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看那根棒子杵在离自己不过一米的地方。现在这根棒子已经失去了先前夺目光彩的神气,朴实无华地成了一根不过一人来高。身上斑驳地锈迹又重新覆盖。
如果,不是先前金光灿灿的样子,不然,老远望去,就是一桩不过一个孩童怀抱那般粗细的木桩,而且,还是那种荒废田野多年留下无用风雨侵蚀营养只剩斑驳的木桩。
它的出现,总能在适当的时候,展现它的存在。它的存在,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神棍离容名扬很近。似乎,它对于好看的事物比较感兴趣。
以剑老的阅历来分析,这根棒子之所以成了这般模样大概是在恢复元气,因为,先前它释放的能量它需要缓和一下。这也是它为何不立刻变成情笛的原因。
这个时候攻击它,想必可以还回来之前被它调戏的窘况。
剑老右手一伸,抖了两抖,手上出现三道剑光,骤然将周围的天色调剂的明亮许多,可是,就在要出手的时候,叶秋挡在了前面。这种反应,叶秋是不由自主的,像是被人强行拉过去挡在了前面。
挡在剑魂刺的前面!
以剑提魂,以魂聚物,以物击之,可攻千里之外之物!
叶秋却挡在剑老出手的一瞬间!而且,还是寸步之遥!
“找死!”
剑老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强行压制剑魂出窍,反击内腑,竟然让剑老这个用剑老手被震飞一米来远。后翻个身子,打落在地面上。样子甚是不堪。
这种情景,让不知明的陈福禄感觉,这个叶秋果然有好本事,那个可以一招打败那两个高大家伙的老头竟然连叶秋的身子都没靠近,就被弹飞了出去。不由得想想,之前自己还想欺负叶秋,叶秋当时不发威,倒是给足了自己的面子。
“你这娃儿,为何拦我?”
剑老鼻子哼哼,挑起眉毛,人就大步前来,冲叶秋就是嚷嚷。
“跟一根棒子计较,何况,要不是它的出现,我们大概连命都没有了。我们应该感谢它才对。不是跟它算账。”
叶秋挠了挠头,绞尽脑汁地说道。这个时候,那根棒子已经变成了一根笛子,跳到了叶秋怀里。
“感谢……它?不是它出现多此一举,老子我会怕那个虚张声势的东西?”剑老高叫着。努力掩饰自己内心的那种不安。
所谓剑老口中说的虚张声势的东西可是天地初始,混沌天下之主——混沌王是也!就是十个剑老面对那怪物,说不定连个面都看不到,尸体也就躺的七七八八了。
“刚才的出手可是我怀里那根棒子,可不是老前辈的功劳!”
叶秋并不在乎眼前这个老者什么表情,事实就是事实,讲出来就好。不服气那就挣点气呗。
“小子,你……”剑老抬起一手,指着叶秋的鼻尖,“好,你说的对。的确是那根棒子的功劳。若论本事,就是老子的祖爷爷在,也得让上三分。何况是我。我何德何能,罢,罢了,以后你有那根棒子在,多老子我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这个剑老可真是一语不对头,就走人。一点脾性都存不住。
摞下话,转身就走。那脚步迈得甚是高昂。
“剑老前辈,之前答应的事情还没做到呢,这就要走?莫非是担心遇到比之前更厉害的对手,现在急着走是要打退堂鼓吗?”
叶秋站在原地,语气平和,带着淡淡地嘲讽。对于剑老,叶秋打心眼里是佩服的,刚才要不是这位老人收手的及时,自己小命恐怕早都没了。
“什么?现在提起之前答应的事?你有那根神棍在,要老子不是多余?”
剑老顿住脚步,回头打眼看了一眼叶秋,继而又走近身前,“你这娃儿,说实在话,老子现在有点讨厌你。知道吗?总是摆着一副看不起老子本事的表情,老子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浑身都不爽!简直,让老子火大!”
“没本事就是脾气大。还总爱说大话……”
叶秋话已至此,就感觉剑老已经受不了自己了。但见剑老在叶秋面前转了好几圈,气呼呼地表情,不知道如何发泄。要是现在打了叶秋,岂不是仗着年长故意发脾气,可是,这个家伙……说话就让人想要揍他!
“好,老子不走了,行吧,老子答应祖爷爷要教你攻法。不把你教成,老子我还走不了。不管你小子怎么想的,老子认定你这个徒弟了。老子现在给你摊牌,除过攻法之外,你可以对老子我为所欲为!”
“对剑老前辈你,我叶某人还不感兴趣。”
叶秋说完这话,没在理会剑老。
在离这些人几十步远,有一个院落,叶伽南躺在地上,不断地咳血。圣娘把叶伽南抱在怀里,不断地说着话。叶秋迈步过去,那个画面又换了,叶伽南躺在床榻上,脸上露出难得的微笑。圣娘在床边跳舞,还清唱着歌。
至于唱的什么,叶秋怎么都听不见。
似乎只是近在咫尺的距离,却似乎隔得很远。
只要起步前行,画面就会被切换。有自己,有叶红,有爹叶伽南,有圣娘,有陈伯伯,有李大婶,有林老汉,有林翠儿,还有青葱的田野,绽放的花朵,还有如银河一般的村东头的那条玛瑙河,还有女扮男装的容名扬,还有自己在河边哭泣的表情,甚至,还有自己被容名扬一巴掌打在脸上的情景,这些画面像是画面被人随意切换但又是那么真实发生在自己眼前一样。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