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话音刚落,四周寂静无声。
众叔紧盯着之前没见过的黑色箱子,额角狠抽,齐齐哽咽了一下喉咙后,轻戳赫连剑台,怂恿道:“少爷,快打开看看。”
“等等!”夜叔叔拦下赫连剑台,警惕道:“这个箱子和之前的不一样,黑漆抹乎的,说不定藏有暗器!”
“暗你个锅铲!”修叔叔一掌将夜叔叔推到几米外,继续怂恿,“没听见小姐说好多钱吗?这就说明小姐打开看过,少爷别听小夜的,快打开看看,有我们在,什么暗器招架不住?大胆的开。”
“看看是什么。”赫连丞相随手将箱子甩给赫连剑台,他空出手来抱云月,使劲的宠溺。
“她”从小只想着练功,不太爱跟他亲近,之后分隔八年,见面次数屈指可数,拥抱更是少之又少,如今变成贴心小棉袄,赫连丞相恨不得时刻穿在身上。
赫连剑台抱着黑箱子,被那种独特的亮黑震慑到,一颗心七上八下,久久难以镇定。
“叮——”
简易插锁解开,轻薄的黑盖缓缓抬起。
刺眼曜芒四射,众叔动作夸张的遮掩大叫,“啊!好刺眼,一定是好东西。”
“天啊!”赫连剑台被震撼的瞪直了眼,回神后不淡定的拉扯赫连丞相的衣摆,“爹爹快看!”
渊叔叔看了盒子一眼,满意的点头,毫不吝啬的夸赞,“这横财横的可以!”
箱子里面有几叠千万两面值的钱票,各种名贵珍宝,最让人难以挪目的是那十几块大小颜色符纹皆不同的令牌。
“天啦噜——”夜叔叔拿起几块清泪寒玉制成的令牌,眼睛瞪大到快撑裂,“这些不是月牙阁,天缝阁,靖花楼,兰粼台的令牌吗?”
众叔目瞪口呆的瞻仰,惊叹道:“这横财何止横的可以?”
“还有还有,这些令牌见都没见过,肯定大有名堂!”夜叔叔勾起剩下那些令牌,两眼放光的点评。
众叔呆滞的齐叹,“我们该不会真的被包养了吧?”
赫连剑台抿嘴轻笑,捏着云月的面颊,宠溺道:“要养也只养月儿。”
众叔老脸瞬间拉下,不满的呵斥,“少爷,你严肃点,现在出大事了你还没发现?小姐是从云月阁那边过来的,这就说明有人潜入府里给小姐送东西,这分明就是图谋不轨!”
赫连丞相扫了一眼箱子,眉头拧出川字,“这是何人横来的箱子,你们谁有印象?”
见多识广的众叔齐摇头,问了云月,云月也不清楚,只说一睁开,箱子就在旁边。
“送去月儿的房间!”赫连剑台心生一紧,立即扳了脸,焦急的拉来渊叔叔,“渊叔叔你撤掉阵法圈了吗?怎么会有人进的了月儿的房间?这很危险啊!”
渊叔叔神色黯然,惭愧道:“我没有撤掉,而且还加强的几圈,少爷放心,我等下重新调整,绝对不会再让别人潜进来。”
“看来是有人惦记月儿。”赫连丞相俊朗的颜绷紧,紧紧的抱住云月,严肃的扫了众叔一眼,“你们几个,盯紧点,逮到那小子,给老夫好好招待,这些东西月儿才不屑使用,给老夫放好。”
众叔会意,奸笑道:“一定好好招待。”
赫连丞相沉思一会,突然起身,郑重的将云月交给赫连剑台照看。
“老夫去兰粼台一趟。”赫连丞相面不改色的勾走一个寒玉令牌,大步走开
众叔一同鄙夷,“老爷!说好的不屑使用啊!”
“老夫说的是月儿不屑使用。”赫连丞相有理有据的反驳,挥一挥衣袖,溜得无影无踪。
“我也出去一趟。”赫连剑台寻思一会,将云月放到主坐上,交代众叔细心照顾,他勾起天缝阁的令牌,快步离开。
众叔大眼瞪小眼,回头看着热情送箱的云月,内心都有过一阵惨烈的挣扎。
“小姐,靖花楼的令牌借用一下。”
“小姐,月牙阁的令牌借用一下。”
渊叔叔和傥叔叔同时出手,手速极快的勾起惦记已久的令牌。
其他叔叔皆起哄要去,两人回头破了一盆刺骨冷水,“不怕被抓就跟来吧。”
众叔被泼的脸色发白,齐齐摆手推辞,识趣的退后,不再纠缠。
不久之后,大厅里就只剩下云月和其他不能外出的叔叔,几人托腮看黑箱,想起之前的警告,各个都摆出不屑这点小钱的架子,给云月上了一堂他们不屑金钱的重要一课。
修叔叔帮云月锁好箱子,一回头,如狼似虎的扑倒预叔叔,两眼放光的威胁,“小预,给你一次补偿老夫的机会,你好好掐掐,老夫的横财在什么时候,以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否则,死磕到底。”
预叔叔风轻云淡的回道:“你压着我的手我怎么掐?”
修叔叔听到间接同意,爽快的将预叔叔拉起,急不可耐的等待令人振奋的答案。
预叔叔掐着两指,有模有样的挤眉弄眼,末了,神情一凛,震惊道:“怎么可能这么快!有蹊跷!”
“蹊你个锅铲!快说是什么时候!”修叔叔挥着勺子逼问,没有一丁点耐心。
预叔叔神色凛然的看着云月,意味深长道:“小姐怀有身孕时的第七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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