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沫拍了胖子一下:“小点声,这些是给那小贼的,还真以为是给你的,你不都吃过了吗?”
胖子认同的点点头:“也是啊,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咱们吃过啦!”
安以沫将玉米做成的食物摆在离大树不远的田头,想了想,又在玉米上散了一些空间里的丹水。
“嗯,现在可以了,接下来,留两个在这守着,其他的人分散开来,到别处守。”
安以沫拍拍手,满意的点点头道。
申时宁点点头,淡淡的道:“在这守着相对舒服一些,那就你们两个女生来守吧!”
池曜赞同的点点头:“我和桌瑛平一组,去东南角守。”
胖子无奈的耸耸肩:“好吧,其实我还是想和以沫一组,这样我好保护以沫啊,万一以沫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两个女生一起…”
胖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面无表情的申时宁拽着脖领拖走了。
“啊,你拽我干嘛,我说的是实话啊!”胖子一边挣扎,一边哀嚎着争辩。
申时宁给了胖子一个冷冽的眼神,冰冷的道:“就你现在的能力,恐怕还得以沫保护你吧,快走,你以为我想和你这个笨蛋一组。”
“姓申的你说什么,还敢嫌弃老子,啊~和你拼了!”
…
申时宁一脸平静的,一路拖着挣扎的胖子,朝着东北角走去。
桌瑛平摇摇头,悠闲的笑道:“哎,也不知道,老申到底能不能忍受的了这胖子,别像上次是的,直接一圈就糊上去。”
池曜一脸面瘫的来了一句:“没事,让老申修理一下就好了,胖子脑袋不太灵关,看看能不能开窍!”
安以沫…池曜的嘴怎么这么毒。
咳咳,安以沫干咳两声,阴森森的道:“还不快去,在这干嘛呢!”
桌瑛平和池曜互相看了一看,无奈的耸耸肩:“哎,傻人有傻福,还是快走吧,要不然一会惨的就是自己了。”
“哼,敢说胖子脑袋不灵光,我们家胖子只是反应比较慢而已!”
没走出几米的两人听了安以沫的话,险些一个趔起摔倒了。
他那哪里是慢啊,分明就是不反应!
何依静听了安以沫为胖子辩解的话,也低着头偷偷的发笑:“队长可真有意思,这话,还不如不说了。”
安以沫回过头,看着有些腼腆的何依静:“笑什么,开工了,你守前半夜,我守后半夜。”
何依静红着脸小声的道:“还是我守后半夜吧,队长忙了一下午了,去歇息吧。”
安以沫摇摇头,学着胖子的样子,大大咧咧的道:“哎,我怎么可以让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守后半夜,太辛苦了,小妞,还是爷来吧。”
何依静羞涩的红着一张脸,搅动着衣角:“队长你…”
安以沫被何依静的反应逗的哈哈大笑:“我说,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你以前和别人都是这么相处的?”
何依静搓了搓脚,小声的嘀咕道:“我…我在十五岁之前,除了奶娘和母亲没见过旁人!”
这回轮到安以沫惊讶的了,接着一脸同情的拍了拍何依静的肩:“可怜的娃,以后跟着姐混,姐带你看尽这人间万紫千红!”
何依静因为安以沫的触摸紧张的不知所措,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到哪,只听红的如血的薄唇打结的说出句:“喔,我…我…”
安以沫都替她着急,只道自己慢热,不想这还有个,更慢热的,相处这么长时间了,竟然对着自己,连话都说不全!
“你,你什么?”安以沫干脆利落的问道。
“我,我比你大…”何依静结结巴巴的道。
安以沫…
“好吧,我管你叫姐行了吧!”
…
入夜十分,漆黑的夜幕下,只见一白色的小球,耳朵一动一动的抖动着。
蹦蹦跳跳的白团子就这样,突兀的闯入了黑夜中。
左看看,右看看,白团子竖起长长的耳朵又听了听。
半晌,不肯离去,也不敢向前跳一步,在那里踌躇的晃动着雪白的胖身子。
终于,白团子,还是抵挡不住丹水的诱惑。
“吱吱吱”原本红红的眼睛,染成了浅紫色,离它不远处的玉米,也被一股力量拖着,慢慢的飘向了白团子。
何依静睁着大眼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用手推了推正在浅眠的安以沫。
白团子得到了垂涎已久的玉米,正在哪撒欢的吃时,突然,长长的白耳朵动了几下。
放下捧着的玉米就要跑,安以沫一个闪身就拦住了白团子的去路。
雪白的团子,正好撞在了安以沫的腿上,接着雪白的团子一仰头,吐着鲜红的舌头,闭着眼睛装晕。
安以沫揪着白团子的脖颈部,把它提了起来:“小样的,还会装死,小鬼,挺机灵的。”
何依静见白团子被安以沫粗鲁的拽了起来,心疼的急忙从安以沫手上抢了下来:“以沫,你,你弄疼它了。”
安以沫耸耸肩:“有吗,它怎么没和我说。”
装死的白团子到了何依静的怀里,似乎是知道找到靠山了,使劲的往她怀里拱。
何依静红着脸,兴奋的安以沫说:“你看,它…它好像和很喜欢我。”
安以沫…一只兔子喜欢你,你脸红个什么劲啊!
…
雪白的兔子舒舒服服的躺在何依静的怀里,啃着玉米。
胖子几个人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何依静怀里吃的正香的兔子。
申时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