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就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校园外面的杨树郁郁葱葱,学校操场草坪上的小草也绿油油的。
总之,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不过,北方的鳗市给人一种烦躁的感觉,只有当暴雨倾盆的时候,才能让人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
现在和以往一样,树上的蝉声叫的越发响亮。
不知何时,报完名后,天已接近下午了。
三个人不自觉的谈论了鳗市的这所大学,“我听说鳗市人民大学曾经培养出了不少的国家栋梁。”古千越对于能和这样的同学在一起感到十分的满意。
董欣也赞同古千越的看法,叹气道:“不过,我听说这儿也滋生了不少腐败分子。”
这个时候,空气一阵沉默。
柳如斯发出了一丝丝的忧愁,“是啊,不过你们快看。操场上好多人啊,有打篮球的,有打乒乓的,还有踢足球的。但更多的是一对对的情侣,他们一起携着手,款款漫步在操场上。”
“柳兄,什么意思?”古千越不解地问道。
“阳光下的北方小镇鳗市是那么的美丽,这座小城就像一位刚度过青春期的女孩一般,生机勃勃。再看看那一对对情侣们,他们或许在这四年里,走向婚姻的殿堂,度过幸福的一生;抑或,各奔东西,徒留遗憾……”
“人生就是这么的无可奈何!”董欣叹气道。
巧合的是三个人被同时分到了一个班,古千越就又是帮助董欣忙这忙那。
就这样,报名的第一天匆匆忙忙地溜了过去。
回到宿舍,董欣一个人钻进被窝,偷偷地笑了起来。宿舍的其他三个同学也不知什么情况,就询问起来。
但是,董欣什么也没有说。
古千越和柳如斯同时也被分到了同一间宿舍,鳗市人民大学都是四人间。
房间很宽敞,有浴室,有厕所,还有阳台……比起在外面租住的一室一厅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都说三个女生一台戏,四个男孩又何尝不是。每到晚上的时候,他们就会议论起班里的女生。
同宿舍的其他两个人,一个来自本县,一个来自外省。
一个性格孤傲,一个言语随和。
于是,古千越和柳如斯就基本和那个外向的人一起讨论,那个本县的同学由于一心忙着考研,所以就被其他三个人孤立开了。
其实,学习汉语言学的就那么十几个男生,女生占了班里的大多数。
所以在课余时间,古千越就喜欢跟宿舍另外两个一起讨论女孩子的问题。
其实,宿舍的同学都知道古千越暗恋董欣的事实,就是都没有说破。
但是,古千越傻傻地以为大家都不知道。
课堂上,一把胡须的老教授讲得出奇的认真,但是古千越一个人待在女生堆里。
上课和她们眉来眼去,暗送秋波。
开始班里的女生还有些腼腆,但是后来都习以为常了。
教授也看出来了古千越是个机灵的孩子,倒为他的课堂添加了不少乐趣。所以,对于古千越在课堂上的表现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又到了一个夜晚,宿舍里又传来窸窸窣窣地议论声,尤其是熄灯之后。
男同胞的宿舍,讨论声一声高过一声。
有个别消息灵通的同学,就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
“听说我们学校的建筑工程管理系的大二同学和一个女生私奔了。”外省的那个同学似乎是百事通。
“还有还有,艺术系的某男生为了漂亮的学姐,居然跳楼了。”
“还有这事?”古千越纳闷道。
“可不是么,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柳如斯也加入了讨论。
一向沉默的本县同学也开始大发厥词,“这世界,我都看习惯了,什么亲情,友情,爱情,都是假的,只有金钱才是真的。”
“有钱了,对了,不是有句古语叫,有钱能使鬼推磨。”
“对对对。”外省的那个同学,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道。
“你们还不知道吧!我也跟班里的董欣是一个省的!”外省的那个同学看大家都沉默不语,就随口说道。
“喔!”古千越故作惊奇道。
“咳咳”,柳如斯急忙制止道。
“我听说,那个叫董欣的不仅家里有钱,而且他爹爹还是一个大官呢?”外省的同学对大字特别的强调了下,嘴张得圆圆的,似乎十分的羡慕似得。
再看看那边女生的宿舍,有忙着化妆的,有忙着玩电脑游戏的,也有打电话和男朋友聊天的。
但是,只有董欣一个人在那里刻苦学习着。
“班里的女生都觉得董欣是个好孩子,谁娶了她一定会幸福的。”
班里的女生都私底下议论她和古千越的暧昧绯闻。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大二的下学期。
同学们也早就都互相熟了起来,古千越苦苦暗恋董欣也已经有两年了。
有一天,他趁班里就剩下董欣一个人的时候,和她侃侃而谈了起来。
“董欣同学,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古千越尝试性的询问道。
“不记得了,怎么了?”董欣低着头,继续赶着课余。其实,她的心脏早就跳个不停,她激动极了。
她其实也挺喜欢古千越的,也许是看出来了,也许是也知道古千越对她有意思,就故作镇定的埋头做作业。
或许女生对于爱情的向往是有甚于男生的,所以董欣用了一个极其暧昧的眼神,传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