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为史官,记录着此世或与外无尽世的历史。
然万世无尽,除却祂何人可记录那所有世间一切?
在下仅为祂所言之史官,无需记载一切世界事物,祂亦未言我确需记录之界,那么,便随在下己心来选定感兴趣的世界记录。
我观看着,记录着,却无需被记录之生命或事的认可,只因,我是史官,那一切皆非史官所需思考之事物,我只需将我所知之历史记录即可。
或许,在记录之中难免加入自己的思绪,因我看到了他们的一切经历,以我是思考他们因此而动,故我如此而记。
我所记录者,皆为已然发生之事,虽世界因事物与生命的不同行为而分化出无尽的世界及未来,然而,那一切非我所考,我只需记录我所感兴趣的那一个世界进程即可。
作为史官,无需考虑将来被后者看到之言与思,因那并无意义,他等并未观见。亦无须在意他等之理,因那并无意义,早已与我无关。我只需记录并保存即可,作为史官,仅此亦仅可如此,毕竟,他等的思虑我何能干预,我仅记录的史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