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对我很客气,直接照着我的屁股上三巴掌,我直接吓的连屁都没敢放,我爹对我向来就是这样言传着眼珠,被我爹驮着去给人家练标枪。没想到这一次和那瘆人的针头结了好一阵子缘,给好几个医生当靶子练标枪,那时候一般没有吊瓶,我们也挂不起吊瓶。
第二天我的烧退了,可是我的腿有点疼,我脱了裤子一看,在大腿上有一块乌黑的痕迹,我忽然想起来,昨天做梦的时候,那个黑衣人就是用哭丧棒打的那个地方。我当时没有当回事,可是后来不对劲了,那条腿上去那一阵子疼的要命,就像里面有条虫子一样,一跳跳的疼。
有一天我上课,这时腿一下子疼起来,一疼起来我就迷糊,那个时候教我的老师是我二哥,我二哥对我非常严厉,看见我迷糊,一把把我拽起来,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我本来就晕了吧唧的,被他这一巴掌打得我一下子趴在桌子上,没有起来,我二哥以为我是故意的,就想用手把我抓起来,一抓我的脖子,发现不对劲了,感觉到烫手,一摸我的额头,更是烫的厉害,二哥害了怕,也不管是不是在上课,背着我就往卫生室跑。
这个时候对于打针,我已经无力反抗了,就任他们扒开我的裤子,先是一阵冰凉,接着就是好像被咬了一口,即使是迷迷糊糊地我,也差点跳起来。也是从那天起我竟然糊涂了,每天白天晚上总是睡觉,有时会忽然发现太阳在西面升起来,每当听到孝子们放学在家门口路过的声音,我都很激动,心里竟然老是想着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