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角争鸣,总有人能在千军万马中驰骋如马踏平川。老人要结束一个故事,只需等到夕阳西下,炊烟袅袅升起。明日午后,新的故事新的人物被提起,昨日未完的美好被遗忘,永远停留在最完满的时候。谁也不会深究他们从何而来,最终又归何处去。

老人不曾告诉他们结局如何,但总有天他们会知道的。比如说那兄弟三人没能如誓言说那般同年同月同日死,比如说本领高强的将军没能和他的妻子共老白头,也比如说才貌绝伦的都督最后煞白一张脸倒在病榻……

如同大梦初觉,存于童稚中的幻想总有天会被击得粉碎。

于是孩子们懂得从深信不疑到轻描淡写地说上一句“我不信”。

确实不该信,现实里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事?——故事的开始是年轻的智者长啸山林,故事的结局却是五丈原的瑟瑟秋风;故事的开始是白衣将军怀抱少主血染征袍,故事的结局是锦屏山满山苍翠;故事的开始是腰掺铜铃的江东悍将带仅百骑劫营,故事的结局是似血残阳里一树昏鸦……

故事的开始是英雄辈出的乱世,故事的结局是三分归晋,再无关谁的功过,英雄寂灭。

怎样的开始怎样的结局,是否相信是否怀疑,其实都没有关系。毕竟故事的主角都不在了,谁还会在意?

老人悠悠然看满天晚霞,百鸟归巢:“不信,也就罢了。”

谁都曾攥紧小小的拳头,在疑问时毫不犹豫地选择点头,到后来褪去天真磨平锋芒,还不是满脸无谓地说上一句否定?

都没有关系,都不需在意。有人成长到察觉结局的年岁,也自会有新的孩子捧着珍爱的甜食乖乖坐下去听那些故事。悠长美好的故事就这么在千百年里流传。许是树下一个慈祥的老人,许是茶馆里摇一把竹骨扇子的说书人,许是舞台上粉墨浓重长袖善舞的梨园弟子……无论是繁华市井还是阡陌田郊,只要有人的地方,总会有故事的足迹。

“喵……”

老人淡淡笑着,摸着怀中慵懒猫儿的脑袋,慢悠悠地叹气道:“默默啊,我若死了,谁来照顾你呢?”

“喵……”

那猫浑不在意,眼眸一眨,眯成一道弯弯的细线,幸福的像是最快乐的孩子。

“呵呵……”

老人笑若晚风,抬头凝望着长空,像是勾起了久远的回忆,那颤动的泪花,碾碎了无数辉煌灿烂的青葱岁月。

风,如果不会停息,那么故事,也永远讲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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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天涯,不疑,不悔,不回首。

因为我是曹孟德,全世界最独特的那一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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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荒芜了你的天空?

风若遥远的回音,追着梦的翅膀,在亘古不变的神话里寻找一段扑朔迷离的历史。

她是史册里深藏的的美丽和忧愁,她是云彩里镌刻的记忆,留给世间难以忘却的厚重和大气,宛如宝剑上镶刻的星辰,恍若皇冠烘托的太阳。

我用想象触摸你的轮廓,我手心的雪花,含苞欲放,我梦想的枝头缀满星光,没有让枫桥更波澜的心情摇荡清秋的月亮。

只若,我在三国遇见你——

也许,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宁教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每一字都将你定在“恶”的深渊。我问:“你后悔吗?”

你却轻笑:“只是在我的人生轨迹上行走罢了。只是,行走在消逝中。”

只那一瞬,我真确看到了你眼里的失落,稍纵即逝,却,恍如隔世。

一首歌的时间,醉心于沧海。于是开始听你倾诉壮怀,叹:一手把握兴衰,不语成败,曾记得你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此般豪迈情怀,一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越过盛世王朝,乱世纷争,豪气绵延万载。

时间,不会让记忆风化,记忆,在时间里开出了花。

担当生前事,何计身后评。

你一策战马,地动山摇,千军万马跟着你奔向成功彼岸;你一吟挥鞭,洪波涌起一篇篇千古绝唱写着那高远的志趣。

而今,大江东去。早已时过境迁。

掩卷沉思,我却发现了你,默默无闻的英雄,酣然沉睡的巨人。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古老的风铃开始变奏,浑厚如黄钟大吕的音符直贯苍穹。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在大江的深处,我找到你,别在沉睡,到风口浪尖,一逞你的飒爽英姿。

三国乱,乱世辈出好汉。国将战,谁能一统江山。

一江东水,残阳照孤影,衣袂纷飞,疏狂几曾?流年转瞬空。看那铁马踏冰河,看君遥指千军阵,愿君了却天下事,指点江山入梦中。

青梅煮酒,却道不尽人生的千滋百味。

浪花,淘尽千古fēng_liú人物。

穿越了时光,穿过了檐廊,将生命的绝唱留在时间的某个地方。看过了沧桑,经历了悲凉,只愿今生的错别再造来世的果。

……

……

面前的香炉里,腾起袅袅的青烟。

“许先生还是不愿为曹某人算上一卦么?”曹操看着面前的中年人问道。

“不是不愿意,是在是算不了。”许子将捧起一盏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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