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关。
苏澜看到好几个保镖都在外面那间屋子。
“别闹”
胳膊肘用力地顶了下厉珒,示意他不要乱来。
“澜澜,我不介意你再叫大声一,让门外的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此刻正在这屋里做着什么。”厉珒邪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苏澜苦着脸。
这恶魔就是故意的。
明知道她皮薄,不喜欢当着外人的面和他亲热,还偏偏故意将门大开着,分明就是吃定了她不敢大声喊叫,对她为所欲为
“厉珒,把门关上好吗”
无法让兴致正高的厉珒停下,苏澜只能换一种方式求饶,不现场直播真人秀,是她容忍的底线。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厉珒已经在电子遥控器上按了一个键,门自动合上。
“能换个地方么”苏澜在厉珒怀中挣扎个不停,真皮座椅空间狭小,她扭来扭去,怎么坐都不舒服。
“澜澜,那种事不是非要用床,偶尔换换地方,换换环境,才会给有鲜的感官体验,不会腻。”
“譬如今天,我觉得这条椅子就非常不错,你只需坐在这里,把腿架在两边的扶手上,我便可以轻轻松松地”
“不要再说了”
苏澜捂着耳朵,脸红的不行,这男人怎么可以把这种羞耻的事情说的这么详细,感觉就像已经做过了。
厉珒见苏澜连耳根处都赤红一片,知道苏澜已经身临其境,被他的话成功地带入了剧情,于是将薄唇凑到她耳畔幽幽地问。
“有感觉了”
他的嗓音,暗哑低沉,宛如成千上万只蚂蚁,从耳到神经脉络,苏澜全身都软了。
“没有”苏澜嘴硬地冲他吼。
“呵”
“是吗”
“可你这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呢。”
血液里的蚂蚁越发兴奋,苏澜贝齿轻咬着唇忍耐的模样十分诱人,厉珒双手温柔地捧起她的脸,眼看着吻就要落下。
类似手机震动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苏澜立刻抓住救命稻草,将一旁玻璃桌上的手机一把捞过来,挡住厉珒凉薄的唇。
“电话”
厉珒一双深邃狭长的眸,似要生吞活剥了她,好好的气氛就这么被破坏了。
生气一字一字地从唇间蹦出“不接”
“接拉”
苏澜用手机摩挲着厉珒的唇,软糯糯的声音似撒娇,像一只可爱的猫在哀求他。
“是我爸打来的。”
拿手机时,顺带瞄了眼来电显示。
厉珒深邃的凤眸有些恼怒地盯着她,苏澜以为厉珒会把手机夺去扔掉,然后继续对她行qín_shòu不如之事。
“喂,伯父”
不想厉珒却乖乖地接通了电话,对待苏翰林客气的态度,给足了她这个未婚妻面子。
她暗舒了口气。
这通电话来的真是时候,将她从厉珒的水深火热之中解救了出来。
她支起身,想从厉珒的魔掌底下逃脱。
厉珒却将她拉了去,流光潋滟的眸子有些坏坏地看着她,苏翰林在电话那边兴师问罪,问在网上那些质疑慕韶华不是苏澜亲生母亲的料是不是他放出去的。
“嗯,是我做的。”厉珒臂上的力道很大,将苏澜箍的紧紧的,指腹是在她纤腰一带肆意摩挲。
苏澜气的不行,她说这男人怎么会好脾气地接苏翰林电话,原来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折磨她。
住手
苏澜怕激动电话那端的苏翰林,用唇语对厉珒无声道。
厉珒视而不见。
专心听苏翰林讲电话的同时,欺负苏澜的行为越发变本加厉。
旗袍是裙子。
攻城略地方便的很。
“厉珒,把那拨水军撤了吧。”
“什么”厉珒挑了挑眉,声调讶异。
苏翰林将他的要求再次细说了一遍。
“不要再网上散播慕韶华故意丢掉澜澜的谣言了,即使这个猜测是对的,但在没有找到实质性的证据以前,这场舆论风波,除了能够将我们苏家以及我们苏氏集团闹的鸡犬不宁外,根本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自从厉珒命人在网上掀起慕韶华当年疑似故意丢弃苏澜的舆论后,网络上声慕韶华的声音便一阵高过一阵,慕韶华那方刚把热搜压下去,厉珒便又命人炒起来。
就这样陷入了无限死循环,慕韶华见自己摆不平这场风波,在不得已之下,才请苏老太出面,亲自给苏翰林施压。
“呵”厉珒略带嘲讽的笑了笑,“伯父什么时候这么在意伯母了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是有把柄落在伯母手中,所以才不得不出面帮她”
“没有。”
“嘶”倏地,厉珒拧着墨染浓眉,低吟了声。
他低头。
身上旗袍被他揉的乱七八糟的小女人,叼着他胸膛处的敏感,旗袍遮不住的美腿,白皙修长,诱人至极。
这个时候的苏澜,像极了一只野性十足的猫咪,牙尖利爪,不服管教,充满了挑战力,对厉珒有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他俯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厉珒,你怎么了刚才是什么声音”苏翰林的声音从听筒内传出,被厉珒啃了一口的苏澜,差没动情地叫起来。
她抱住手臂双手环胸,死死瞪着厉珒,这男人怎么这么难搞,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肯结束这场幼稚的游戏
厉珒修长的手指挑起苏澜的下巴。
苏澜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满足了他变态的征服欲。
唇角愉悦地勾起。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