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查不出来,每次哨兵都会查得非常仔细,不会放过任何角落。”老周没有顺着钱东篱的话说下去,因为在他看来根本就没有摆脱盘查的方法,至少他这样认为。
听老周这样说来,钱东篱心里也算是有了一个大概,不过他还是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行,而且他也更加坚信老周可行可信,因为他更在意的是老周骨子里踏实真诚的一面。
所以他会选择老周,如果除了老周无人可选,钱东篱是不会冒风险的,他会果断地放弃,可是跟老周接触时间长了,他觉得老周还是值得信赖的。
“周哥,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其实我也明白你的难处,尤其是你帮我这样做,会惹恼基地内那些竞标而来的商家,可是我也不是蛮干,至少我有把握能够让你不被盘查出,只要你不说,就永远也不会被盘查出,并且我觉得如果你做了,你会发现你无形之中又多了一条财路。”钱东篱非常笃定地说道。
“啥财路啊?又忽悠我!”显然老周内心有了些许松动。
“周哥,我啥时候忽悠过你啊,你脑袋瓜子那么好使,我能转得过你,再说了,兄弟给你提供的点子,那都是正道,不损人利己,不违反组织纪律,唯一一点就是需要多付出一些汗水,你要知道很多人即便付出大量的劳动,没有好点子,也是不行的。”钱东篱再一次向老周兜售他的“点子”制胜论。
“这个倒是不假,你有啥好点子啊?”老周心动地问道。
“和周哥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其实钱东篱是想说,和周哥这样的实在人打交道就是简单,知道这样说不妥,又改了。
钱东篱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向老周说道,只需如此如此。
“这馊主意也就你小子能想出来,行,不过我有个要求,到时候你要到门岗接我进来。”老周提出了一个稳妥的要求。
“行,没问题。”钱东篱爽快地答应了,该细心的时候,钱东篱是不敢含糊的,他知道这事不能搞砸,那样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挂断电话,钱东篱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总感觉自己与老周的通话被监听了一样,他知道这是心里作用,更是一种负罪感,但钱东篱很快就打消了这种感觉,因为他觉得他这样做没有违背党员的信仰军人的信条。
他理了理思路,更加坚定的认为一定要把牛杰争取过来,不单单是为了更好地打开工作局面,他更多地是想帮助这个有梦想的班长,去近距离地品尝梦想的滋味,去触摸去感受,去认清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