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众人再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吃饭,就见安以沫的面前高高的两落的菜,安老将军还在不知疲倦的夹菜。
还一边招呼着大家:“吃啊,多吃些。”
胖子可是安府的常客了,对着李管家道:“李叔,我的猪蹄好了吗,可馋死我了。”
李管家也是看着胖子长大的,和胖子自是亲近:“你小子啊,快了,李叔吩咐厨房给你做了好几只,吃完了可别忘了回家,要不然,你爷爷也是要做不住,找上来啦。”
胖子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嗯,李叔,你放心,我吃完就回家,我离家也挺久的了,我家老头子,没有什么可打的一定寂寞了,我回去陪陪。”
安以沫在一旁翻了个白眼,和着,挨打也有上瘾的。
一旁的何依静,看着胖子那副我无所畏惧的样子,不禁笑出来声。
月清凉如水,夜寂静如默。
镇国公府,安以沫拉着爷爷的手,把着脉,周围异常的安静:“爷爷,你是不是又偷喝酒了,伤势都有些反复。”
安老将军心虚的看了看自家孙女严肃的脸,小声道:“没有,爷爷没偷喝,就是这伤是老毛病了,反复很正常啊。
安以沫斜了爷爷一眼:“是吗。”
扛不住安以沫的凉凉的眼神,安老将军,缩了缩脖子,讨好的笑了笑:“一点,就一点。”
安以沫没有憋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声:“就知道爷爷你嘴馋,管不住自己。”
说着从空间里拿出了自己特意为爷爷酿的药酒,还顺便带出个大胖小子,醉醺醺的,红扑扑的小脸,伸着两个短小的胳膊,向安以沫要抱抱,迷迷糊糊的软绵绵的喊道:“娘亲,你都不告诉青爵,还有这么好吃的东西,青爵还要。”
“娘亲”这会不淡定的就是安老将军了,这是哪来的大胖小子啊!
安以沫晃了晃手了轻飘飘的酒坛子,不禁用手扶额,全喝了,这可是她特意根据爷爷的体质,用空间中的丹水酿的酒,治疗暗伤,可以提升灵力,清除体内杂质的
安老将军指着摇摇晃晃要抱抱的小胖子结结巴巴的问:“以沫,这是,这是什么东西啊!”
以安老将军的能力自然看的出青爵不是人,但是看不出青爵是什么,灵气这么浓,也不像是兽。
安以沫抱起醉醺醺的青爵,顺便掐了青爵的小脸蛋,待会再算账:“爷爷这是我的器灵,叫青爵,就是年亲留给我的那个镯子里的。”
“青爵,叫爷爷。”
青爵软绵绵的喊了声,“爷爷”,天真的童音,萌的安老将军的心都化了:“哎,小家伙,来爷爷这”
青爵真的不认生的朝安老将军伸出了手:“爷爷,抱抱”
肉嘟嘟,短小可爱的样子,安老将军真的是爱不释手,好像又回到了安以沫小的时候了,也是这般可爱,跟在自己身后,软糯糯的喊爷爷,一时间有些恍惚。
器灵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虽说万物有灵,但是真正能形成灵的东西是少之由少,有了灵就代表着主人和器心意相通,就可以发挥出器最大的能力,无论是防御,还是攻击,抑或是功能行的器,只要有了灵,就意味着,是可以升级成为神器的存在啊。
安老将军点点头,抱着青爵语重心长的说道:“以沫啊,你要用心的对待你的器灵,它是你以后永久陪伴你的伙伴,只有你真诚,它才会忠诚。”
安以沫点点头:“爷爷,我知道,酒我下次回来再给带给你。”
安老将军逗弄着迷迷糊糊的青爵,摆摆手:“爷爷,不着急。”
这时躺在安老将军怀里的青爵突然扭动着身子,踢了踢小腿,要下地,安老将军发下青爵,就看青爵踉踉跄跄的走到了一面墙旁,停了下来,用短胖的小手摸了摸,墙上的奔雷枪,青爵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一般,青铜色的枪体,在青爵的触摸下渐渐的脱了,漏出来暗红色的光晕。
安老将军此时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情景,一双历尽沧桑的眼眸有一些湿润,难道疾风还在。
青爵边摸边轻声的道:“乖,一会就不疼了。”
终于,青铜色的的外皮脱落,露出了长枪原本的模样,一阵光芒之后,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一身战甲的从长枪中走了出来。
大步流星的走到了爷爷的面前,单膝跪地,声音有些颤抖着:“主人,我回来了。”
安老将军看着跪在地上的疾风,嗓子就像是堵了什么一样,:“好,好,好啊,老朋友,就知道你还在。”
安老将军有颤抖的双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疾风。
这场重逢本以为有生之年是等不到了,没想到,还有再见的一天。
疾风,就是奔雷枪的器灵,这把长枪是爷爷的爷爷留下来的,在爷爷很小的时候就有了意识,爷爷从小就是疾风陪着长大的,后来陪着爷爷南征北战,机缘巧合下得到了神鸟凤凰的一滴血,有幸化形。
但是在十年前的牧野区一战,安家军损失惨重,安以沫的父母在那场战役中下落不明,为了阻止十万妖兽攻击牧野城,爷爷被迫使用了安家秘法——九渊焚·祭。
九渊祭,离火出,焚尽世间污邪,天地为之崩裂,裂出九条深渊,喷发发着湛蓝的离火,仅不到十秒钟,就击退了十万妖兵。
然而,代价这是惨重的,安家血脉必需要有一个强大的灵魂为祭,成为冥主的奴隶。
你得到都少,就要付出多少,生生世世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