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鳄鱼就是胜利者,可是后来的发展,让我知道自己错的很厉害,这时的大蚂蚁越来越多,它们爬到了鳄鱼的身上,鳄鱼也不是傻货,学起了驴打滚,满地滚,这一下子压死了无数只蚂蚁,可是蚂蚁太多了,鳄鱼刚滚过去,把自己的弱点露出来了,蚂蚁前仆后继,直接爬到了鳄鱼的肚皮上,开始了撕咬,奶奶的,原来鳄鱼也怕疼,我看见鳄鱼剧烈的翻腾起来,刚翻过身,蚂蚁又爬满了身子,黑压压的,别提多恶心了,我从那以后,患上了密集综合症,有密集的东西聚在一起,我就心里发冷。
蚂蚁越聚越多,越聚越多,直接成了一个黑球,这个黑球互相勾结在一起,它们不知在做什么,是吃肉?还是聊天?不管是干什么,对我们来说都不是好事,开始鳄鱼还拼命的挣扎,有一股谁也不服的气概,可是到了后来越挣扎越慢,越挣扎越慢,慢慢的也就不挣扎了,等蚂蚁的那个球散开的时候,我们惊呆了,眼前的鳄鱼没有了,剩下的是一副完整的鳄鱼骨架,这些幸亏是蚂蚁,如果是人的话,至少也是医学院毕业的,剔骨的技术忒好了,完整的骨架上面没有一点肉丝。
蚂蚁吃完了鳄鱼,就想着过这个玄泊,这些傻货一个个的像是赶着死似的,往湖泊里跳,这群蚂蚁个子太大,身体太重,刚到了湖泊里,马上就沉下去了,可是它们并不畏死,一个劲的填湖,我不相信它们能把湖泊填满了。
这条湖是一个狭长的湖泊,这时蚂蚁军团已经密麻麻的聚到了岸边,很长的一片都是蚂蚁,这些蚂蚁有些衔来树叶,它们趴在树叶上,想坐着树叶过河,可是这些蚂蚁都赶着上树叶,结果可想而知,船翻蚁亡,死了无数只蚂蚁之后,这些蚂蚁忽然抱成了一个团,这个团越来越大,速度快的惊人,很快就结成了一个直径一米多的球,还有蚂蚁在不断的用爪子和牙齿,互相咬住,缓缓的朝着湖中滚动。
一边滚动一边掉到水里淹死,可能是这个蚂蚁球有点小,到了湖中心就消耗殆尽,全部淹死在湖里,可是这些蚂蚁没有退缩,它们实在是太强大了,死这点蚂蚁,对它们来说,微不足道。这些蚂蚁重新结成了一个个更大的球,这时沉沙大喊:“快跑,快跑,别看了,这些蚂蚁一旦过了湖泊,我们谁也活不了。”
我们一听赶紧的随着沉沙跑路,沉沙是特种兵出身,跑路的技术比我们好,结果我们就被沉沙带到沟里了,跑着跑着前方出现一个绝壁,后面的蚂蚁也跟着追上来了,沉沙的汗哗的一下子就下来了,这个真是生死时刻,只要几分钟,我们就会变成白骨,这时我忽然听到有动物的惨叫声,顺着声音一看,前面有一个山洞,于是大喊:“快,我们到山洞里去。”
于是我们朝着山洞跑去,这个山洞的门口有一种树,发出一股清洌的味道,类似我们平常闻的樟脑味,但是比那个还要浓烈,在洞口的周围长着许多这样的树,我们没有时间管这些,现在逃命要紧,所以我们一股脑的钻进了洞里,就在这个时候,蚂蚁已经追上来了,只要蚂蚁追进洞里,我们整个的就完蛋了。
可是让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些蚂蚁虽然不怕水,但是它们好像怕洞口的气味,到洞口的时候,再也不敢上前一步,好像那个气味是毒药。偶尔几个上前的,好像喝醉酒一般,歪三扭四的爬过去,和那些蚂蚁撕咬。我明白了,蚂蚁是害怕这里的气味,这里的气味正好是它们的克星,是这些气味救了我们一命。
洞口的蚂蚁虽然越来越多,可是没有几个敢跨越黄线的,只要一到一定的范围,这些蚂蚁就互相撕咬,很快洞口就积了一大片蚂蚁的尸体。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我说:“我的娘,这种蚂蚁是他娘的什么蚂蚁?”
沉沙说:“这种蚂蚁叫黑刺腭蚁。这种蚂蚁大如拇指,通常生活在热带的森林里,每隔两三百年有一次集团性大爆发,数以亿计的蚂蚁聚集成群,浩浩荡荡地朝着一个方向作长途迁徙,疯狂地吞食一切可食之物。当年就是这些恐怖的食人蚁瓦解了日军偷袭的阴谋。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东南亚的缅甸战场上,日本远征军在对战英军的战斗中开始渐渐的失去开始时的锋芒,而转为防守甚至开始败退。日本陆军司令部为挽回败局,制定了一个奇袭计划,派出一支日军精锐部队长途跋涉,迂回穿越中国和缅甸结交的原始森林,直插英军后方。
岂料,一迟灭性的灾难降临到这支日本部队头上。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再接收到任何信号。大惑不解的日军司令部首脑们派出另一支部队深入丛林搜寻,终于在一个不知名的湖边,他们惊恐地看到了这样的场景:湖面以西大约三四平方公里的地面上,触目可见一副副骷髅架,有的完整,有的散落。不仅皮肉,凡毛发、衣物等有纤维、有蛋白质的物品,无一例外一无所剩。而骨架附近,武器、手表、金属纽扣。眼镜等则完好无损。经搜集,按骷髅计算,共计1964具。出发的2001人,共有37人下落不明。在现场,还搜集到部分体形巨大的蚁尸。
其实我们遇到的那个鳄鱼也是相当的可怕,那种鳄鱼叫湾鳄是现存体型最大的爬行动物,长7米,重900公斤。湾鳄在淡水和海水中都能出现,可以在大海中游的很远而成为分布最广泛的鳄,从印度、斯里兰卡经几乎整个东南亚、新几内亚、澳洲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