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花摸着下巴,面色有些严肃。
原来审神者还有定夺刀剑生死的权利,这个刀解的销毁本体,不久等于抹杀付丧神的存在吗?
“刀解的话,你们的灵体还能修复吗?”爱花继续询问。
“刀剑可以再锻,不过新获得的灵体,自然也不会是以前的灵体了。”捧着茶盏,三日月谈起这些生杀大事,豁达地不像是在讨论自己的事“灵体销毁,记忆也就随之去了……新锻造的同伴们会是全新的灵魂,纯净无暇,没有一点颜色。”
鹤丸提醒道:“虽然大部分审神者能尊重刀剑们的意愿,不随便刀解,但仍有一些审神者完全不在乎这些事,总是随着性子乱来呢。”
鹤丸说这些时,一直在看爱花的表情,然而,少女面色严肃,眼神落在那些条例上,并没有外露出太多的情绪。
鹤丸多少有些失落,这时,一直默不作声坐在旁边的齐木忽然起身,高中生径直走到门边,无声无息地忽然拉开大门。
外面响起几声仓促的脚步声,但对方走的很快,没有留下身影,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形留在走廊上。
金橙色的发丝垂在肩头,长款的运动套像是小裙子一样。
乱藤四郎端着点心盘,对着开门的陌生人类露出一个礼节性的微笑。
“你好啊,客人。”乱微笑着,看过齐木楠雄的面庞“我是乱,负责今日的厨当番,请多多指教哦。”
说起来,父亲似乎是哪块的贵族,平日有个叫阿蒙的管家全程料理他的起居,据说离开了阿蒙,父亲基本就成了一个废柴,自己穿衬衫纽扣都能系错的那种。
真形容起来,鹿岛月大概就是那种奢侈系男,和经济适用男完全相反,就是个高消耗需要人精细照料的主,据说他们第一次约会时,鹿岛月得意地介绍自己的强项,是“当晚被仇家砍成十几块,第二天还能完整地跑出来和美穗约会”,都可以想象听到这句话时美穗得多崩溃。
想到此,爱花忽然又同情自家母亲,她的父母,为了这跨越国籍的爱情,都付出了相当大的牺牲……
掐了电话,美穗往沙发上一趟,开了一天的视频会议,她整个人血气上涌,搞定了自己男人,她看向自家女儿们,见状,鹿岛游挺身往爱花面前一拦,颇具牺牲精神道:“今天这事怪我。”
“怪你什么?”美穗表现地很冷静。
“我们话剧社没什么防范意识,居然让危险人物混进了现场。”游开始自我谴责。
“还有呢?”
“不、不该让爱花进话剧社。”
“还有呢?”
“就……不该玩话剧。”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