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眸中闪烁着太过自信光芒的苏澜,让祥嫂心生恐惧。
她本能地后退着,避开来自苏澜犀利的凝视,并且甩锅。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家政执事小管家,像老爷和夫人的结婚证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夫人又怎么会让我知道呢
这就好比大小姐问一个公司的普通员工,知不知道她家b银行卡密码是多少一样,根本就是存心难为我嘛。”
苏澜当然知道祥嫂是真的不清楚慕韶华把结婚证放在了哪里。
“那她的储放重要物品的保险柜在什么地方,你总该知道吧”
苏澜将手下的珠宝首饰盒啪一声合上,尽管她不是故意吓祥嫂,但祥嫂还是被这道清脆的响声吓得浑身一抖。
她想拒绝答。
可苏澜那双盈盈闪闪,像夜空中的星辰一般明亮的眸,却像极了一把锋利的剑,冰冷的让人感受不到一丝友好的温度。
尽管中间隔着很长一段距离,祥嫂还是害怕的瑟瑟发抖。
她本能地抬起了手“在,在那幅画后面。”
苏澜顺着她的手指方向望过去,果然在她身后的墙壁上方看到了一副油画。
“哟,是梵高的向日葵。”
苏澜勾唇浅笑着,唇角笑弧难掩嘲讽之意。
过去还真没看出来,像慕以欣这样的蛇蝎毒妇,竟然会喜欢向日葵。
虽然向日葵没有玫瑰那么艳丽,没有香水百合那般纯净,却是阳光,明亮,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对生活,对爱情,还有对自己的梦想,都非常的热爱。
它是一种积极乐观的生物,毫不掩饰自己对阳光的喜爱,爱的坦坦荡荡,并无怨无悔。
苏澜可不觉得慕以欣的为人,配的上向日葵。
“听夫人说,这幅油画是十八前,她一个住在城的老朋友买来送给她的,因为这画是梵高先生画的,具有很高的收藏价值,所以便被她挂在了卧室,格外珍惜。”
“呵呵”
苏澜听了祥嫂的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据她所知,这幅画的全名叫花瓶与朵向日葵。
在梵高众多的作品中价值位居,曾以万美元的售价被人买走,折合成人民币,就是个多亿。
这么贵重的东西,的确应当格外珍惜。
只是,一出手就狂砸个亿,慕以欣这个朋友可不是一般的豪啊。
兴许还是当年,帮着她把真慕韶华掳去刑场替她挨了枪子的那个老伙计。
心里这般猜测着,苏澜便多留了个心眼,将这幅梵高的花瓶与朵向日葵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像这种收藏价值巨高的名画,每经手一人,市面上都会留下买卖痕迹。
她只需要查到这幅画的上一届主人是谁,便能知道当年将慕以欣从刑场救出的同伙是谁了。
“出去吧,在门口守着,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是,大小姐。”
儿子两年前失手杀人的把柄被苏澜握着,祥嫂不敢违背她的命令,转身恭敬地退出了房间。
苏澜将那副画取下来,研究一会儿保险柜的密码锁,便开始搬救兵了。
智商脑容量有限,像破译电子密码锁这类高端任务,真不是她这种低端玩家可以轻易做到的。
她窝在沙发里,等候电脑天才柯安晏前来帮忙时,接到了史蒂芬的电话。
电话那端。
史蒂芬跟着站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
陆浩初在医院侵占苏丹雪那晚,正是她值的班。
“姑奶奶,已经查出来,在陆浩初被你一烟灰缸敲晕那晚,他被厉峰的秘书以及厉水瑶亲自送去了州大医院,当晚九左右,苏丹雪行色匆匆的去了医院,并被厉水瑶强推进陆浩初病房,直到第二天清晨,才衣衫不整浑浑噩噩地扶着墙从陆浩初病房出来。”
苏澜这头。
她似乎没料到,让苏丹雪对厉水瑶恨之入骨的原因,竟是厉水瑶像个拉皮条的老鸨似得,把苏丹雪卖给了陆浩初那个qín_shòu。
苏澜沉默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她是不喜欢苏丹雪。
可却从来都没想过,要像厉水瑶那样,用那么下作可怕的手段去对付她。
如果苏丹雪喜欢陆浩初倒也罢了。
可偏偏她爱的男人是厉珒,她为厉珒守了那么多年的清白之躯,就这么被陆浩初给糟蹋了。
如果换做是自己,恐怕亦会恨不得杀了厉水瑶。
但是,苏澜并不同情苏丹雪。
很简单的道理。
当你心存害人之心时,将来必会被他人所害。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报还一报。
“老史,去查一下我奶奶七十大寿当晚以及之后几天,厉水瑶陆浩初二人的行踪,一旦查出她们俩有同框,或者是同游三亚的石锤证据,就连带着厉水瑶怀了陆浩初孩子的猛料,一并抛给苏丹雪,苏丹雪知道后,一定会大爆厉水瑶黑料,同她死磕到底。”
到时候,她就可以看她们俩姐妹,撕破脸皮狗咬狗的年度大戏了。
苏澜不是圣母,不会一味的原谅罪人。
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以及将来会伤害她的,她都绝不轻饶
“纳尼”
“厉水瑶怀了陆浩初的娃”史蒂芬满脸震惊,这两个人不是表兄妹么怎么会
“没有血缘关系。”倏然间,苏澜这样解说道,“甭说他们只是名义上的表兄妹,就陆浩初那qín_shòu不如的性子,如果他打定了主意要睡某一个人,即使这个人是他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