你认识我哎,可是,你真的认识我吗?哈哈哈哈,你真逗。”宁可儿听着男子前后矛盾,不着调的话语,竟然笑了起来。
“你笑起来真好看。”红衣男子向前走了几步,看向宁可儿站的方向,默默的说。
“你视力真好,天这么黑,可以看到我。”其实借着月光还是可以看到一些东西的,虽然不像红衣男子看的那么细致,但是大概还是可以看到一点。只是宁可儿站的方向和红衣男子的方向相悖,所以她看到是的只有两个模糊的黑影。
“宁姑娘,你怎么起来了。”黄埔灿边收拾东西边说。
“太吵了,你们俩,大半夜的不睡觉,吵死我了。”宁可儿不满的说。
“姑娘,你姓宁啊,我叫伊小帆。”红衣男子主动示好,微笑的说。
“我和你熟吗?我去睡觉了。”说这宁可儿就转身进了内室,还顺手关了门。
“好,我们明天见。”红衣公子看着紧紧关闭的门,微笑的撇了撇嘴,这姑娘,太有意思了。
“伊公子,我们聊聊吧。”
“明天吧,本公子困了,要睡觉。”说着红衣男子翻身离开了汇贤居。黄埔灿站在原地,默默地摇了摇头,事情,好像还有转机,也罢,这大半夜的,是该好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