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实力永远是第一位的,没有实力,再好的演技也没用,对于这一点,袁世凯深信不疑,旗人现不动他,那是因为顾忌着他手里的兵。所以,不仅要将那两镇一协的北洋军紧紧抓手里,其它几镇北洋军也得抓住,这不仅是他升官的本钱,是他保命的资本,疏忽不得。
就袁世凯琢磨着如何应对眼前危局时,却听窗外有人小声喊了一句:“老爷,杨度杨老爷求见。”
“杨皙子?”袁世凯看了眼面前两人,阮忠枢还好说,可那尹铭绶却有些不自了。这也可以理解,现他袁世凯是这大清国乱局旋涡中的船,随时都有没顶的危险,所以,现还跟袁世凯坐一起,确实不是明智之举,尹铭绶是昨夜悄悄跑过来的,没别人知道,如果有人跑来看见他坐袁世凯的书房里跟这个“乱臣贼子”密谋,只怕不用等到第二天,他尹铭绶的顶戴就要飞了,袁世凯有英国人保,他尹某人可没列强保,手里没北洋军。
“请杨先生到东厢稍坐,我衣便去。”袁世凯对外头那仆人说道,向面前两人举了举茶盏。“两位可由后门离去,若担心别人看见,可坐后院那辆英国公使馆的马车走。”
两人起身告辞,匆匆离开书房,袁世凯叫来仆人,将这身重孝去了,换上青衣小帽,帽上绕了白布条,赶去东厢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