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若玲说是档案,注意力顿时集中到了那一大堆文件袋上面,什么档案会有这么多?我便问道:“这是什么档案?”
若玲坐在了我的椅子上,靠着椅背休息,说:“这些是犯人的调度档案和监狱工作人员的人事资料。”
人事资料?我一听心里面便有了想法,这堆档案里不知道有没有女王的资料,我早就想知道女王究竟在女子监狱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了。
“人事资料啊,有没有我的,我来看看。”我故意笑着说道,然后就去那堆档案袋中翻找,找了半天,我发现这里面都是一些我不认识的人,而且数起来也没几个,我问若玲为什么人事资料只有这么一点,若玲跟我说,这堆只是这个月的人员调动档案,当然不多。
我明白似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个月的,那看来应该没有女王的。后来我还看到了刘惠贤和刘雨的档案袋,她们两个都是这个月离职的,最后终于看到属于我自己的档案了,打开一看其实就是我进来时填的那些表格资料。
我问若玲你抱这么多档案袋是准备去干嘛?
若玲说这个月已经到了月末了,每个月末都要把变更和新建的档案归档到档案室,所以她今天是抱着这些资料往档案室送的,只是太多了,走到半路上到我这来休息一下。
档案室?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整个女子监狱所有的信息、资料、文件等等一定都收藏在了那里,我一拍脑袋,忽然觉悟了似的,我想要真正的了解女子监狱,可以去档案室看看啊。不过我知道,不管是哪个地方,档案这种东西都是属于机密文件,调入调出档案都是需要领导授权才可以的,肯定不会轻易让别人看到。
这不禁又让我伤脑筋了,我该怎么办呢?我看了看还在拭汗的李若玲,心头缓缓生出一计。
我悄悄的走到若玲的身边,关心道:“若玲,我看你今天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不舒服?”
若玲看着我一笑,说:“肖哥,我没事,就是刚才抱着这一大堆的东西累得我喘大气,坐着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哦了一声点点头,然后走到了若玲的背后,从怀里抽出了一根银针。
“若玲,我真的感觉你的脸色和精神都很不好,你是不是自己生病了还不知道啊?”我说着,一手捏住银针飞快的扎进了若玲的后颈,若玲可能稍有一些感觉,伸手往后颈摸来,我立马握住她的小手,然后走到她面前一本正经的跟她说道:“若玲,我来帮你把把脉。”
若玲看到我如此的严肃,虽然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点点头,说:“肖哥,我真的没生病……”话还没有说完,若玲的身体便摇摇晃晃的了起来,她一手撑住脑袋,眼神有些恍惚,她说:“唉……好奇怪,我怎么忽然有些头晕……”
我心里暗道,我封你玉枕穴,你不晕才奇怪,唉,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才出此下策的,对不起了,若玲。
我一手捏住若玲的手腕,一手收回了若玲后颈上的银针,然后眉头紧皱的看着她,说:“若玲啊,你这是伤风,可能是最近晚上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所以白天才会头晕头痛,你这必须马上打针,不然拖得严重了,那就麻烦了。”
若玲扶着脑袋揉着太阳穴,蹙着眉说:“你之前不说我还不晕来着,现在一说,我真的好晕啊,太难受了,难道真的是因为我最近晚上没休息好吗……”
我暗自摇头,夜晚没有休息好的人十个里面有九个,没有几个人可以保证完美睡眠。若玲太单纯了,我真的都不忍心对她用这种手段。
我将若玲扶到医务室的病床上,对她说:“我先给你吊一瓶药水,打完之后再给你开点药,吃个两天就好了。”
若玲还强撑着要从床上爬起来,她为难道:“可是我的档案还没送到……”
我淡淡一笑,目的就是这个,我安抚道:“若玲,你先把身体管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连身体都不行了还怎么工作,你别担心,那些档案我帮你送到档案室去,她们要问起来怎么是我来了,我会跟她们解释的。”
若玲听我这么一说可能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不过在我的再三安抚下,她这才答应让我帮她去送。
安置好若玲之后,我便抱起这一大堆的档案袋往档案室走去,若玲告诉我档案室离我的办公室并不远,只是要绕几个弯,位置有些偏僻。
我t退翟趺匆郧安恢道档案室这地方了,原来这么难找,我在绕过几条走廊之后,终于看见了一间长得跟牢房没啥两样的地方,走近一看,铁门上贴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档案管理办公室?b>
我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过来开门,拉开门的是一个四五岁的中年女狱警,看她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我就知道她是刚睡醒。她一看到我一个男的抱着一大堆东西过来,立马扯着嗓子跟我说话:“喂!怎么是你过来送东西?李若玲呢?!”
那声音简直就跟《功夫》里面的包租婆一样,又凶又粗,卧槽,这娘们不会是因为我吵醒她睡觉,有起床气吧?
我只是讪讪一笑,解释道:“李若玲今天身体不舒服正在医务室打吊针呢,所以让我来替她送档案。”
这位狱警大妈皱着眉毛看着我细细打量了一番,良久之后这才点了点头将门拉开,说:“进来吧!”
“诶。”我连忙点点头屁颠屁颠的就往里面跑进去,走进档案室,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