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看见了,你为什么不早说?”女主是那种冷冰冰的女人,她看着筱玉,一脸的不相信。
“我这不是没证据嘛?你也知道,刘寡妇那张嘴,要是我拿不出证据,她不得吃了我?”
“没有,我屋里没少东西!”
筱玉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本来咱家里也不富裕,要是再丢东西,那日子就更难过了!”
“昨天,爹爹还被税务官叫去了,说是要加租,你爹爹留下的那块地,咱家也不能种,那税务官还管我们要税钱,这日子怎么过啊!”
若是在以前,这些话柳芊芊是不会告诉柳细儿的,柳细儿是个不学无术整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女孩,告诉她她也不管。
可是女主是个精明的人,这些事她无从知道,那筱玉就告诉她,她们家日子不好过,那就一起苦,总不能一直这样,宠着别人家的女儿还要被人家埋怨吧!
“我今天从绣坊回来,听说了一件事,那个张大壮啊,和绣坊里的一个男学徒似乎是亲戚。”
“那混混在绣坊里也不做活,成天的勾搭这个欺负那个的,他还想欺负我,幸好我跑得快!”
“那绣坊我也不想去了,要不,我们一起做点小买卖?”
“做买卖,做什么买卖?”
“做吃的!”筱玉领着女主进了厨房,她之前买了点做混沌的东西,把东西收拾好,她就开始做混沌。
都活了那么多年的人了,筱玉的手艺可不是吹出来的,混沌很快就做好了,她们两个把烫口的一份吃了,筱玉得意扬扬道,“怎么样?我手艺好吧!”
“嗯,是不错!”女主是个吃货,这个收买人心的办法显然很合她心意,她把碗里的东西给吃完,道,“你还会别的吗?要做就做大一点!”
“这个,会倒是会的。”筱玉犹豫着,“你也知道,咱家那么穷,要做生意总是要本钱的,这些东西还是我这些日子当学徒挣的,爹爹那里已经够心烦了,我也不想麻烦他。
女主想了想,道,“这事你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
“哎,你能想什么办法?”
“这你就别管了,绣坊那里你就不要去了,你爹爹问起你就找个理由,我出去一趟。”
女主心想,那玉佩自然是值钱,可是进了当铺的东西怎么可能不被别人坑,这玉佩不能卖。
既然刘寡妇敢偷她的东西,那她就去偷她的东西!不过,这个事情还是要确认一下。
女主在刘寡妇家蹲了两天,终于等到了她要等的人,那天夜里,张大壮趁着天黑摸进了刘寡妇家,这两个人先是滚了个床单,然后张大壮才开始和刘寡妇说话。
“你这死鬼!这两天跑哪去了?也不知道来陪陪老娘!”
张大壮瘫在床上,道,“这两天忙,你是不知道啊,我家那侄子,出事了!”
“出事?出什么事?不是你找他去欺负柳家那闺女,让人家抓着了吧?”
“那倒没有!这小子也是倒霉,那天,他不是看柳家那丫头落单嘛,本来想把人办了的,没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绿林大汉把他堵在了半路!”
“那小子也是倒了血霉!正好那天身上他分文没有,那绿林好汉当场就火了,扒了他的裤子就把他那东西给那啥了,哎,我叔家的香火算是断了!”
“不是吧?这么狠?他们以前没结怨吧?”
“人都废了!我还能骗你?我那侄子现在还躺床上说胡话呢!”张大壮从床上坐起来,道,“更气人的是,我那侄子被折腾得不成人样,把他老爹藏东西的地方都给供出来了!”
“那绿林好汉也不客气,都给我叔拿光了,就留下一个铜板,我叔把我叫过去,臭骂了一顿!要不是我老爹拦着,他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他儿子废了,他打断你的腿做甚?”
“他不是觉着,他那儿子变坏是跟我学的嘛?以前我那侄子往家里拿东西的时候也不见他骂我!现在他儿子废了,他就恨上我了!”
张大壮不老实地在刘寡妇身上摸了摸,道,“对了,你那边怎么样?”
“嗨,能怎么样!成了!”
“真的?你怎么做的?”
“挑拨离间,轻而易举!那细丫头本来就看不上那芊丫头,我拿了细丫头一块玉佩,那细丫头就怀疑上芊丫头了。”
“我亲眼看见的,那细丫头还趁着芊丫头不在家跑她屋里找东西呢!”
“那东西呢?”听说细丫头那玉佩很值钱啊,他早就想看看了。
“我给放芊丫头屋里了啊!”
“你怎么这么蠢,东西到手了你还还回去?”
“那总得给个实锤吧!不然那细丫头能信?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以前啊常听细丫头她娘吹牛,说什么那玉佩是祖传的,价值千金!我呸,老娘拿到手里一看啊,也不过是个地摊货!还价值千金呢,整天吹牛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屋里那两人又开始没羞没臊,女主冷冷一笑,把他们放在床边的衣服给挑了出来,还在材房放了一把火,顺手就把大门给锁上了。
刘寡妇家走水了,村里的人都跑来救火,完了却发现刘寡妇和隔壁村的张大壮被压在房梁下面动弹不得呢!
这三更半夜的,二人还衣衫不整,傻子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刘寡妇的男人死了有三年了,可是这不是她和别人乱搞的理由,按照他们的规矩,改嫁可以,偷情不行!
于是