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胖纸和池曜的加入,战斗变得轻松了不少,尤其是在池曜和胖子配合下,战士本就强悍,池曜的武器是一把双刀,如弯月一样的两片刀刃在黄鼠狼的身上一刀接着一刀,在加上胖子的速度,专攻黄鼠狼薄弱的颈部。
被安以沫自制的简易炸弹余**及的申时宁头晕脑胀,缓了好半天,才又捡起长剑,来到安以沫的身边:没事吧。”
安以沫摇摇头:“没事,你用长剑正面攻击,记住重点攻击它的鼻子。”
申时宁点点头:“好”
安以沫又冲着胖纸和池曜喊道:“胖子和池曜攻击左翼。”
安以沫再一次运起木之玄力,趁着黄鼠狼和申时宁他们缠斗的时候,一掌打在了黄鼠狼的肚子上。
大量木之力入体和申时宁他们缠斗的黄鼠狼突然停了下来,声音嘶哑像木据一样,被炸裂的嘴丑陋的不想样子:“卑鄙,你在我肚子里放了什么,无耻的人类,啊~~”
安以沫后退了几步:“卑鄙,兵不厌诈,是你自己太蠢。”
撤回来的胖子跑到安以沫身边,看着惨叫的黄鼠狼:“以沫,你在哪老怪的身上下了什么,能把六级的野兽弄成这样。”
安以沫平静的道:“没什么,一颗用火玉血莽毒囊炼制的毒药。”
“所以你总是用木之力,是为催化那颗毒药,是吗。”申时宁一脸复杂的看着安以沫,恍然大悟,苦笑了一下,不得不说,安以沫是真的继承了安家军法的精髓,是天生的将领。
黄鼠狼失去了战斗力,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双眼空洞,
安以沫看着黄鼠狼的反应,心想看来这火玉血莽的毒真的是霸道。
正当众人放松下来的时候,山穷水尽的黄鼠狼突然起身,冲向了躲在角落的村长。
当申时宁拔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庞当一声摔在了村长的面前,一根鞭子缠再了黄鼠狼的后腿,安以沫死死的拽着手中的长鞭,胖子长吁了一声:“好险,幸好以沫你反应快。”
倒在地上的黄鼠狼彻底的死后,头顶的黑雾也散去了。
迟迟不见安以沫他们,等在原地的卓瑛平和何依静听到了村里的响动,也待不住了,也进了村。
安以沫坐在地上,低头垂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累,安以沫抬起头,看着远处桌瑛平和何依静赶来的方向皱着眉头。
两人刚刚落地就听见安以沫的声音:“我们这么长时间不出来,肯定通知老师了吧,其实不用了,已经解决了。”
何依静张了张嘴,瞅了一眼桌瑛平,桌瑛平看了看安以沫那张认真的脸:“啊,是,我们等不及老师,就先进来看看,老师他们应该快了,再等等吧。”
申时宁看着何依静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没有发信号,而安以沫的话显然是在说无论有没有放信号,都要说放了,为什么,申时宁看了看屋里床上的老太太,她已经没有救了,又看了看一脸惊魂未定的村长,难道,申时宁打量满脸哀伤的村长……
满脸泪水的村长听说还有老师回来,走到安以沫身旁:“真是多谢贵人们了,没想到,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阿,你们要是能早点来。”
不知是不是想到了这些日子黑暗的经历,泪水又流了下来:“要是贵人们早点来,我黄桥村一村子的人说不定还有救,现在,哎,就剩下我这把老骨头了。”
何依静见老人家老泪纵横,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的样子,扶住了村长:“老人家,节哀顺便啊,你能活下来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安以沫幽深的眼睛盯着村长,淡淡的道:“老丈能给我们讲一下,这是这么回事吗。”
安以沫的话一出,村长愣了愣,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安以沫:“可以”
胖子和安以沫呆的时间最久,自然是听得出安以沫说话时的还带着一丝敌意,下意识的往安以沫的前面站了站。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气氛的转变,申时宁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剑。
村长就像没感觉到众人的变化一样,做在一块石头上陷入了回忆…
我姓黄,世代生长在这里,靠村头的几亩地糊口,日子清淡,免强度日。
当黄桥村的村长也有四十个年头了,去年冬天天气异常的冷,唯一的大儿子打猎时被一条红蛇伤了,侥幸活着逃了出来。
可是却没熬过冬天,只留下两人孩子,不幸的是灾难再一次降临,我儿留下的两个孩子不知怎么就病了,高烧不退,吃了很多退烧的汤药都不好使,村里的老人说怕是中邪了,就从临村讨来了古方,说是紫荆草熬水可以去湿邪。
求着上山打猎的大壮,帮忙采些紫荆草,大壮也是个中忠厚老实的,可怜我老年丧子,平时也帮我不少,没几天就把紫荆草摘回来了,喝了紫荆草熬的水,我的孙子孙女果然好啦。
但是从那以后,村里就开始丢鸡,开始时丢的少,一只两只的,我们都以为是黄鼠狼又来偷鸡了,黄鼠狼偷鸡在村子里也是很平常的事,正赶上云梦书院人下村收集任务,不算在赋税中,说是免费的。
我们村子现在除了下地的农活,也没有什么需要贵人们的,就把抓黄鼠狼活上报了,可是上报了不到两天,村里的鸡一时间没了大半,村里的人就怀疑有人偷鸡,黄鼠狼那能吃那么多的鸡啊。
村里人还指着鸡下蛋换钱呢,村子东头的大壮就联合了村子里年轻的,把剩下的鸡都放在了一家的圈里,守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